一羣護衛就衝了上來,溫雅鎮定的冷視那羣衝來的護衛,本以爲可以好好的打一場,可鳳驚華卻在此刻走了出來,冷冷的喝了一聲:“白元香,求人就是讓你的狗奴才拿着棍子來打我的妹妹嗎?”
那突然走出來的白衣女子令白元香咋舌一瞪。
她身上的一身華衣跟地面上的雪一樣白。
整張被毛茸茸的狐衣半裹半遮的臉更顯得玲瓏精緻。
一雙大眼靈動水潤,莫說是男人看了要被勾去了魂,就是她,乍一看都被這入眼的華貴與冷豔給怔住。
那一張不施粉黛的臉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自然而又不失美感。
這洛城中長得俊得俏的女子多了去了。
可偏偏在鳳驚華這兒看到了不一樣的氣質與美。
這份美是一種足以威脅到她女兒在洛府中的地位。
她越看越是氣惱,這丫頭什麼時候把自己整得跟狐狸精一樣。
可眼下,洛向陽被人壓入了洛宗門,不是來討事之秋,待洛向陽從宗門出來,她尋思着再好好整死她。
白元香收起了一臉的驚訝,換上了端莊的笑:“華兒,今日看起來可以往日要精神多了。”
“是嗎?”鳳驚華在原地轉了一圈,那狐裘便隨她的轉動而飛揚起,長而烏黑的發調皮的跟着飄蕩,在那白花花的雪地裡,猶如一個從天而降的仙子,美麗絕塵。
她停了下來,語氣清冽的說:“我也覺得今日精神多了,不過,今日的早晨可沒以往早晨美喲。”
她擡手撫了撫髮鬢,頭戴的墜子搖動了幾下。
白元香臉色一僵,可卻沒有表露出對鳳驚華的怒意。
她往前走了幾步,笑着說:“華兒,二孃來找你也是有點事兒想同你商量。”
“別,離我遠點。”看她正朝自己走來,鳳驚華立刻伸手指着她的腳。
使得白元香立刻止住了腳步。
“華兒,二孃也來了,你怎麼不請我進去呢,這外頭冷的很。”白元香指着天茫的天空道。
鳳驚華嘴角依然是噙着笑,摸了摸身上的新衣服:“嫌冷啊,回你屋去,我這兒可沒暖氣。”
既然不說什麼事,那鳳驚華也就不捅破了,更沒有時間站在這兒跟她耗。
轉身,準備往自個娘那兒去。
白元香立刻又叫住了她:“華兒,你先別走,二孃有事跟你講。”
“有事,有事,來我院子這麼久,一個屁都沒放出來,你所說的事,就是讓我看着你把我剛認的妹妹帶走嗎?”鳳驚華側着臉,冷冷的說。
白元香聽出了她的怒意,臉又變了變,即怒又惱,可卻不敢在此時此刻暴發出來,只好把心中的一把火給積攢着。
“華兒,是這樣的,你爹他昨夜被人誣陷,現今被關在了宗門,昨夜本想着去宗門找你,可宗門的人說你已經被放出來了,便尋思着你也回屋睡了,所以才拖到今早過來,問問你有什麼打算。”
白元香的一句話倒是圓得挺美的,知道爹出了大事,庶做不了主便來找嫡。
很好,很好!夠聰明夠辣的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