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次的遊歷遇到的卻是不同,一場太陽風暴攪動了隕石帶,我當時措不及防的被突如其來的引力和衝擊力撞飛,眼看就要硬生生的撞在一顆頭顱大小的黑色隕石上,結果意向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只感覺身子一輕跌落在一片草坪上,等我起身一看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有山坡有小溪有綠水有草地,這哪裡像是在星空遇到的那些毫無生命的灰色隕石該有的環境啊!”
“就這樣我把它帶回了聖域星,這種東西雖也是寶物但不可能隱瞞聖域星聯盟高層特別是聖帝們。與其有一天被爭相搶奪不如堂堂正正的獻給整個聖域星,後來鍛兵聖墟需要一個頂級工作室,經過聖帝們的商議最終把這空間隕石歸還於我,讓我把它裡面的空間打造成最頂尖的工作室,我也就按照自己喜好折騰出如今的模樣。”太阿侃侃而談眉宇間有自豪也有一絲無奈,顯然在這事情中受到了不少聖帝們施加的壓力。
其實也好理解,聖帝就是聖帝,即便有一個聖域星所謂的聯盟機構但每一個聖帝都有足夠的話語權,當然隨着各自的私心想爲自己的家族謀劃未來開始重用如太阿這樣的鍛造師天才打造更多的宙神兵,在態度上在立場上把太阿高高擡起,只是終究逃不開:“利用”兩個字。真到了生死攸關的利益上面,聖王大圓滿就是配上“隴軒”這樣頂級的宙神兵還是不夠看的,畢竟聖王與聖帝之間的鴻溝可不是一點半點的距離。
“師傅,雖有波折但結果終究是好的那也就心安了。”吳青羽安慰道,太阿眼前一亮,好個聰慧的年輕人竟然看出了他一絲無奈落寞的失態,果然有顆玲瓏心,相比另外的兩個徒弟這新收的反而更懂人心,這讓太阿怎麼看吳青羽怎麼有股親近感。
“嗯,說得也是。下面隨我到我的鍛金房,我們一起探討交流下鍛造之術。”太阿領着吳青羽直接來到鍛金房。太阿的鍛金房並沒有跟徒弟們的有多大區別,除了多了不少隕鐵材料外還有許多半成品甚至廢品的兵器,都凌亂的隨意扔在房間的一個角落。此外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工具甚至一些試管容器什麼的,與其叫鍛金房不如稱爲兵器實驗室更爲恰當。
“師傅,我想知道鍛造宙神兵直接影響到成敗的真的只是心念的把控捕捉,然後注入到兵器之中嗎?我當時入定感悟抓去某種虛空符號投入其中偶然成就了宙神兵一直不敢肯定到底是什麼促成這樣的結果。”吳青羽開門見山,既然拜太阿爲師傅自然有虛心求教的心。
總體說吳青羽雖然厭惡聖域星,甚至厭惡聖域星的大多數人,但對太阿的感覺倒是良好,至少兩人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眼下是沒有未來就不好說,畢竟太阿只是個聖王大圓滿的存在,誰也不知道在聖帝因爲某種原因向吳青羽施壓逼迫其就範時,一個聖王大圓滿的師傅會不會站在他這邊。人心最可怕的就是不確定性,人的本能是自保,吳青羽絕對不會再幹那些拿人心去做某種衡量試探的傻事,人心是經不起考驗的。在吳青羽心底就算在地球上的那一羣絕色老婆,他也不敢輕易去考量任何一人的心,這種無法徹底信任無安全感的恐懼是他心底逃不開的魔怔。
所以他纔不斷的尋求變強,只有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話,那麼最強大的安全感纔會克服這種恐懼,或者說抹殺這種恐懼。換句話說安全感來源於自身,強大則無懼任何的威脅和意外,即便這種威脅來源於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吳青羽清醒的認識到他活在的是一個現實且殘酷的世界,無論是在地球還是在聖域星,甚至整個太陽系和宇宙都一樣的生存法則。
“你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鍛造宙神兵到目前爲止我的研究無外呼以下幾點結論:首先是承器的材料,高階的隕鐵礦石是決定承載威能的決定性容器,越高級的隕鐵礦石越適合打造高階宙神兵。而目前我們聖域星發現到的最高階隕鐵礦石取名爲“黃金樽”,這種級別的礦石成功打造頂級宙神兵的案例也只是一次,那就是我的那把“隴軒”。
此外“黃金樽”目前只有少數幾個聖帝手頭上藏於一些,其他人壓根不知道什麼地方會有這種頂級的隕鐵礦石。即便師傅我也是得到聯盟許可,纔拿到一些用來打造出“隴軒”這頂級宙神兵的,關鍵這裡面還有僥倖的因素。
其次的第二個因素是鍛打,鍛打的是改變塑型的關鍵。嶽埠在這方面有較高的天賦,瓊芳則比不上他。只不過是一寸長一寸短,後面我再說。鍛打一方面是力氣另一方面是技巧,兩者缺一不可。當然這裡的技巧包括天元火力的精準控制,火候的把控可不是戰力高就可以做到的,這也是爲什麼鍛兵聖墟甚至有聖人的原因。
吳青羽想到了自己當時用陰陽二極業火鍛造熔鍊然後用摺疊鍛打來塑型的整個過程。想起嶽埠那身黝黑的皮膚,看來沒少在控火方面下功夫,至於鍛打折疊他是用什麼技法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則是你提到的念力導入,這是賦予戰技屬性的關鍵,也叫“附魔”。“附魔”可不是賦予什麼屬性這麼簡單,這裡面牽涉到屬性的強弱,這強弱如何控制,取決於鍛造師自身的能力還有對武器承載能力的判斷評估。總之這需要長期的練習積累經驗,這是沒有一個標準的,任何人也不可能給你提供所謂的標準,即便是師傅我。
所以能不能鍛造出宙神兵很多人覺得這是玄學,因爲有太多不確定性,甚至屬性也是很隨機。但我覺得還是有一定規律可以遵循的,到時我會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