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王瓊芳帶着吳青羽邊走邊介紹,這太阿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基本上太阿的親傳弟子王瓊芳和嶽埠都各自有一間鍛金房、隕鐵礦儲備倉庫、神兵房及休息室。吳青羽自然也有相應的房間,只不過給青羽的房間雖然都打掃收拾過,但仍然能夠感知到一絲前人留下的氣息,雖然很淡但吳青羽何許人也,就算他感知不到金翔也能夠掃描出來。
只是這事就有些蹊蹺了,太阿對外一直都宣稱有兩個徒弟,分別是王瓊芳和嶽埠,而吳青羽算是第三個親傳弟子,那麼這個曾經用過他房間的人到底是誰?他也是太阿的親傳弟子麼?那爲什麼外面並沒有這類傳聞,最讓吳青羽上心的是王傳芳在介紹這些房間時的神情,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絲忌諱與迴避。
處了弟子各自配備的各種功能房間外,太阿自己也有設備齊全的鍛金房,還有一個類似藏經閣這樣的大房間,裡面幾乎都是聖域星這幾千年收集而來鍛造術法的典籍,這些術法包羅萬象,幾乎是整個聖域星的頂尖鍛造類資料庫房。這裡的古書典籍有的是刻於某快金屬板上,有的則是寥寥草草幾個複雜的字,當然也有裝訂成冊、也有竹木拼接的簡書。它們散發着時間特有的氣息,有些氣息甚至有具有一絲攻擊性,吳青羽也不知其原因,也只有悻悻的瞄了幾眼迅速離開。
王瓊芳看在眼裡爲其解惑笑着說:“這裡的古書典籍對我們如何附魔於宙神兵頗具有參考性,但也不是什麼古書典籍都能看,具體需要師傅給予我們相應的權限,否則有些書我們私自去看是不僅會受到重罰還會發生不可預判的損失。”
顯然類似的意外太阿閣是發生過的,並且事情還鬧得挺大。但王瓊芳並沒打算往細處說的意思吳青羽也不好刨根問底,畢竟才第一次見面,來日方長總會有弄清楚的一天。
走了一圈之後最後王瓊芳把吳青羽帶到嶽埠的鍛金房門前,“嶽師兄!”王瓊芳的嗓門不小就這麼一聲就把嶽埠給叫了出來,顯然嶽埠看王瓊芳的眼神帶有些貪婪。嶽埠個子不算高比吳青羽還矮些,但鷹鉤鼻小眼給人有點不大氣的感覺。相比這不大氣的五官倒配上了一副健壯的身材,肉黑的皮膚充滿着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不知道的還以爲嶽埠是練健美的。
“喲,什麼風把師妹給吹來了,平時都是我哈着臉去你那邊。”嶽埠想調笑兩句王瓊芳但顯然這方面的水平有限,怎麼聽都有些尷尬與酸溜溜。王瓊芳也不以爲意笑着說:“師傅新收的小師弟,讓我帶他過來跟師兄問個好,以後就咱三人一起努力修行了,怎麼說也得多親近親近。”王瓊芳話說得漂亮,眼睛卻不大願意看嶽埠,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有過什麼不愉快的往事。
“見過嶽師兄!我叫吳青羽,叫我青羽就好,或者小師弟也行。”吳青羽看在眼裡但是禮數還是不慢,給嶽埠恭敬的行了個禮,嶽埠看了吳青羽幾秒鐘,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快,小白臉倒是俊朗難怪王瓊芳這騷貨也不正眼看我一眼,原來久旱逢甘露來了個填房的。
這其實也是嶽埠自卑心作祟,特別是在長相身高方面從小就被鄰居的小夥伴指指點點孤立起來,嶽埠只好躲在角落默默的練就強壯的身體,也是擔心被人欺負。誰知上天關上一扇門總會打開一扇,嶽埠不僅身體健壯戰力也修煉至了聖王,最關鍵是鍛兵聖墟還無意間發掘到他具有鍛造神兵方面的天賦。
進了鍛兵聖墟特別是成爲了太阿的親傳弟子他擁有了更多的修煉資源,也慢慢感受到了被人尊重被人擡着哄着的舒爽,那過去被人鄙視的自卑心才得已慢慢的被安撫。然而內心深處的那種自卑還是被他的命中剋星王瓊芳給再次撕裂開來。
其實作爲太阿的親傳弟子一男一女長期在太阿閣修煉鍛造之術,日子長了難免滋生寂寞,武道的確是強者追逐之路,但慢慢壽元如果一直是孤家寡人顯得異常難耐,要做到無慾無求那是非常難的,何況孤男寡女之間本來就容易產生某些化學反應。
太阿對弟子的管束上從來都不插手男女之事,他只管鍛造之術上的事情。所以嶽埠和王瓊芳倒是沒有太多顧慮,王瓊芳對嶽埠其實更多的只是yu
,她談不上喜歡嶽埠,她只是覺得寂寞需要一個男人,或者說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剛好嶽埠這種初哥萌新很適合調教,也便於玩弄於鼓掌膩了也容易脫手。
而嶽埠卻不這麼想,一方面是生理一方面也是心理,王瓊芳漂亮還風情萬種,他需要這麼一個女人來讓自己完全擺脫過往自卑的陰影,只要擁有了王瓊芳,這種成功感可以完全清除掉他性格上的缺陷。總體來說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一拍即合的節奏,然後兩人就在天雷勾動地火的第一晚卻發生了一件讓嶽埠幾乎永遠擡不起頭的事。
王瓊芳輕紗曼妙,該有的戲碼也是全情投入,大家都已經到了無需多言只需動作的程度,氛圍也恰當好處,然而嶽埠卻是滿頭大汗的盯着自己的兄弟心急火燎。關鍵時候出現了某種垂頭喪氣軟踏踏的狀況,嶽埠急,王瓊芳也有點掃興,本以爲大快朵頤的時候到了,關鍵時候你掉鏈子,虧你長得一身壯碩的肌肉。當然王瓊芳心想估計是自己的魅惑有些過火,導致某些事物有過之而無不及,給他點時間也許過會就能夠慢慢恢復提起狀態來。
只是這一等就是一晚,第二天怎麼醒來兩人怎麼不歡而散的估計兩人都已經記不清了,總之這一晚給兩人都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王瓊芳雖然心中不爽但也不是容易氣餒的人,嶽埠更是不服氣還想試試,這第二次的見面結果卻還不如第一次,至少王瓊芳戲碼都懶得再來上一段,彷彿就是一個等着下菜的顧客盯着嶽埠心裡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