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的開伯爾劍都是部落的工藝,相對簡單的鋼質刀片,平庸的工藝。主要優秀在用烏茲鋼打造。然而根據阿黃的掃描這造成一擊必殺的開伯爾劍可不普通,死者的傷口都是由小到大,由尖到寬,刀口裡還有水份,據阿黃說這是冰晶在於人體的血液接觸遇暖後融化出的水,也就是說此人的兵器竟然帶有寒氣冰晶。
這種詭異的開伯爾劍估計在全地球也就唯一一把,要麼就是什麼納米技術的最前沿的頂尖科技。
兩種冷兵器完全可以說明這不是普通的組織來對蘇妍妍的保護團隊進行狙殺,不敢進犯華夏大陸直接找青羽的晦氣,而是通過收買間諜獲得蘇妍妍是自己女友的信息進行抓捕,這到底有什麼用意和陰謀?青羽雖然鎖定了對手是英國皇家的圓桌十二騎士團,但卻無法估計他們此次的最終目的,拿蘇妍妍要挾自己想要什麼?
跟圓桌十二騎士團的恩怨自然是因爲在港島擊殺李家成和當時庇護他的其中一位圓桌十二騎士團成員蘭馬洛克,這個拿長槍的傢伙死於青羽的紫色匕shou之下,隨後拿巨盾的特里斯坦帶着半塊殘破的盾牌用秘術成功逃跑。
圓桌十二騎士團大失臉面不說,折損一名好手自然也是非常氣惱,只是正逢排名第五狄威爾在埃及查聖盃的關鍵時刻,騎士團團長蘭斯特洛壓下了報復的念頭,聖盃纔是圓桌十二騎士團最大的倚仗,他有信心只要聖盃在手,圓桌十二騎士團的榮耀將橫掃整個歐洲甚至全球。至於所謂的華夏大陸的那羣古武者、龍組自然要去會一會的。
“婭楠,你說那個打敗蘭馬洛克的東方人會上鉤嗎?”一個擦拭着金屬長弓的女人對另一個紅髮女子問道。
“親愛的多蕾娜,你就放心吧,愛情啊!多麼浪漫的誘餌,一對情人倒在我們騎士團的利刃下,血泊就是他們愛情開出的玫瑰,想想這畫面多麼唯美,你的箭還有我的劍在他們的身體作畫,這是最美妙的殺戮藝術!不是嗎?咯咯……”這紅髮女人叫艾米婭楠,在皇家圓桌十二騎士團裡排名十一,而多蕾娜則排名十二,她們兩人是圓桌十二騎士團唯一的兩名女性成員。
前幾代的圓桌騎士十二名均爲男性,隨着時間流逝傳承的斷代,要選出優秀的戰士湊齊十二名變得越來越難,最終不得不開始破格從女性中篩選,同時在執行一些任務時,女性的確是最好的僞裝身份。但即便如此對女騎士的甄選也是非常嚴格苛刻的。
首先得是世家裡的人擁有高貴的血統,其次是傳承下來的功夫及自身戰力。所以艾米婭楠和多蕾娜是精英中的精英,多蕾娜從小就善於弓射之術,要拉開遠遠超越自身極限的臂力外除了毅力就是家族秘術的錘鍊,至於是什麼任何一個世家都不會外傳。
艾米婭楠則是從小就當男孩子來培養,世家深嚴的各種規矩外還往往要壓抑自己的本性,一直沒有戀愛過的她在心理上發生了一些扭曲,極度渴望愛情的同時又憤恨那些撒狗糧的情侶,這種扭曲成爲了她殺戮的理由,因此往往她的舉止言語間都有些神經質,多蕾娜對此倒沒有什麼反感的,反而有些可憐同情艾米婭楠。
當然作爲圓桌十二騎士團中唯一的兩名女性排名在榜尾一直是她們憤憤不平的原因之一,所以能夠表現且去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這是對女人尊嚴的維護,或者用她們的話說這是聖戰!
“話說那個東方小妞長得挺不錯的,這次團長說爲了獎勵那個間諜,會幫他爭取不錯的談判籌碼!”艾米婭楠自言自語說道。
“那個搞煤炭的黃皮猴子?人的慾望果然是無止境的,據說那戰力不弱的東方人曾經還是黃皮猴子的恩人,這種忘恩負義的傢伙還真是少見!”多蕾娜不屑的說道。
“恩人?這個時代誰還記得那些東西?有了我們圓桌十二騎士團的庇護,誰願意老實的做條狗呢?而且華夏大陸這麼多資源是屬於那個叫攬旭財團的,誰不眼紅!而我們圓桌十二騎士團的確需要在華夏大陸安插一枚釘子,一個傀儡。”艾米婭楠說道。
“算了,政治這些東西複雜我懶得去動這個腦筋,這兩天有些人還通過關係想碰那個東方小妞的身子,被我哄走了!這羣狗屎,當我們圓桌騎士團是什麼?拉皮條的下賤人嗎?騎士的榮耀哪輪到那些所謂的達官貴人玷污!”多蕾娜氣憤的說道。
“這些垃圾要不是跟政界有關我早把他們殺了,狗屁的紳士!就是一羣僞君子,即便這東方小妞要了結掉也不會用這種方式,這是對我們倆的侮辱!娜娜,我們可要看好了,別讓那些搖尾巴的公狗亂來!”艾米婭楠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們倆這樣的榮譽感救了她們的命,保住了蘇妍妍的清白也算大功一件。
MZL某間昏暗的地下室裡,一個血(xiě)淋淋的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已經面目全非的他很難分辨出他是誰。
“章傑……你這樣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你背叛了老闆,你不會知道老闆是什麼樣的存在……”男人憤怒的吼道。
“老闆?那是你楊懷洲的老闆,不是我的!把你安插在我身邊就是希望有一天要取代我吧!老子爲他做了這麼多事,幹了真多髒活,還想讓我回到解放前,鳥盡弓藏卸磨殺驢?做他的春秋大夢!”章傑瘋狂的叫囂道。
“你TM現在還在想着你的老闆,哈哈哈……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吧!還他媽瘋魔棍,我呸!再牛你打得過皇家圓桌騎士團?有他們庇護老子可以橫掃整個華夏大陸!既然不信任我,那我就取代他!”章傑眼中閃過決絕之色。
“你TM放了我的老婆孩子!……你殺了我!……快放了他們!”楊懷洲痛苦的歇斯底里道。
“放了他們?你拿什麼讓我放?現在你那老闆首尾難顧,皇家圓桌騎士團已經挖好了坑等他跳!你現在手上牌都沒有,哪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而且暗組裡面的情報不是從你身上泄露出來的嗎?你以爲你的老闆不會追究你?哈哈……”
“那是你逼我的……我只想要我的老婆孩子安全!”楊懷洲像泄了氣的皮球無力抗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