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介意與否
夜西樓有些不滿的道:“殤殤,你這是做什麼?”
“西樓,我要和你談一下!”紅殤認真的說道。
“哦?談什麼,殤殤你擋到我了,談什麼不能血祭過後嗎?”夜西樓似乎很是不滿紅殤擋住了自己,好看的眉眼有些皺了起來。
“現在談。”紅殤固執的說道。
樑宗楷有些不滿的說道:“紅殤,今日你走掉本來就已經不合適了,現在你這是什麼意思?”
“宗楷,我有事情要和西樓談,很重要!”紅殤看着樑宗楷兩個男人眼中有一種無形氣流穿過。
僵持了半響,樑宗楷輕聲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們談,我先告退!”
“宗楷……”夜西樓叫住了要走的樑宗楷道,“你用不用走,若是公事的話,我們三個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保留的事情,若是私事的話,我想我知道殤殤要和我談什麼,剛好你在這裡也做個見證……”
“見證什麼?”
“見證我們兩個人的態度……”夜西樓將自己的淡棕色的長髮玩了一個好看的卷,衝着不遠處的季絃歌嫵媚的一笑,道,“殤殤,說吧。”
“西樓,我記得你說過不管我想要什麼,你會給我都會幫我?”紅殤道。
夜西樓蹙了蹙眉頭,並沒有說話。
“這麼多年來我與你兄弟一場,從來沒有想過從你那裡得到一些什麼東西,但是現在,我有了想要的東西……”紅殤道。
“你想要我家小姐?”夜西樓看着不遠處那個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女子,竟然還伸手開始調戲上前跳舞的樂妓,這個女子究竟知不知道這邊有兩個男子在爲她糾葛紛擾?
“西樓……”紅殤竟是微微低下了頭,那樣子做足了姿態。
“殤殤,你想要我怎麼做?”
“西樓,我知道你想要利用她,如今她在血鳳閣的追殺榜之上,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可以出面解決一下!”
“這是自然,我們都要合作了,血鳳閣自然不會再對她不利!”
“還有,我希望你能夠放過她!”
“殤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將她怎麼了麼?”
“西樓,別人不瞭解你,我和宗楷是最瞭解你不過的了,這世上只要有你想要得到的人,沒有你得不到的人,但是,以前你玩弄任何人,利用任何人,我都可以不過問,只是這次,我希望你不要對她這麼做!”
“殤殤,你喜歡她?”夜西樓斂了笑容難得的認真問道。
紅殤並沒有回答任何話,但是眼睛中認真的光芒已經回答了一切。
“紅殤,西樓,你們這是做什麼,爲了那麼一個女子至於麼,我們兄弟這麼多年,眼看大業就要成了,你們要爲了一個女子前功盡棄麼?”樑宗楷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酒色笙歌的女子,道,“我們小心籌謀了這麼多年的事情,最後給他人坐收了漁翁之利!”
“宗楷,你在想什麼?”夜西樓彷彿看出了樑宗楷的想法,笑着說道。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我們兄弟不應該爲了那麼一個女子傷了和氣,尤其在現在這個時候!”樑宗楷道,“紅殤,方纔那麼關鍵的時候,你幹甚去了?”
“自是有事情要做!”紅殤道。
“該不會是和那個女子有關吧?”
“行了!”夜西樓揮了一下手,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和道,“今天是血祭,這麼好的日子,就不要說這些了,宗楷,你的顧忌,我是知道的,至於殤殤,我不知道你對於小姐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情,但是你忘記了嗎?我說過,若是我能接受血鳳閣,便是會放你回家,從此讓你脫離血鳳閣!”
夜西樓的話讓紅殤一怔。
“殤殤~”夜西樓喝下一杯就說道,“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有多麼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殤殤,也沒有比我更加的清楚我們家小姐過的生活過的是多麼的不平凡。”
“若是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你真的覺得你能放下一切嗎?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你都可以捨棄嗎?”
“我可以一起照顧!”
“殤殤,你說的未免也太簡單了,你究竟了不瞭解那個女人啊!”夜西樓怒極反笑,看着紅殤也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和她呆了那麼久,自是瞭解的。”
夜西樓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是迷茫,道:“我覺得,這世上恐怕沒有那個人是瞭解那個女人的!殤殤,你不適合她,我們是兄弟,這句話我發自肺腑,若是你真的適合他,這便是另一件事情,可是,若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和她在一起,到時候,我不敢保證受傷的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們兩個人無論哪一個受傷,都不是我想要見到的!”
樑宗楷皺着眉頭,看着兩個好兄弟爲了一個女子劍拔弩張的,而那個女子卻是自己風生水起笑的開心得不得了,心中對於季絃歌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西樓……”
“殤殤,她身邊的男子不少,優秀的不少,有目的陰謀的更是不少,你覺得你就能留在她的身邊嗎?”夜西樓笑的淡定從容中自是有一份不可方物。
“難道你能?你能容忍?~!”
“自是不能容忍的!”夜西樓看着明日走到了季絃歌的面前,對季絃歌敬酒,而那個女子故意將酒倒在了男子的身上,還裝作一副不小心的樣子,替男子擦乾淨。
男子並沒有動,任由女子的胡作非爲,但是眼中的涵義莫名。
夜西樓的雙拳一用力,酒杯在他的手裡,砰地一聲捏碎了。
紅殤有些詫異的看着夜西樓。
夜西樓回過神來,將碎片往地上一扔,臉上的笑容更甚,他道:“我自是介意的!”
而這次這妖孽是真的誤會季絃歌了,我們季絃歌壓根沒有想要調戲明日的,只不過,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自己的腳踩了裙襬,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而已。
季絃歌一邊幫明日擦着衣服,一邊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事。”明日淡淡的說道。
“哎,我說,你不要趁機占人家便宜……”陸恩信一手攬着季絃歌的腰身,一邊在季絃歌的耳邊低低的說道,“我會向夢雪告狀的!”
兩個人的親密落入到了明日的眼中,明日的嘴角有着一絲苦澀的笑容。
“恩信啊,你覺得我會怕秦夢雪?笑話!”季絃歌也不甘示弱,在陸恩信耳邊咬耳朵般的說道
。
只不過男子並沒有因爲這樣曖昧的舉動而有什麼異常的反應,臉上表情依舊,男子道:“你知道嗎?在我看來,這世上若是說你真的忌憚誰,那邊是非夢雪莫屬了……”
好像被說中了心事一般的,季絃歌一把將陸恩信推開,道:“天機先生,這次你猜錯了!”
季絃歌望着明日的方向走了兩步,眼看就要倒下了,陸恩信臉上盡是無奈的表情,但是手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想要上前扶住女子的動作。
於是,看起來就要往地上倒去的女子穩穩被明日接在了懷裡,女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順便低着頭瞪了一眼陸恩信,控訴了一下他的不仗義。
陸恩信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
“你醉了……”明日看着小時小貓一般貓在自己的懷裡的女子,女子身上有着濃濃的酒氣,看起來喝了不少的酒,今天血鳳閣的酒供給的十分的烈,連他一個男子喝了都有些承受不了,不要說這麼一個女子了!
真不明白,她那麼一杯杯的往下喝着,真當是茶呢?
這麼想着,對於懷裡的女子,明日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是有着一絲埋怨的!
“明日啊,你來這玉陽城究竟是做什麼的呢?讓我想想,你上次說並不是爲了我?我暫且相信你,那是爲了什麼呢?”季絃歌的頭埋在男子的胸口,在外人看來這個女子真的是醉的有些不行了,但是隻有摟着她的明日清楚,女子的話語清晰乾淨,哪有半點醉意?!
“你放心,皇上不會知道你在這玉陽城的!”明日卻是所謂非所答的說道,明日的腦中閃過祝子言的威脅,心中不禁想着如何應對的辦法。
“難道,是爲了媚宮?”季絃歌無所謂的說道,但是感覺到男子單薄的身軀明顯地一震時,季絃歌笑意更濃了,她知道自己猜對了,“看來燕寒秋已經開始想要對媚宮使用手段了,不錯啊,就衝着這一點,我想我和燕寒秋要是有合作的餘地的!”
“你要回京都?”明日道,聲音小的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
“可能吧……”
“如今京城危機四伏,你確定要回去?”
“你這是在擔心我?”季絃歌揚起一張小臉,臉上因爲喝了酒有着絲絲的紅暈,顯得女子有着別樣的一種風情,女子道,“明日,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你們烏雅一族和燕寒秋做了什麼交易,但是我不相信會是因爲忠君之心,什麼時候你改變主意了,都可以來找我,當然,在我主動之前,或許我主動之後,你們烏雅一族就此滅族了也說不定呢~”
“你……”明日眼神深邃的看着懷中好像根本站不穩的女子,她的樣子似乎是在開玩笑,也似乎只是酒後亂言。
“明日大人,我想她是醉了,交給我吧!”陸恩信從明日的懷裡接過了看起來好像是渾身發軟的季絃歌。
明日點點頭。
陸恩信看着季絃歌還再裝,似乎沒有停下的趨勢,無奈,便是一把將季絃歌橫抱起來,道:“回去吧,我看你也不想在這裡呆了!”
“呵呵,好!恩信,深知我意!”
“等等!”陸恩信還沒走出來兩步,主位上的那個男子喊道,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夜主事,這一說話,倒是讓歌舞都停住了,大家紛紛自動的保持了一個安靜的壞境,等着夜主事說話。
“陸先生和落主,這是要去哪啊?”夜西樓一手將自己的長髮梳理着,眼神看着自己的手變換着梳理頭髮的花樣,但是聲音卻是包含着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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