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會管地宮的安危。
所以雲聽若纔會讓小白留下來。
這鳳凰山的兇獸都聽小白調遣,讓這些兇獸守着鳳凰山,她也安心點。
“嗷嗚,嗷嗷。”
小白怒了,它纔不是俗不可耐的山大王,它是萬獸之王。
“乖,聽話。”雲聽若指尖柔和的拂過小白的毛髮,下一秒,小白的氣焰就軟了下去。
雲聽若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
小白最近是吃軟不吃硬,而且還十分享受這種轟小孩的口氣。
看來終歸是一條小屁龍。
“小姐,爲何不等到神泣大賽快完的時候在去看。”
一旁的冬兒不解,小姐好不容易回來,又要去無盡之地,更重要的是她也不能去。
“人人都以爲最後纔是精彩,實則開始纔是最重要。”
雲聽若鳳眼淡淡掃過冬兒,小妮子這段時間長胖了,臉上肉嘟嘟的,看來在相府過得很好。
冬兒見小姐看着自己,下意識的摸了摸臉,自己摸到自己肉臉時,臉色不由得一紅,又見到小姐那樣的眼光,懊惱的跺了跺腳:“小姐。”
她也知道自己長胖了,可是每天待在相府裡就是吃喝,哪有在鳳凰山這麼自在,漫山遍野的跑。
“我什麼都沒說。”雲聽若聳聳肩。
“主子,縹緲魔宮的人來了。”
雲嘯此時走進來。
“讓他們進來。”雲聽若戳了戳小白,便見小白慵懶的打了個滾,懶散的樣子跟貓一樣。
小白打呵欠的時候,紅鷹精神奕奕的走了進來。
“紅鷹見過副教主。”
紅鷹不是第一次見到雲聽若,但每一次見雲聽若,都被這個女子的氣質而折服。
她是天生的氣勢,而不是故作出來的。
“去吧。”雲聽若也沒什麼對紅鷹說的,對方來是衝着魔蓮來的,她雖然是個副教主,但在縹緲魔宮並沒有什麼權勢。
紅鷹見雲聽若什麼都沒有對自己說,不免有些疑惑,卻沒有多說什麼。
“副教主,這是長老們給你的信。”
紅鷹從懷裡摸出一封信遞給了雲聽若,轉身離開。
“扔了。”雲聽若起身,眼神一眼都不看信。
“啊。”冬兒愣了愣,小姐知道這信裡寫的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無非是怪我救回魔蓮。”
雲聽若嗤笑,上一封信就暗示她不要擅自做主,這次救回了魔蓮,魔宮裡的長老們對她更不滿了。
這信肯定不會是感謝信。
風國,皇城,此時大街上熱鬧非凡,人頭涌動,一片欣欣向榮景象。
城門口,一支軍隊矗立不動,身着鋼白盔甲,在日光的折射下,一片白花花的亮眼。
而在這支軍隊的最前面,爲首的男子一襲月白華服,容顏生冷,眉目含星,腰間藍色玉佩熠熠生輝,只是渾身散發出的邪魅讓人不敢靠近。
西夏公主雖爲貴客,但不過是個女子,在尊貴也不會讓百官迎接。
所以城門口只有帝溟烈一個王爺,不過齊王殿下的名聲也是威風赫赫,迎接一位公主也是相當給面子了。
百姓們在遠處指指點點,一個個皆是看好戲的耐心等着。
“你聽說了嗎?聽說西夏公主此次來,是爲了晉王殿下。”
百姓中,有人開始八卦了起來。
“是嗎?那這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晉王殿下和相府四小姐可是有婚約了。”
“不好說,這西夏公主貴爲一國公主,四小姐和她比起來,地位還是有懸殊。”另一個男子砸吧的嘴,談的津津有味。
“這四小姐能拋棄齊王殿下,讓晉王殿下心甘情願訂婚,也不是簡單的人。”
另一個男子不屑的接了話。
“你想死啊,說這麼大聲,齊王殿下就在這裡,你小子還敢說這種話,你要送死我不攔着你,可別把我們連累了。”
年長的人狠狠一巴掌拍去,拍的那位年輕人抱頭痛呼。
聽到年長的人這麼一分析,也是驚的臉色都白了。
私下裡悄悄議論皇家之事沒什麼,但如今齊王殿下就在不遠處,軍隊也在眼前,若是言論一個不當,那就是死罪。
年輕人也不敢說話,反而捂着嘴,生怕自己又不小心說錯話。
大約等了一炷香的功夫。
城門外,便見一支隊伍緩緩而來,護送的侍衛手裡舉着旗幟,旗幟上耀眼而又奪目的西夏兩字映入大家眼簾。
西夏公主的轎子最爲醒目,以百來顆珠寶鑲嵌,光芒灑在上面,如同璀璨的明珠奪人心魄。
以青色薄紗卷着車柄,風輕輕一吹,如飄花落葉般的美。
轎子裡的女子看不清面容,可那身段卻是隱隱約約看得見,腰肢纖細,身形嬌小。
“王爺,來了。”帝溟烈身邊的人提醒道。
帝溟烈白了他一眼,心情無比煩躁。
這西夏公主本來對於帝溟烈來說,根本就是個陌生人,可是如今她來風國要嫁給帝流觴,還把他也牽扯了進來,帝溟烈對這西夏公主就沒好感,反而帶着厭惡。
想到自己還要討好這西夏公主,帝溟烈恨不得讓她滾得遠遠。
西夏公主的轎子越來越近,近的帝溟烈都快看清轎子裡的一切時,這才翻身下了馬。
“風國齊王到。”
太監見帝溟烈下了馬,立馬高呼出聲,這也是告訴對方迎接之人是誰。
“公主,一路辛苦。”帝溟烈淡漠的走上前,距離西夏公主的轎子還有四米停下,語氣不鹹不淡聽不出什麼脾性。
“還好,一路風景優美,本公主喜歡的緊。”
女子的聲音嬌滴滴的,聽上去有些反胃口。
帝溟烈壓着心裡的怒火,冷淡道:“時辰不早了,公主還是先去驛館歇息,明日有專人前來接公主進宮。”
“齊王殿下。”轎子裡,西夏公主不急不緩的開了口。
“公主有何吩咐。”
帝溟烈礙於兩國關係,只得勉強敷衍。
“你靠近一點,本公主又不是母老虎,不會吃了你。”西夏公主的語氣帶着嬌笑,立馬惹來轎子前的侍衛鬨笑。
帝溟烈臉色沉了下去,如此輕薄的公主,給他提鞋都不配。
不過聽到西夏將士的笑聲,帝溟烈黑着臉前走了一步:“公主請說。”
“在近一點。”轎子裡的西夏公主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