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幾天,方陽每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煉製玉符。當然,照顧藥園裡面的藥草也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由於【暴雷符】的煉製成功率實在不高,所以方陽在煉出三十張【暴雷符】後,就開始重新煉製【爆裂符】。煉製了大概兩百來張,方陽覺得差不多夠用了也就停手。
他在煉製玉符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的修爲竟然在慢慢增長,體內的靈力也越來越多。在一個星期之前,他的修爲正式突破到開光後期,也就是【無名】第四層。
在煉製玉符的閒暇時間,他就鑽到黑色玉簡裡面,鑽研其中的“修真界基礎材料詳解”,反正他現在有大把晶石,不用白不用。
不得不說這塊黑色的玉簡真是神奇,裡面簡直是包羅萬象。除了一部神奇的修煉心法外,竟然還有“煉器”、“材料”、“禁制陣法”、“法術”的各種知識。真不知道這塊不同尋常的黑色玉簡是哪位高人煉製的。
方陽當然也清楚這塊黑色玉簡的價值,他在地球上見識了太多東西了,所以也知道若是別人知道了這塊玉簡的價值,會引起怎樣的風暴。
“修真界基礎材料詳解”足以稱得上是一部修真界材料的百科全書了。方陽從裡面見識了大量聞所未聞的東西,有煉器用的,有煉丹用的,各種各樣。不過他知道這些都是好東西,所以努力的學習裡面的東西。
就這樣,方陽花了大約兩個月的時間,才把玉簡第一層空間的“修真界基礎材料”全都記下。
“晶石也用的差不多了,算起來有好幾個月沒去潛淵閣了啊!”
方陽喃喃自語道。就在這時,方陽心神一動,朝門外竄去。
藥長老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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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還沒有來?”
“您先請坐!自從上次西門大師來過後,再就沒有來小店這兒。”
易舒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堆着笑把兩個個年輕人請入貴賓室。這兩人他可惹不起,他們可是潛淵閣在這片地區的主事,只要揮揮手就能把恆氏玉符店從這裡抹去。
“易舒啊,你這還有多少【超級爆裂符】?肯定有存貨的吧!”
其中的一個年輕人坐定後,冷冷地對易舒說道。
易舒連忙說道:“小人這裡真的沒有存貨了!西門大師總共就賣我們恆氏玉符六十張【爆裂符】,上個月已經給您把最後的十張孝敬了,現在真的沒有了!”
易舒心裡那個憋屈啊,這兩個年輕人趾高氣昂的,讓他十分不爽。可是這兩人雖然年輕,但後臺卻十分硬朗,加上常年服用丹藥,已經是凝氣後期的高手了,根本不是他一個凝氣中期的修者可以打的過的。
只是,即使可以打的過,也不能打啊!除非他不想再在潛淵閣做下去。
“我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只要有那西門吹雨的消息,馬上通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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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輕人站起來,邁出了恆氏玉符。
“是是!一定照辦!”
易舒連連點頭。不過他心裡卻在想,要不是看在這間店鋪的面子上,哼!
在方陽賣給他們【爆裂符】之前,恆氏玉符沒少受別的玉符店打壓,其中隱隱能看到潛淵閣的影子。易舒也不是傻子,雖然他只是個小小的低階修真者,但是經商還是有一套的。
恆氏玉符店有一個專職玉符師,就連易舒也會煉普通的防禦玉符。若不是受到這些打擊,恆氏玉符的規模不可能到現在還是這麼小。
易舒走進一間密室,裡面有一個老頭,整個密室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材料,大多是未完成的玉符。
“怎麼樣,老張,研究出什麼來沒有?”易舒胖胖的身體擠過一道窄們,向密室裡面的老頭招呼道。
“妙啊!這【爆裂符】裡面竟然沒有一個陣法!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它裡面的結構,完全沒有靈氣運轉通道,也沒有能量運轉路線……而且開啓手法也很特別,好像是需要這樣的靈決……”
姓張的老頭打了個手勢,嚇了易舒一大跳:“快別!”張老頭打出的正是方陽告訴他的開啓靈決。
這張姓老頭也是厲害,之前易舒只是給他一枚【爆裂符】,完全沒告訴他開啓手法,他竟然自己研究出來了。
“哈哈,我只是做個樣子,並沒有開啓它!老易,你從哪兒搞到的這枚玉符?這構思真巧妙啊!能做出這張玉符的肯定是個大師!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個大師了?”
張老頭目光灼灼的盯着易舒,眼睛裡閃着火花,竟然是戰意澎湃!
“好了老張!都這麼久了你也沒研究出來煉製方法,你覺得你能比的上人家?”
易舒撇了撇嘴,直接忽略了張老頭的眼神。
張老頭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一聲道:“重在切磋嘛!我也知道這傢伙本事比我大多了!我這不是想拜師嘛!”
“就你?”易舒狐疑的看了眼張老頭,突然嘴角咧開了一個弧度,陰笑着說道:“你確定想拜他爲師?”
“當然!這麼厲害的高手,足以做我張良的老師了!”
張良拍了拍胸脯答道。
“嘿嘿,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大師相當年輕,只有二十多歲,而且修爲只是開光中期,你還會這樣想嗎?”
易舒好笑的看着張良,非常期待他的後續反應。
“怎麼可能!開光中期的修爲怎麼可能煉製出這麼厲害的玉符!”
張良跳着腳反駁道。
“怎麼樣?還要拜師嗎?”
張良看着不懷好意的易舒,哼了一聲道:“怎麼不?做我們這行的達者爲師,拜他爲師可是一點也不丟臉的!”
易舒也熟悉自己的這個老友的脾氣,也不多說。
張良原來有金丹期的修爲,只是在一次鬥法中受重傷,被易舒救下後,修爲也退回到凝氣後期,就連相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張良感激易舒的救命之恩,便留下來幫易舒煉製玉符,漸漸的兩人成爲至交。而張良修爲倒退,很難再修煉到金丹期,竟然漸漸迷上了煉製玉符。
他也知道自己也沒什麼希望再回到金丹期了,便專心鑽研玉符煉製,研究出很多奇怪功能的玉符。就這樣,恆氏玉符漸漸變的有名。若不是遭到打壓,絕對會成爲潛淵閣最大的玉符店。
“煉出【爆裂符】的大師叫什麼?”
“西門吹雨!”
“切,這麼沒品位的名字!怪不得煉出的玉符這麼難看呢!”
“你這是在嫉妒!”
“分明就是嘛!你看這【爆裂符】,像什麼?”
“大便……”
“這不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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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方陽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隨即有些摸不着頭腦的道:“奇怪了,誰罵我呢?”
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有放在一個星期後門內的大比上了。
靈山宗每隔三年就舉行一次全門派弟子的“排位賽”,比賽名次靠前的弟子會有豐厚的獎勵。
本來方陽是不準備參加的,他一個外門弟子,加上只有開光後期的修爲,根本不夠看。
但是藥長老一出關,就告訴他一週後隨他去參加排位賽。
而且,據藥長老說,這次第一名的獎品是一把飛劍,名叫【飛雪】,是一把一品法器!第二名的也是一把飛劍,不過就只是三品法器了。
在修真界,修者用的寶物分爲法器、寶器、靈器,都有五品。五品爲最次,一品最好。當然,還有仙器的存在,不過據說只是傳說中的存在了。
藍流星的修真者,已經有兩千多年沒有人飛昇了,據傳來的消息,整個修真界兩千年沒有人能飛昇成仙了。有小道消息稱,整個仙界封閉了,而大量的修真高手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甩了甩頭,把自己瞬間扯遠的思路拉回來,方陽不由的嘆了口氣。他現在一點修真者的攻擊手段都沒有。玄天子留下的玉簡裡面根本沒有基礎法術,只有一些凝氣期才能施展的攻擊法術。
而且他把僅有的三把飛劍留給風狼大叔他們了,所以他現在基本上沒什麼攻擊手段。
突然,他想起幾個月前到恆氏玉符店試驗【爆裂符】威力的情景,不由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紅色的【爆裂符】查看起來。
“這玩意兒的威力貌似挺大的啊……只是沒見識過李師兄他們的力量,不知道能否對他們造成威脅……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部吧,反正我又沒準備上去和他們對拼……不過見識一下修真者的手段還是不錯的嘛!我畢竟還沒有見過修真者打架,肯定非常不錯!”
方陽現在有了儲物袋,所以他就把一些時常用的道的東西放在裡面。雖然空間要小上很多,但是不會引起人和人的窺伺。
……
第二天,藥長老找他過去。
方陽來到藥長老的院子,房間的門自動打開。
方陽快步走進去,對着房間中央的藥長老行了一禮。
“接着,這是你在門內的身份牌!”
藥長老扔給方陽一塊兒牌子,方陽接到手裡一看,這塊巴掌大小的玉牌,上面寫着個大大的“外”字。
“謝藥長老!”
“嗯,這些你都拿着,到時候排位賽可別失了我藥鋒的名聲!”
方陽接過藥長老遞過來的東西,是一疊黃色的紙符,方陽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各種攻擊防禦的紙符。
“謝謝您!”
“你出去吧!七天後我去找你!”
出了藥長老的院子,方陽不禁有些感慨。藥長老雖然十分嚴厲,對他還真不錯。
這些紙符是低級修者的主要攻擊手段,藥長老一次給他這麼多,足足有五十來張,足見藥長老對他多上心。
“既然如此,那就拿出點成績吧!至少要在外門弟子裡面拿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