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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父親打電話讓私家偵探停止一切調查,王震華背心一陣發冷。
“爹,你該不會認爲哥中毒的事情跟葉明浩有關吧?”沉默了半天后,王震華緊張地問道。
“你哥得罪了車家半個月也沒事,葉明浩母子幾個人一回到廟邊坨,你哥立即就出了問題,你說呢?”王廣福瞪了兒子一眼,隨即又說道:“雖然這件事情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葉明浩,不過這件事情查下去對我們並沒有好處,好在你哥的康復希望很大,不然的話我們是真的打掉牙齒連血吞了。”
“爹,你說那個車家既然跟葉家有親戚關係,爲何他們不早點找葉明浩幫忙,而要等到現在呢?”王震華不解地問道。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們兄弟倆一樣,喜歡到處仗勢欺人啊!”王廣福也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後朝王震華吼了一聲便進了書房。
葉建軒夫妻跟車家的秘辛除了當事人知道,外人卻是不知道的,畢竟葉建軒夫妻跟車家關係鬧得很僵,並不意味着車家就要跟車玉芬斷絕血緣關係。
“什麼,你說哪個葉明浩是京城葉家的人?”當孫曉芙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時,她忍不住驚呼出聲道:“震華,今天不是愚人節,你不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
王震華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私家偵探蒐集的有關葉明浩的資料遞給了孫曉芙。
看完葉明浩的資料後,孫曉芙的臉色變得煞白,心中也涌起一種後怕感。
得知葉明浩是京城葉家的人後,王震華又讓私家偵探準備蒐集葉明浩的資料。然後便知道了三年前發生在安源市的事情。
當王震華得知葉明浩把周明凱等省城的太子黨給打得跟豬頭似地時。王震華對葉明浩徹底沒了脾氣。
王震華和孫曉芙就那樣靜靜地對視着,兩個人臉上一片焦慮,卻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葉明浩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經意間被王家的人給查知了,回到雲屯市後,他感覺自己累得都快虛脫了。
“明浩,公公當年在安貢省的影響力也太大了吧,他都離開安貢省十幾年了,居然還有那麼多人掛記着他!”看着四肢無力躺在牀上的葉明浩。白秋凝溫柔地幫忙他脫下外套,輕聲感慨道。
“還好老媽趁着安貢省政府領導班子趕到之前離開了廟邊坨,不然我們更慘,一旦安貢省政府領導班子趕到廟邊坨,那麼雲屯市政府領導班子和老爸之前任職過的幾個地級市政府領導班子估計都會聞訊而來……”
葉明浩是真的被嚇怕了,僅僅三天的功夫,他便陸陸續續看到了六撥人趕到廟邊坨,其中不但有孟曉春爲首的軍區負責人,更有以白冠喜爲首的一衆省委常委,當然。這些人害怕車玉芬不高興,他們都是悄悄趕來的,並沒有驚動安貢省政府和雲屯市政府。
不過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接二連三的省委領導從自己家門前路過。雲屯市政府領導班子即便再傻也知道轄區內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便有人忍不住跑到廟邊坨查看究竟。
而車玉芬在看到有陌生的政府要員來到車家做客後,她頓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趁着消息還沒有完全擴散開,便毫不猶豫地乘坐葉明浩的奧迪趕往了安源市,隨即又登上了返回京城的飛機。讓很多蠢蠢欲動的政府班子熄滅了趕往廟邊坨湊熱鬧的心思。
“這些人的到來雖然給我們增添了一些麻煩,但是更多的是好處啊。要是婆婆不來雲屯市的話,我們是怎麼也想不到公公在安貢省還留有這麼多的人脈關係的,這些人脈對妹妹的仕途絕對是一大臂助。”白秋凝的纖纖玉指在葉明浩的背部輕輕揉捏着,同時分析了這件事情背後的好處。
“你說得也對,塞翁失馬安知非福,雖然我們這幾天玩得不痛快。葉芸那丫頭卻是受益匪淺,而整個廟邊坨估計也要因此而受益。”享受着佳人的按摩,葉明浩慢慢地被白秋凝的柔情所感化。
“秋凝,你這幾天也累了吧,我幫你按摩下!”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等白秋凝答應,葉明浩身子一翻,便把白秋凝給壓到了身底。
“壞蛋,一天就知道欺負人家。”白秋凝想起在廟邊坨的幾天被葉明浩蹂躪的情景,她只道葉明浩又要輕薄自己,身上一熱,渾身便失去了力氣,慵懶地躺在牀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白秋凝兩條穿着肉色絲襪的美腿交叉着,上面是一條蹦得緊緊的牛仔裙,顯得肉感十足,貼上的上裝更顯腰部的柔美曲線,透過上裝那兩顆敞開的口子,能夠看到隱藏波濤起伏的兩個紫色胸罩,一陣陣暗香襲來,讓人難以抵抗誘惑。
長長的睫毛,略上挑的眉毛,如煙的鳳眼,堅挺的鼻樑,性感的嘴脣,一卻都是那麼完美。不過葉明浩還是在白秋凝眼裡發現一絲血絲,這讓葉明浩一陣心疼。
這幾天時間,爲了招待那些省委大員,白秋凝可沒少費精力。
因爲整個車家除了車玉芬和葉芸外,其他人看到省委大員後一個個拘束得很,不知道如何招待是好,而母親車玉芬身爲主人,得一直陪着客人說話,不可能忙裡忙外的,葉芸不會操作農村的很多炊具,所以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白秋凝一個人身上,也幸虧有白秋凝在,不然的話車家就要鬧大笑話了。
“可以開始了嗎?”葉明浩凝視了白秋凝一會,輕聲問道。
“好啊”。感受到葉明浩眼中的柔情,白秋凝輕輕地回了一句,然後閉起那含煙的眼眸,靜靜地等待着葉明浩的按摩。
葉明浩先是雙手運功搓熱。以兩手掌心輕輕開合搓掌摩面。同時暗暗運轉體內靈魂之力,手掌輕輕掃過白秋凝的眼、鼻、口等部位,來增加面部血液循環。
剎那間,白秋凝就覺一股熱流,在臉上流淌,就象冬日暖陽照在臉上,一種懶洋洋的溫暖彷彿也從心裡涌出來。不由“嗯”地長出一聲。
葉明浩看出白秋凝眼白有絲,隱有黑圈。知其睡眠不好。就先給她先按摩眼睛。他以兩拇指指腹自“攢竹”分抹到“絲竹空”,手法不重,輕而不浮,然後混以“推窗望月”的手法,以兩手拇指指腹在上下眼皮進行分抹。
白秋凝正全身暖洋洋的舒服着,突然眼上好象有什麼東西點抹一下。憂如蜻蜓點水一般,又輕又快,稍帶點癢。然後又一下。緊接着愈來愈多,愈來愈快,在眼睛周圍盤旋。
那舒癢的感覺也愈來愈強。愈來愈強,到最後兩個眼睛周圍都是這樣,就在白秋凝癢到忍不住想要不得呻呤的時候,猛地一下卻停了。一雙滾熱的手貼在自己雙目上輕輕揉動,從那又柔又暖的手中傳來一股熱流,與還未消除的癢意,交織在一起,引起眼眶周圍的肌體一陣劇烈的顫抖。
“別動,這是眼睛周圍的氣血在流通。機體新陳代謝在加快,對去黑眼圈和魚尾紋很有效果。”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這陣劇烈的顫抖持續了兩三分鐘才散去。而那股熱流還依然在眼眶周圍流淌。
而這時葉明浩的手已轉到了白秋凝的頭頂,葉明浩沉肩墜肘、圓襠鬆胯、含胸拔背、虛領頂勁,以拇指指腹纏絲螺旋按揉頭頂百會穴。後以拇指腹從前頂經百會穴推到後頂,再從一側經過百會到對側進行推法。反覆操作數次。
這時白秋凝就感覺一盆溫和之水從頭淋下,每個髮絲每個毛孔都有溫水沁入,頓覺精神一鬆。如船兒靠港小鳥歸巢一般放鬆,不覺絲絲睡意傳來。
白秋凝再次醒來時,已然是第二天清晨了,她看了看牀頭,葉明浩早就離去了。
“臭傢伙,原本你除了打架功夫厲害外,居然還有着這麼神奇的按摩功夫,以後一定要經常找你按摩!”白秋凝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眼中黑圈盡去,便是那隱晦的魚尾紋也消失不見,整個人彷彿年輕了幾歲一般,精神都是舒爽得不行,白秋凝忍不住嬌嗔了一聲。
看到牀頭留下的紙條,白秋凝知道葉明浩上班去了,她稍稍發呆了一下,便開始收拾別墅。
葉明浩打開辦公室大門時,他驚訝地發現一個陌生的長髮青年正端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老闆椅上,一把精緻的匕首在他手中飛速地轉動着,彷彿那不是一件殺人工具,而是一個小孩子的玩具。
看到葉明浩進來,那個長髮青年僅僅擡頭掃了一眼葉明浩,依然無動於衷地坐在老闆椅上玩弄着他的匕首。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辦公室?”看到對方不但霸佔了自己的辦公室,而且還一副很是傲慢的樣子,葉明浩氣得不行,不過因爲他感覺不到對方身上有任何殺氣,所以他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厲聲呵斥道。
“你是葉明浩?”長髮青年並沒有回答葉明浩的問題,而是輕聲反問道。
葉明浩不明所以,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你參加過半個月前的聯合軍演?”長髮青年再次問道。
葉明浩繼續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說明我沒有找錯人,你現在可以去死了!”看到葉明浩連續兩次點頭,長髮青年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然後他手中的匕首有如離弦的箭一般,在空中發出一陣尖銳的破空聲,直接取向了葉明浩的額頭。
看到那有如羚羊掛角的一刀,葉明浩居然生出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這讓他心中不由駭然,這個長髮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明明感覺不到對方有任何修爲,也感覺不到他對自己有任何殺意,怎麼他的攻擊會讓自己生出一種臣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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