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勇總想讓周密踏出小南山這方土地,去外面的世界嘗試一番經歷,可以增長見識,增強學習能力。然而爲了安全起見,周密還沒到外闖蕩的時候,深知此事一旦有人泄露出去,周密的安全便會受到影響。各個派系之間你爭我斗的局面始終還沒平衡下來,天下還不太平。但是爲了更多的瞭解周密的天性本事,唐世勇悄然做好了準備。正在一步一步的向周密靠近,而一切的佈局竟在不言之中。
沿河岸邊,從六房裡到青樹灣的古樹,是老祖宗幾代留下來的基業,經歷幾百年的風風雨雨。爲保風水,守望水口,堅固防洪護岸,提防水土流失,做得完整無缺。這些樹堅硬如鐵,成人合抱不攏,秋日裡果實累累,苦難歲月中,接濟了一代又一代貧苦人民。如今的牧童,清早起來,在樹底下,草皮上,順手揀來,其果粒保滿,外殼堅硬果皮包裹,咬破果皮放於火中,不久將熟,清香焦脆,味香濃。滿滿布袋,食之不盡,古時用做打豆腐,或存於倉庫,備已災荒時食用。如今頑童,自制彈弓,用做槍彈,射擊野戰,尋找童趣。飽經風霜雪雨的洗禮,小小肉最,見證了歷史發展的腳印。
秋日食果,夏日成蔭,樹蓋如傘。漁民守望灘頭,集聚於樹下,涼風自然送來。領頭的手裡拿着魚網,備了**,其餘跟隨身邊,各自抓緊魚網,但見領頭眼色和動向。魚還沒上流,細心等待。河流中間,水流淌急,魚羣上游艱難,順着水流稍緩的河邊灘而上,河灘邊領頭漁民早就布了機關,於淺水灘中佈下白色石子,遠遠望去,羣魚背部暗黑,蹤跡印然石上,擺頭搖尾,爭勢而上,灘不是那麼好遊,急流中博擊,漁民有的是機會和時間下來,小羣撒網捕,大羣丟**,守漁領頭人可不一二個,有時投的是雙彈合炸,**一響,紛撲河裡,搶佔魚多地方,魚翻身而白,勢如竹葉,一瀉而下,順流落入漁網,揀魚人是要納繳魚給炸魚人,魚是不會給你白揀的。魚大魚小要看時勢論季節,秋日魚大而肥,夏日上游的是小魚。價格有高低,行情看漲勢。但有河魚,嘴裡省得下來,去沿路叫賣,買主多半是吃國家飯的工作人員或幹部。或是回家省親路過,或是晾乾,過年過節親朋戚友相聚時的桌上菜。品嚐時讚歎不已,爭相送與城裡人。託個人情,送些禮品。但願客人收下,日後有個說話的臺階。幫忙謀個差事,拿個飯碗,但願下代人過上城裡人的生活。衣錦還鄉,心有體會到光宗耀祖滋味。暗自覺得心情開闊,眉毛都高三尺。在鄰里暢談間,指氣昂揚,舉手投足間入木三分。但有紅白喜事操辦,必請他出場主持。講的是水平,說的是志氣,爭的是面子。祖上三代有光。
再說沿河的百年之槐樹在幸之保的帶領之下,村民都把他們砍伐而盡。而繼珀的屋底下有一顆樹,是繼珀的兄長繼琨所種,但是由於種在河邊兩岸,隊裡也有權管理。繼珀由於遠房親戚女兒要出嫁,這個遠房親戚是城裡當官的,繼珀爲了自已的子孫後代能攀上他這輛順風車,便砍了這顆樹鋸成板送給他,以做嫁資。幸之保得知這顆樹是隊所有,尋得這個機會便與幾個領頭人密謀,晚上要來繼珀家搶樹。開始幸之保去隊裡,和幾個有頭有臉的人家串通一氣,說是:“繼珀砍了隊裡的樹,理應隊裡所有。今晚把他拿回來,只是理所應當的事。”寶先說道:“此樹是繼珀老兄所植,加之又是一根不值錢的樹木。放過他們就算了。”幸之保正色道:“咱們辦事要講究理性,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此樹生在河岸兩邊,理性隊裡所管,是屬於公家所有。今天晚上把它拿回來,只是理所當然的道理。老寶,今天晚上你是去還是不去。”寶先逼於幸之保一家的淫威,甘願做個和事佬,風吹兩邊倒,聽得幸之保的話來,是一定要對付繼珀一家,要他家嘗試一下幸之保權威的存在。寶先爲了委曲求全,答應了幸之保的要求。幸之保見得寶先答應下來,心裡非常得意。除此之外隊裡還有幾家需要串通一下。幸之保正在打他的如意算盤,他走東家,串西家只說今晚到我家開會,有要緊事商量,其餘到會再說。
幾個不知內情的人家,心裡“咕咕”真跳,不知道幸之保心裡又在搞什麼鬼。所以晚餐後早早來到幸之保家裡等待其他隊里人。今晚隊里人都陸續到來,唯獨寶先姍姍來遲。幸之保見人已到齊,就開始說話了:“大家都知道,繼珀砍了隊裡的樹,大家覺得我們隊裡應該怎麼辦。”大家均未出聲,只有一人說道:“砍的是他家自已的樹,這有什麼好說的。”幸之保大聲喝斥道:“豈有此理,我在你家土裡種樹,十年後樹是我的,你會那麼傻嗎?”那人低聲說道:“這是哪裡與哪裡呢?人家在自家門口種棵樹,難道也要向你報告。”幸之保見衆人無語,於是又說道:“今晚聽我號令,去把繼珀家的水桐樹給拿回來,大家看如何。”見得沒有人迴應,幸之保惡狠狠的說:“大家都是啞巴了,連回一句話都不會回了。”這時寶先說:“好,要得,大家一起去看看。”這時大家回了一聲:“好,去就去吧!”
今晚繼珀正吃完晚飯,由天白天勞累,晚上卻早早休息,緩解一天的疲勞。繼珀的兒子小密兒正在做完作業。如今的密兒有十二三歲了,活潑可愛的樣子,惹人喜愛。正當密兒要睡覺的時候,幸之保帶領人闖了進來。只聽得爲首帶頭的幸之保說:“繼珀,這顆樹是你幫我搬進去,還是我們搬。”繼珀說道:“這顆樹分明是我家老兄所種,又靠近我們家門口,何苦又是你們的了呢!”幸之保氣勢兇兇的說:“這樹是屬於隊裡所管,今晚上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繼珀聽到此話,氣極了說:“準備打搶了,土匪--你們這幫土匪--”幸之保聽繼珀大聲咒罵,本來火暴脾氣,心裡哪裡容得下這口氣。飛過去就一巴撐,打在繼珀臉上“啪”的一聲。繼珀火了,一拳亂打。這時繼珀老婆也上來說:“幸之保,你今天要打啊!”幸之保大聲喝道:“今天打了你們又怎樣。”又是幾拳打在繼珀身上。婷玉見得屋裡屋外站站滿了人,又被幾個年青人隔開了,眼見勸阻已來不急了。繼珀氣急了,硬是打不過幸之保。這時旁邊擠滿了人,並沒有一個人出來相勸的。這時人羣亂成一麻,喝成一氣。正在打鬥中,小密兒站了起來,不知何意,眼見得父親被幸之保打了,心裡一時急燥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大吼一聲,氣從丹田而出,直衝幸之保等人羣而去,大叫道:“誰打我爸爸媽媽的,我操他媽--”一聲長虹貫日之聲,直衝幸之保等人而去,幸之保等人爲之一驚,卻聞得剛纔一陣氣勢從面前衝過,若有氣震山河之勢。心跳惶惶,弄得大夥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來,迷糊許久。半響纔回過神來。這時忽然看到門背後一個高個的黑影在閃動,幸之保看到。低下了頭,諾諾而退。樹也不要了,溜之大吉。
繼珀坐在那裡,被打得頭暈眼花。一時動也不能動,小密兒上去扶着父親,叫道:“爸爸,你沒事吧!”父親擡起頭來,對密兒說:“我都看到了,你要努力學習啊!將來做個有用的人,長大不要被別人欺侮。”密兒來到母親身邊,說道:“媽媽。”便泣不成聲了。
從此後,密兒好象懂事不少。一邊忙着學習,一邊幫助料理家務。小小年紀就操起大人的心來,
幾天下來繼珀被打得不能下地,睡在牀上一聲嘆息。婷玉眼睜睜見得自已的丈夫無辜被打,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想尋機報復一下,已出這口惡氣。但轉頭一想,這事不可魯莽。這時想起父親的話來:“婷玉啊!父親教你的功夫,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顯露身手,不然後患無窮啊!”婷玉心頭一驚,一時的衝動頓時煙消雲散。婷玉只是心痛自已的丈夫無能,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惹去了這麼一堆事來。還被人打得鼻青眼腫,就會直來直出,遇事不會轉個彎,緩和一下氣氛,也許問題就會好轉一些。
正當婷玉暗自傷心之際,唐世勇來了。見得繼珀被打成這樣,便從家裡拿了一些藥來,幫繼珀敷上。繼珀頓時覺得舒服些,心裡頭非常感激,只是沒有說出口來。唐世勇見繼珀打成這樣,便嘆息道:“繼珀也真是的,他們要樹,就給他們吧!也不致於落到今天這個情況。”繼珀呢呢喃喃的說道:“自已家門口的一棵樹都管不到了,枉爲男人。”唐世勇見繼珀還是那麼倔強,心裡面嘆了一口氣,說道:“忍得一時之氣,免得百日之憂。要知道,忍一時風平浪盡,退一步海闊天空。”繼珀見得唐世勇寬解自已,心裡舒緩了不小。
唐世勇見得繼珀敷上藥,傷勢好多了,心裡安祥許多。只是那晚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小密兒那一聲怒吼,驚動了所有在場的人。幸好這麼一試,試去了周密的天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獅子吼。唐世勇一想起來,心現在還在狂跳不已。好傢伙,這一輩子沒算白活。這就是常說的氣勢,真能氣破山河。唐世勇心中暗暗稱奇,不知周密身上還有什麼驚天秘密。唐世勇一輩子住在終間洞裡,終身使命就是多多瞭解周密的天性本事,保護好他,讓他的血脈好好遺傳下去。不管以後雕人令如何製造風險,不管世道如何變化。只要有忠心的人在,世間一切都會好起來。
周維詠得悉唐世勇用計指使幸之保鬧了一場搶繼珀的樹之事。開始這事一傳到周維詠耳裡,周維詠一時想不開來。繼珀與唐世勇向來交好,不致於如此翻臉不認人。其中終究有原因,周維詠想了一會,還是不得其解。於是向當晚在場的人繼續打探清楚,原來幸之保與周維詠是同學,想起當晚的事情,幸之保一五一十的向周維詠說了個來龍去脈。一說起那晚的事來,幸之保有苦難言,說無形之中被人踢了一腳,正中膝蓋,當時痛得難忍。正巧此時繼珀的兒子大叫一聲,震得心臟從口裡出來。正當幸之保說到這裡,周維詠終於明白了唐世勇的用意。心想:這個唐世勇好一招敲山震虎。竟然用到軒轅派的人身上,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周維詠送走幸之保後,一時沒得心情做木工活。走進屋內,左思右想得想個辦法治治唐世勇,不然他一人,自持有些本事,旁若無人,卻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天天還沒放亮,周維詠早早起牀。活動了一下筋骨,練了幾手絕活,就匆匆往終間洞方向而去。來到唐世勇的屋背後,吹了聲口哨。不多久,唐世勇奪門而出,直朝屋背後而去。周維詠躲在大樹背後,見得唐世勇前來,左右反顧無人。便直往大樹邊走了過來。周維詠見再躲無效,只得走了出來,說道:“唐世勇,你好大的膽子。”唐世勇一驚,回話道:“我有多大膽子,你還不知道嗎?”周維詠見得唐世勇還不知死活,說道:“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可知罪?”唐世勇一聽,心裡一驚,大腦一片模糊。心想繼珀的事情他知道了,該如何應對。周維詠繼續說道:“竟敢在軒轅派頭上私自用計,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唐世勇見周維詠說出這等話來,心知不妙。心裡想道:不知他出於公心還去自私心。便問道:“你想怎的,就說出來吧!”周維詠見得唐世勇自知理虧,任打任罰。心下不知如何下手,唐世勇是個忠良耿直的人。如果起了私心,他定會不服。二個人在此地鬧得不和,以後還怎麼辦事。於是說道:“罰你站三個月的木樁,以後無論大小事情都通知我。”唐世勇見得周維詠說出此等話來,心有不願,說道:“大小事情都通知你,拉屎拉尿也要向你說一下。”唐世勇有些不服,便回話道。周維詠見得唐世勇心中不服,生了怨恨,便說道:“你有何不服,要不要找個公證人來宣判一下。”唐世勇見得周維詠要找公證人,很快的答應下來。今日周維詠見抓住了唐世勇的把柄,終於可以出一口氣了,幾十年來終於贏回一局,心情格外歡喜。但這個公證人要去哪尋找呢?周維詠也一時拿不定主意。
唐世勇被周維詠從中當頭一棒,一時不好做聲。但是這搶樹一事,絕對沒有做錯。只是人多口雜,從中說了出去,落在了周維詠的耳裡,這才導致周維永有機可乘,抓了個把柄。爲了表示歉意,唐世勇幾天來走得很勤,來看望繼珀,幫助換藥。繼珀並不知內情,已爲唐世勇這麼顧兄弟情誼,心裡感激不盡。幾天下來傷勢有所好轉,繼珀生怕耽擱了農業生產,便下牀活動,拿起扁擔鋤頭往山裡去了。唐世勇見得繼珀上了山,下了地,知道並無大礙,於是放心下來。唐世勇看到了周密如此天性能力,知道下一代將是有爲的一代,雕人令要雕也是能雕琢出來的。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還是迷霧重重。必定不會迷失在其中,勇敢的前進吧!唐世勇對周密信心滿滿。只要這一點,唐世勇看出了希望。
當今春上,雨水說來就來。這天中午時分,一場大雨說來就來,頓時雷雨交加。突然一聲雷直衝繼珀屋檐而去,周密正好站在屋前走廊之下,雷聲直劈周密而去,就在身旁炸響。周密聽到雷聲就身旁,一時怒目圓睜,怒髮衝冠,正義之氣衝腦門而去,轉身直朝屋背後山頂上而去。此時潑沱大雨直傾而下,雷電交加。唐世勇看見,一時驚呆了,口內呢呢喃喃的說道:“如此這般與天相爭,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來保護他的安全了。周密直衝屋背後山頂上,睜開了他的雙眼,怒視天空烏雲雷電間。此時唐世勇見得一道紅光直衝天上而去,只見得雷電漸漸停了下來,雷聲住了,雨也停了,烏雲慢慢散開,雲開雨住,陽光直射到地上。唐世勇親眼見得,心下暗喜不已,此人真乃神人也,能呼風喚雨。唐世勇暗暗記在心裡,不敢聲張。只是以後更是多加小心,看清楚周密身邊的人,與來往過客,小心提防歹人從中對周密不利。
周維詠一時找不到公證人,心裡正在發愁。這時正在家門口來回轉來轉去,突然見得六房裡周福君從門前路過,心想此人剛正不阿,又是個忠心人士,來處理此事保證不會偏坦唐世勇。但是轉頭又想,此人與唐世勇私交甚好,怕是靠不住。但想來又想去,又沒有可靠的人來做這個公證人。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拿住了唐世勇,以後一切事情都處於主動了。這時見得周福君,叫了一聲:“福君,有事請你幫一下忙,你看行嗎?”周福君回過頭來說道:“你做你的木匠,我種我的地,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還能有什麼好事情來找我。”周維詠見得周福君有些不悅,便說道:“今天有一事請你來主持一下公道,你看行嗎?”周福君說道:“那要問是公還是私。”周維詠板着臉回答道:“當然是公事啦!”周福君一聽是公事,便走了進來。於是周維詠一五一十的把唐世勇的事說了出來,請周福君做個公證。周福君聽後,說道:“這個還要做什麼公證,就按此辦。只是你有什麼事情也得與大家商議一番,免得沒規矩,亂了方寸。”
周福君雖然沒有當兵十幾年的經歷,更沒有他倆的本事了得,但心中永遠懷着一顆赤誠之心,嫡系忠心派人物,幾十年來深入基層,爲了尋找着,保護着忠良後代,歷盡心血,更是主持着公道,維護着正義的忠實代表者。唐世勇早就聽聞周福君其人其事。心有感觸,早就想一睹大架芳容,有心表達一感激之情。如此之忠貞之心,世間少有。沒想到今日卻已這種見面方式出現,心有慚愧之心。唐世勇見得周福君前來,臉紅心跳起來,便也勇敢的迎接上來,見得是唐世勇,一時嚴肅着臉孔。唐世勇見得如此情景,心知不妙。只得強裝笑臉,說道:“福君老弟,今日爲何事前來,唐某甚覺不安,有幸勞駕光臨。”周福君不動聲色,語出驚人的說道:“我今天爲何事而來,你尚且矇在鼓裡,那我是多此一舉了。”唐世勇笑顏道:“在下實是不知,還望指點一二,好開啓愚鈍。”周福君見得唐世勇一片假惺惺的模樣,雖有幾分真實表情在內,但也着實不領其情,心內怒火正在縵延,說道:“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裝糊塗,想想這幾日發生的大事便可見分曉。”唐世勇一時聽得周福君說出如此話來,擔心的事情果然來了。於是回憶起繼珀被打的一剎那,當時心急,想想繼珀雖是周瑜後代,但不致於多事,雖是皮肉之傷,卻一時觸怒了整個忠心人士,皆聲稱:要爲繼珀討回公道。唐世勇一時理虧,一聲嘆息,但願接受處罰。周福君見得唐世勇如此表情,說道:“你以爲天下之間就你一人忠心不二,哪有你如此忠心的。爲見一已之私,想試探皇室絕密之機,竟然作出如此之計量,着實讓人無法理喻。你可知罪?”唐世勇一聽,心內大叫不好,此罪可大可小,聲稱可定其大罪不可。這下可是麻煩之事而來,唐世勇一世英名,卻不料今日落得如此下場。想想幾十年來,一直忠心耿耿的對待皇室人物,卻不料今日初試牛刀卻落得如此下場,今後還有什麼面目面見祖上列祖列宗,我鬼谷派今日卻是栽在我唐世勇的手中。想到此處不禁哆嗦發抖,熱汗直流。周福君見狀,板青的臉上有些緩和過來,說道:“你可知罪?”唐世勇緩和過來,說道:“我實是有罪之人,因一已之私,犯了衆怒,實是不甘,請責罰。”周福君見唐世勇勇於承認罪過,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好的方式來處罰,只是說道:“怎麼處罰,待日後大夥一起商議之後,再作表決,你好自爲之吧!”唐世勇忐忑不安,不知如何處理,只是說道:“敬請到家喝一杯酒再走也不遲。”周福君聽得唐世勇的話來,說道:“酒且日後再喝,今見你認識問題積極,主動,姑且從輕處理,日後好生看管軒轅派系後人,必有重賞。你暫且回家休息,此事日後再提。”唐世勇聽得,方纔安心下來,靜靜看着周福君背影遠去,這纔回到屋坐定半刻,一時沉悶在那裡,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