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
大清早,手機“鈴鈴”聲喚醒了熟睡中的付豪(一位身材高大,平時看似懶洋洋,但還挺靈活的男生),同時,張陽天也突然從牀上坐起來。
“老位子,下午3點!”。
這邊,江天正拿着畫筆端詳自己的佳作,剛要伸手添上一筆,手機的震動迫使她放下畫筆。然而,吳雨潔沒那麼走運,她左手端着咖啡,剛送入口中,便嗆到自己。
而此時此刻,陸燦一終於考完了本學期最後一門,一隻手挽着室友大搖大擺地往寢室走,另一隻手發送這條萬惡的短信。
沒想到這學期,陸燦一在小夥伴中最後一個放假,好在考試前就已經打包回家,臨考纔來學校呆上幾天,現在便能直接走。同寢室的孩子們呢,還要等着第二天乘坐飛機、高鐵、火車等各種交通工具回家。
陸燦一整理好小斜挎包,和室友們擁抱道別,一個人屁顛屁顛地奔向“溫暖的地方”。剛下樓,只聽“他們還站在原地吵着什麼…”,原來是手機響了。
“喂。”
“我們在你學校附近,你從哪個門出來?”
陸燦一看了看手錶“到吃飯點了,你們進來吧。”
“就等你這句話了。”身材高大的男子掛掉電話,微胖的臉嘴角微微揚起。
陸燦一將大家領到食堂3樓,先是端了4杯鮮榨西瓜汁兒給三個男生。來陸燦一學校觀光的是付豪、張陽天以及一位面熟的男孩。見面時那位面熟的男孩拿着籃球,顯然是剛打完球。“見過吧?周揚。”付豪靠在座椅上,龐大的身軀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重量分擔在座椅的每個部位。相比較,旁邊的周揚單看比付豪要高,畢竟瘦顯高,他的皮膚不像現在的小鮮肉白白嫩嫩,倒是有點偏黑應該是總打籃球的緣故,但五官倒是很端正,這點和張陽天很像,只是張陽天更瘦,這幾年鍛鍊多了才慢慢健壯了起來。表面上看周揚活脫脫是個陽光大男孩。“見過,怎麼,你們在一起了?”陸燦一半開玩笑地回答付豪。付豪纔不會吃這個虧“不,幫你相親。”周揚終於忍不住說“就這樣把你隊友賣了?”陸燦一冷笑一聲“你還好意思幫別人相親。”張陽天再也忍受不住擺在面前的誘惑:“我們能吃飯了嗎?”,“吃吧!”衆人拿起筷子讓食物開始一場隧道旅行。
酒足飯飽後,他們便啓程向他們的老位子Home Market出發與已經等候多時的小夥伴集合。
還沒出校門,陸燦一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激動地丟下3個大男生自己跑過去,那人看見陸燦一停下急促的腳步。“你怎麼在這?”陸燦一的語氣又是驚訝又是歡喜,這就是所謂的驚喜吧。“我,我…”那個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結結巴巴也沒能編出個理由來。談話間,3個男生也慢慢跟上來,周揚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傅豪“她在幹嘛?”付豪依舊開着玩笑“學英語的人有時候是有點不正常。”,說着指向自己的腦袋,做了個怪異的表情。張陽天也附和着打趣道“而且聽說她還參加了話劇社,可能走火入魔,玩什麼,那個叫 ‘無實物練習’。”。他們總算趕上陸燦一,周揚走近陸燦一問“你在和誰說話?”。“啊,我之前去恩施旅遊,認識的朋友。”陸燦一依舊保持着歡喜的笑容轉向周揚回答。“對了,一直還沒問你呢,你叫什麼名字?”陸燦一對面的男子淡淡地低頭默唸這兩個字“名字,名字。”陸燦一一臉茫然“名zi。”想了想激動地說“名志,你是叫名志啊!”男子只好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奇怪但還不錯的名字。一旁的周揚似乎被嚇到了,直直地站在一旁望向傅豪,付豪和張陽天從來沒見過這般景象也被嚇得不輕,想上去叫住陸燦一。然而,此時,眼前發生了更加不可思議的景象,他們所在的這條路的前方突然出現很多虛影,這些虛影不停的閃爍,顏色逐漸加深,漸漸變成了實體,這場景堪比大變活人。付豪揉揉眼睛,似乎可以把眼前那些混亂揉散,但將手從眼睛拿開後,那些從天而降、從無到有、瞬間轉移到眼前的那些人依舊在那,並且開始移動。張陽天拍拍付豪“怎麼回事?拍電影?”。站在前面的陸燦一也一臉茫然,眼睛直勾勾看着名志身後。名志回過頭瞥見那些人,馬上抓住陸燦一的手想帶她逃跑,而周揚抓住陸燦一另一隻手沒讓他得逞。周揚仇視地看着名志,名志也死死盯着周揚眼神裡透露着蔑視。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尖叫聲,往那兒望去,那些神秘人抓住身旁觀看的人類,看着他們的眼睛,人類便昏倒在地。陸燦一這邊全看傻了,名志淡淡地說“跑。”又重新用力拉陸燦一,陸燦一的手從周揚手中滑出,付豪和張陽天聽到這個字,也沒多想拔腿就跑。也對,在這種緊急情況,“跑”總是明智的選擇。付豪回頭,看見周揚還站在原地,便朝他喊“周揚,快跑!”,周揚這纔回過神,跟着他們朝人羣反方向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