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賈銘卻皺着眉頭道:“成總啊,工地我也呆過。//www.??//連續發生事故,也做過安全檢查了,如果這還沒用,與其懷疑鬧鬼,還不如好好想想他們請的是什麼人吧!現在有些承包商爲了節約成本,請的那些施工隊可不敢恭維,一點安全紀律意識都沒有,天天磨破了嘴皮子提醒都沒用。
安全員在腳手架上要他們系安全帶,當時繫上了,過半個小時再回去一看,又都解開了,都以爲自己命大呢!跟他們講紀律、罰款都不好用,你要是真敢罰款,他們就敢走人,反正現在那邊也是用工荒。而一旦出了什麼事,什麼責任都得兜着。出幾次安全事故可能是意外,但總出安全事故絕對就是這種情況,跑都沒得跑!”
成天樂也微微一皺眉:“這些情況我倒不瞭解,你先去看看吧,不是鬧鬼更好,真是鬧鬼再說。狽牙法寶收好了,不是要你去逞能,而是關鍵時刻可以防身。我跟易斌打聲招呼,讓你去做做調查,至於費用和報酬,讓他看着辦吧。”
吳賈銘收起狽牙法寶嘻嘻笑道:“我明白了,一定不會便宜了易老大的!”
吳賈銘帶着狽牙法寶去找易老大了,成天樂也覺得有點好笑。他除掉了易老大身邊的狼與狽,卻又派去了一隻狗,偏偏這狗妖還帶着韋勿言留下的長牙煉製成的法寶。
接下來的日子,成天樂簡直可以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觀畫中人,終於又追溯到那個令他難忘的日子。成天樂忍不住又想起了蘇福,那時他和蘇福在悄悄談戀愛,正有一種漸入佳境的感覺。假如外匯交易部沒出事的話,他那個週六是要到小蘇家裡幽會的,在內心中還有過各種各樣的遐想,甚至連買什麼牌子的避孕套都想到了。
可惜呀,這一切已成沒有發生的過去式!可恨啊。畢明俊竟幹出那種事情!成天樂與“耗子”早就商量好了,他們在畫中沒管別人,只是盯着飛騰公司的財務部經理高穎達。其實在東窗事發的兩天前,高穎達就悄悄離開了蘇州。
高穎達這天一大早出門卻沒有去公司上班。手裡拎着一個包去逛商場,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異狀,隨後在商場洗手間裡換了外衣、戴上了眼鏡和帽子。觀畫所見是進不了商場的,當時是“耗子”在盯着,假如不是看得緊注意到了,恐怕這個人就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再也找不到。
換裝後的高穎達又去了菜市場。看樣子像是要去買菜,卻特意找人流最擁擠的地方穿了過去,然後打車直奔蘇州高鐵北站。“耗子”發現高穎達打車,立刻從元神定境中退了出來換成天樂觀畫,因爲成天樂在畫中移換場景的速度要比它快、打開畫卷的範圍也更大。
出租車走在市區裡,因爲交通阻塞和紅燈的阻擋,一開始速度並不快,成天樂在畫中還能追得上。可是等車出了市區上了高架。就把成天樂給甩掉了。根據車行的方向,成天樂判斷高穎達要去高鐵北站,幸虧早有準備。蘇州的各個車站在畫卷中是他早已打開的場景,於是成天樂也趕到了高鐵北站,果然在走出售票處的人羣中又找到了高穎達。
高穎達已經買完了票,正進站上車。成天樂不知道高穎達要去哪裡,於是移換場景守在了候車廳外的站臺。高鐵檢票是在站臺口,像進地鐵那樣把票插進去再取出來,高鐵票上有乘客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成天樂就是要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看看高穎達是用什麼身份離開的?
他的運氣不錯,定境中的注意力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集中,當有一輛列車到站前、登車的乘客從候車廳裡走出來的時候。成天樂發現了高穎達,立即移換場景到近處觀察。高穎達等於在成天樂的眼皮子底下取出了高鐵票,他的目的地是山藏玉湖天道科技發展有限公司”,註冊地居然在拉藏玉湖天道公司在南京開了一家全資子公司,任命羅達斯擔任法定代表人。假如這個羅達斯就是從蘇州逃走的高穎達,那麼任道直也極有可能就是畢明俊!——成天樂忍不住這樣聯想。
但是工商註冊信息並不公佈法定代表人的身份證號碼,成天樂暫時不想驚動警方,於是又找易老大幫忙,想辦法把這個羅達斯的身份證號碼給查出來。這並不難辦,易老大很快就查清楚了,與成天樂在高鐵票上看見的號碼完全吻合,就是他!
成天樂並沒有告訴易斌這個羅達斯就是高穎達,只是讓他去查這個人的身份證號碼以及相關公司的背景而已。這種事用不着李相庭出馬,易斌辦事很負責,讓他公司裡的投資總監、金融學博士柳泰去辦的,然後又讓柳泰帶着詳細資料到成天樂這裡來“彙報工作”。
既然已經證實了這個羅達斯就是他想找的高穎達,成天樂最感興趣的問題便成了那個“西藏自治區就有文件規定:農牧民羣衆在農牧區開辦的旅遊接待服務企業,免徵所得稅;投資人在農牧區興辦的科技扶貧等項目,也免徵所得稅。
柳泰還把相關文件帶來了,裡面規定的很詳細,針對不同類型的企業、不同的主營收入比例,都有不同的稅收優惠政策規定。文件裡面有很多限制,比如享受什麼樣的優惠政策、必須要達到什麼樣的條件。於是有很多人在當地註冊公司,儘量想辦法將主營業務往優惠項目靠攏,並在報表上做出符合比例的相關收入,以享受盡量多的優惠政策。
由於條件規定的限制,並不是所有類型的企業都能享受最大程度的優惠,而在實際的執行中,外來投資企業都是有優惠的。這些柳泰並沒有查到具體的文件,但他也打聽到情況了。比如這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