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先生先生他並沒有主動去聽隔壁的喁喁細語,但是耳中還是不斷傳來天籟仙樂般的嬌喘深銀。
“這樣才行!我要的是最基本、最卑微的秩序,哪怕是嫖妓也要有秩序,如果連小姐都TM的不敢接客,不敢上門服務了,那還有什麼秩序可言!?”屠先生一下將杯中的葡萄酒全部倒進嘴裡。
正在這時,雜貨店傳來了敲門聲。
當!當!當……
“cao,現在小姐也TM的喝醉了酒在服務了麼!?根本就不在乎服務質量!走錯門了!”屠先生嘟囔着,此時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剛纔面對赤luo美女時那份威嚴,成了一箇中年小老闆。
隨後他用很難聽的嗓音高喊:“走錯門了,是隔壁叫的服務!”。
雜貨店隔壁理髮店的老闆吉姆是色中狂人,每週都會有一天,會叫3-5個女郎去他那裡開狂熱派對。
屠先生耳中傳來的腳步聲,沒有規律而且極爲凌亂,根據這個步行的信息,他理所當然的將敲門人當成了隔壁吉姆找來已經醉酒的援交女郎。
門外的迪克聽明白了,知道這個雜貨店裡面的人搞錯了,說道:“你好,我找這個雜貨店的老闆!”
屠先生一聽,發現自己搞錯了,爲自己對來者的判斷錯失感到有些吃驚:不應該是‘葬花’在搞事情!她們還沒有這個膽量!
屠先生覺得這應該是個普通的醉漢,所以他說:“都幾點了,早就打烊了,要買東西明天再來。”
“我不買東西,我這裡有張字條,是這張字條讓我將一份地圖給這個雜貨店老闆的。”迪克在門外說出原由。
屠先生心裡有點納悶:知道自己身份的沒有幾個人,既然是知名送給他的,那麼自己就見一見好了。
雜貨店的門無聲地滑開,屋內亮起柔和的燈光。
屠先生沒有着急看那張紙條,而是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明明極其弱小,但是他站在那裡,作爲刺客的屠先生有着極爲敏銳的第六感,他感覺到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很不簡單。
屠先生相信自己的直覺更勝自己的眼睛,因爲他的直覺沒有錯過,他有了點興趣,說道:“坐。”
他隨後打開迪克遞給他的東西,看到裡面裝着的一份地圖。
“這是什麼?”屠先生問。
“‘永夜廢墟’的地圖。”迪克如實回答。
屠先生先生倒吸一口冷氣,整個阿拉木屠先生知道他在找‘永夜廢墟’的地圖的人不超過5個,他問道:“是誰叫你給我的?”
“哦?”迪克疑惑一聲,他認爲屠先生應該是‘樂園’的人。
“可是如果這個男人是‘樂園’的人,他爲什麼反問呢?”迪克隨即想到似乎事情不不想那麼簡單。他和‘樂園’之間,根本不是你給我東西,我們之間兩清的戲碼。
迪克說道:“對不起,看來是誤會了,或許是我找錯了地方!”
迪克說完站起身往外走,但是雜貨店的無人自關,‘嘭’的一聲巨響攔住了迪克的去路。
“哼!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麼?”屠又恢復了那份冰冷氣息。
迪克不僅倒退了一步,他感到這人很強,非常的強,強的超過他在貝加爾莫見到的所有人!
屠再問:“我能在問你一次是對你最大的肯定,也是最你格外的開恩,所以我不會在問你第三次,這地圖你是怎麼來的?是誰給你的?”
迪克顯然不受任何的威脅,他有自己的底線!他只是一邊警惕的看着屠先生,一邊往後退。退的異常堅定,眼神和腳步沒有絲毫凌亂!
迪克的倔強和堅持屠先生都看在眼裡,不過實力的差距太過顯著,他的隨手一記攻擊,就讓迪克暈了過去。
迪克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個地下室之中,地下室的溫度極低。
迪克常年生活在青峰高原,所以早就習慣了冰雪,但是迪克還是覺此處寒冷刺骨,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似乎溫度在降低,迪克越來越冷,不僅冷,這個地下室裡還充斥刺鼻的血腥味道,迪克不用細聞,就知道這是新鮮的。
迪克經歷過大逃殺的洗禮,早就習慣了血腥氣氛,所以他知道,只有新鮮血液的味道中帶着特有的甜味,只有極其熟悉血味的人才能嗅的出來。
地下室中的油燈實在是不亮,發出的小小光芒好像隨時都要被周圍的黑暗吞噬掉。
迪克站起來靠在地下室的石壁上,後背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打溼了,極冷和緊張反覆蹂躪着迪克的神經。
迪克順着微弱的燈光去看,但是眼前的一切和自己心中所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地下室裡,除了屠先生和一把椅子,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乾淨的一覽無餘,讓迪克不敢相信。
哪怕這個房間裡全是屍體,已經充滿了鮮血,迪克都不會驚訝!但是來到屋子裡確實是什麼都沒有了,那麼剛纔的冰冷和血腥味道哪裡來的呢!?
“你很強,真的很強。你能雙腿站在這裡身體固然很重要,但是你憑藉着的是精神上更加堅韌。
說實話,最開始我真的只想知道你‘永夜廢墟’的地圖是哪裡來的,但是你的表現的超乎我的想象,所以我改主意了,如果你現在不主動交代的話,你就沒有機會了!
實際上,我希望你堅持,因爲我有好久沒有‘動手’了!”屠興奮的搓着雙手,一副興奮的樣子很是詭異。
迪克不明白這人爲什麼如此對待自己,但是迪克不得不考慮奧古斯丁和琴的安全,所以他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開始吧!什麼時候停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了。我在最後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迪克還是搖了搖頭:“我經歷過比這艱難萬倍的戰鬥,但是妥協從來就不是我的選擇。”
“好吧,哈哈哈,我還真怕你拒絕!你這樣的硬骨頭,我好多年沒見到了!”屠在迪克的身上依稀看到了自己往日的身影。
“我是一名刺客,雖然已經晉級成傳奇,並且達到了傳奇的巔峰,但是我還是一名刺客,本質上,我從來就沒有變過。我來問你,做一個刺客最重要的是什麼?”
迪克不明白爲什麼屠又開始聊起了天,但是心想該來的總會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回答:“我以前的一位朋友說,作爲一名刺客最重要的是耐心,但是我從心裡不認同。我的戰鬥經驗在這個位面並不適用,所以我現在說不出來。”
“你憑着感覺說。”屠笑盈盈的問道。
“專注吧!?”迪克說出了一個答案。
屠聽後不做回答,慢慢擡頭看着迪克,一瞬間,冰冷和血腥的浪潮在此出現,如果剛纔是柔風細雨,那麼現在就是狂風暴雨,迪克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征伐。
“我來告訴你!是不擇手段!”屠的笑臉早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陰森和扭曲。
屠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股繩子,簡單的幾個動作將根本不可能做任何抵抗的迪克綁在了牆上的一個支架上,雙手吊着,雙腿劈開被拴住。
他興奮的搓搓手說道:“這麼多年終於有個人讓我有了親自動手的興趣,你可別讓我失望。”
迪克剛下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就這樣成了眼前這個屠先生的小白鼠,但是就從腋下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屠又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套刑具,拿出一個止血鉗,夾在了迪克的腋下。人手臂腋窩下的傳感神經其敏感程度是其他部位的三倍。
迪克極力想要甩開這個要命的夾子,但是無論怎麼做都辦不到。
苦難繼續,之後的一白天內,這個止血鉗,出現在迪克全身的各個部位,讓迪克知道,原來前世身爲虛空戰士的他對人類的身體也不是太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