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位自稱史密斯夫人的毒刺女殺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綁在一張木椅上,一個漂亮的女人衣着整齊地站在自己面前,這強烈的對比讓史密斯夫人心中冒出一絲羞恥的感覺,不過多年的訓練和殺手生涯讓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美女,你喜歡玩這種遊戲啊?不如我們先彼此認識一下?”史密斯夫人向面前的美女笑道:“我叫艾米爾,或者你可以叫我史密斯夫人,你呢?”
胡雪梅一言不發地突然拔刀一揮,艾米爾只覺臉上一涼,一縷金髮飄落,只要胡雪梅稍微手重一點,艾米爾的臉上就要多一道傷疤了,胡雪梅用英語說道:“我知道你的來歷,你根本就不叫這名字,你是毒刺的聯絡員,想要活命的話就趕緊把方法和口令說出來,否則……就可惜這張臉了……”
艾米爾咯咯笑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爲了臉蛋出賣組織的人嗎?”
胡雪梅冷笑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沒試過誰也不知道,如果你想試一試的話,我很樂意幫你華哥大花臉。”
“你是中國人,你嫉妒我長得比你漂亮,對吧?”艾米爾得意地說道:“你不是sa的人,你身上沒有殺氣,你以爲脫了我的衣服我就會變軟弱嗎?我曾經光着身子在里約熱內盧最繁華的大街上漫步,小妹妹,你別逞能了,快叫你男人過來陪我吧。”
胡雪梅默然揮手,艾米爾臉上頓時多了一道長達十釐米的傷口,鮮血猛溢出,艾米爾驚呼一聲,接着大叫道:“你瘋了嗎?fuck!……”
胡雪梅冷冷地說道:“你知道嗎?我殺過的人比你上過的男人還要多,你不說的話我會把你的臉劃花,接着用鹽水淋上去,劃一刀淋一瓢鹽水,就像這樣……”
胡雪梅抓起旁邊水盆裡的小勺子,將一小勺鹽水潑在艾米爾的臉上,艾米爾大叫起來,她憤怒地大叫道:“瘋子!你這個瘋子!快住手!fuck,疼死我了!”
胡雪梅冷笑道:“毒刺的殺手居然會喊疼,真是太讓人失望了。”胡雪梅冷冷地說道:“現在我問你第二次,你不想再受傷的話就給我老實回答……”
在隔壁通過攝像頭看着現場直播的夏紅軍對杜龍道:“以前我們審訊俘虜的時候都避開了小梅的,你就不怕她留下心中陰影嗎?”
杜龍道:“雪梅可沒那麼脆弱,你們太小看她了,當然,我也不會讓她玩太久的,過一會就該我上場了。”
杜龍讓胡雪梅玩了艾米爾三刀,這才施施然地上場,他推開門見到胡雪梅似乎很驚訝,說道:“雪梅,你怎麼在這?你在幹什麼?”
胡雪梅嘻嘻笑道:“我在幫你審問犯人呀,好了,我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說完胡雪梅轉身向外跑去,杜龍搖搖頭,說道:“這丫頭……太不聽話了……”
杜龍轉過身,對艾米爾道:“你還好吧?”
艾米爾冷笑道:“別假惺惺了,這種把戲我三歲就會玩,你們不是sa的,你們是什麼人?”
杜龍笑道:“你眼力不錯,我們的確不是sa的人,而且還是sa的敵人,不過因爲某種特殊的原因,我們現在要幫sa乾點兒活,收拾你們毒刺只是其中之一。”
艾米爾說道:“現在sa已經快要覆滅了,與他們合作不如與我們合作,我保證你能獲取的利益遠遠比與sa合作所能得到的多得多。”
杜龍笑道:“是嗎?還真誘人啊,不過……可惜的是你們沒有我要的東西,所以,只好說抱歉了,另外,我需要提醒你的是現在是我在審問你,你別搞錯了狀況,快說,你都是怎麼和你們這一組的人聯絡的?”
艾米爾道:“我不會說的,你不用浪費時間了,快把我殺了,我會感激你的。”
杜龍站了起來,轉身去把攝像頭的電源線拔了,然後回到艾米爾面前,對她道:“知道我會怎麼對你用刑嗎?爲了避免讓我同伴看到說我殘忍,我只好把攝像頭關了。”
艾米爾向杜龍嫵媚地一笑,她說道:“是麼?我怎麼覺得你並不是那種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你之所以關掉攝像頭,是打算對我圖謀不軌吧?”
杜龍嘿嘿笑道:“你果然很聰明,聰明人一般都比較怕死,你怕不怕死呢?”
艾米爾道:“怕,不過我更怕落到想死都死不了的地步,那簡直就是噩夢……”
杜龍來到艾米爾背後,輕撫她裸露的肩膀,只覺這白種女人遠看還行,用手一摸就會發現,她們的肌膚非常粗糙,遠不如東方女子的細膩柔軟,甚至還有許多雀斑和黑痣,連一般的東方女人都不如,就更別提杜龍身邊的極品美女們了。
杜龍撫摸艾米爾的目的並不是爲了享受,而是要感應她的思想,這是個思想開放的西方女人,生活作風放浪得很,杜龍對她可沒興趣。
艾米爾感覺到了杜龍的溫柔,她心中萌發了一絲生還的希望,她開始配合杜龍,側臉在他撫摸着自己肩膀的手背上摩擦着,同時嘴裡發出了有人的輕哼。
杜龍溫柔地說道:“你不想落到那種地步的話,就乖乖把你們聯絡的方法告訴我……”
艾米爾卻道:“你似乎對我有點興趣,只要你答應放了我,我就努力配合,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怎麼樣?”
杜龍笑道:“似乎這個提議很誘人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先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然後我們再想怎麼玩都行,對吧?”
艾米爾倒不在乎獻身一次兩次,但她的真實目的並不是爲了活命而陪杜龍上牀,她只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誘惑杜龍,等杜龍上鉤了,只要有那麼一小點兒機會,艾米爾都有把握制住杜龍,要挾逃命,這纔是最穩妥的。
杜龍知道她的念頭,卻裝出被誘惑的樣子,掙扎了半天才說道:“嗯……你的提議還是有點兒……不過我喜歡玩的花式你可能不喜歡……”
艾米爾滿口承諾道:“不用擔心,什麼花式我都很拿手,我會盡力讓你爽個夠的。”
杜龍低聲在艾米爾耳邊說道:“我喜歡玩虐待的遊戲,你真的願意被我緊捆着吊在半空中用鞭子抽,用蠟滴麼?我還喜歡讓女人趴在地上拴着狗鏈牽着散步……你願意做我的小母狗麼?”
艾米爾心中大罵變態,臉上卻一副享受的模樣,她誘人地微笑道:“我也喜歡呀,快點來玩我,我等不及了。”
杜龍冷笑道:“這麼淫蕩的母狗主人可不喜歡,而且,狗怎麼會說話呢?快學狗叫來聽聽,從狗叫的聲音裡,主人可以聽出狗種的優劣,看適不適合調教。”
艾米爾隱約猜到杜龍是在耍他,但是她卻不得不繼續嘗試,她在心中大罵,卻還是喔喔地叫了幾聲。
杜龍摸摸艾米爾的頭,艾米爾心中倍感屈辱,她也養過只貓,她知道這動作的含義,只聽杜龍笑道:“真乖,不過一聽就知道並不是真心的,你不是忠狗,你是一隻淫蕩的壞貓咪。”
艾米爾終於確定杜龍是在玩她,她氣得大罵道:“混蛋,你到底想怎麼樣?”
杜龍道:“沒怎麼樣,就是想耍耍你,怎麼樣?耍你比干你要好玩多了。”
艾米爾輕哼一聲,說道:“你慢慢玩,我有的是時間。”
杜龍笑道:“我也有不少時間,足夠陪你玩的,知道爲什麼嗎?”
艾米爾道:“你無聊唄。”
杜龍笑道:“錯了,我們有個諺語叫智珠在握,說的就是現在這情況,我不着急是因爲一切都盡在我掌握中,我們現在其實已經是第二次見面,在我女人來給你整容之前,我就已經審過你了,當時你很爽快地招供,然後我們用你的手機發送了幾個消息出去,現在你的隊員們正在趕來的路上,我逗你玩的時候,我的人已經把陷阱佈置好了。”
艾米爾嗤之以鼻地說道:“你覺得我像是那麼容易騙的人嗎?”
杜龍轉到艾米爾面前,笑道:“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用的那種辦法會讓人感覺醒來後就像做了個很真實的夢,你是不是有這種感覺?”
艾米爾神色微變,她醒來前的確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準備口令,難道……
艾米爾一驚之後恢復了冷靜,她說道:“你說的任何話我都不會相信的,既然你已經得到了你所需要的一切,你還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幹什麼?”
杜龍笑道:“因爲我無聊啊,你們這些殺手集團平時一個個牛皮得很,怎麼在我面前都歇菜了?在我看來你們比幼兒園的小朋友也強不了多少,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艾米爾冷笑着不說話,杜龍將一張桌子推到她面前,說道:“你不信也沒關係,再過大約十分鐘,你就等着看熱鬧吧。”
說完,杜龍將一張桌子挪到艾米爾面前,用個支架把本來屬於艾米爾的手機豎起放在她面前,手機上出現了幾個分屏畫面,艾米爾一看就知道那分明是監控畫面,這裡是哪裡艾米爾並不清楚,但是對方竟然能打開她的手機而不觸及她佈置的自毀陷阱,艾米爾的心頓時一涼,那個與同事聯繫的軟件僞裝成了普通上網軟件就在手機裡,既然對方能輕易打開她手機,那麼那個軟件能倖存的概率很小,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下午才設定的那個密碼暗號了。
杜龍笑道:“慢慢看着,我去收拾你的同伴去了,這房間隔音很好,你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的,不信你試試。”
艾米爾眼看着杜龍離開,完全沒有回頭的意思,就在杜龍即將出門的一瞬,艾米爾怨憤地叫道:“只要有機會,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你這個混蛋!”
“敵人的咒罵是對我最好的褒獎,非常感謝。”杜龍轉身向艾米爾微微一笑,就這麼走了。
隔壁已經沒有人了,大家按照計劃各就各位,就等目標來自投羅網了。
杜龍沒有去埋伏,因爲他就是對方的目標,杜龍以艾米爾之名給毒刺的殺手下命令,讓他們來殺他自己,以身作餌,杜龍要讓毒刺的那些殺手們載個大跟頭。
命令限制的時間是午夜三點,杜龍熄了燈躺在牀上假寐,外面的世界漸漸安靜下來,偶爾有汽車駛過,對正在偷東西吃的老鼠造成一丁點的干擾,除此之外萬籟俱靜。
“有人來了。”肖學兵站得高望得遠,總是他第一個發現敵人,杜龍道:“耐心等着,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
那個人是來探路的,他東張西望一陣沒什麼發現,並且確認了目標的方位就走了,又過了幾分鐘,幾個戴着面具的人騎着自行車進入巷子,他們在目標樓下停好車,一窩蜂地進入樓道,來到了杜龍門前。
艾米爾看到了這些人,她用力掙扎,大聲叫喊,但是繩子綁得很緊,一時半會她無法掙脫,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的確很好,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她的警告。
“笨蛋,這麼多攝像頭都沒看見嗎?”艾米爾大罵道。
事實上那些攝像頭都是軍用的,效果很好而且很隱蔽,這裡是鬧市區,那些殺手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個陷阱,也就沒有太過注意那些暗藏的攝像頭。
七名殺手羣聚於杜龍門前,防盜門是沒辦法一腳踹開的,開鎖的話又會驚動門裡的人,那些殺手立刻將塑膠炸藥貼在門鎖上,然後引爆了。
巨大的爆炸聲震撼着樓道,震碎了附近不知道多少玻璃窗,只見防盜門被炸開個大洞,裡面的木門直接被炸開,四個殺手不等硝煙散盡便一窩蜂地衝進房間,另外三個留在門外策應。
那四個殺手配合十分默契,他們也曾經提前做過功課,直接衝向杜龍休息的那間房間,只見杜龍的房門沒關,被‘驚醒’的杜龍正坐在牀沿‘發愣’。
兩名殺手先後衝進房間,然後他們分別向左右一閃,與留在門口的那兩名殺手一起舉槍瞄準了杜龍,其中一人喝道:“別動,否則就開槍了!”
杜龍舉起雙手,說道:“你們中計了,這是個圈套,趕緊把槍放下,否則格殺勿論!”
那四名殺手毫不猶豫地開槍了,只見杜龍飛快地放下手,抓起背後的毛毯在面前一甩,一張毛毯組成的屏障擋住了向他飛過來的麻醉針,杜龍給的任務很明確,就是要完好無損地活捉目標,因此這些殺手只能帶上非致命的武器。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那四名殺手毫不猶豫,急忙向前衝去,他們要儘快將目標拿下,然後再回頭支援同伴。
那面盾牌一樣的毛毯在杜龍的揮舞之下突然束成了一條,杜龍甩動那條粗大的鞭子一般的毛毯,猛一抖手,毛毯霍地打在左邊的第一個殺手臉上,那殺手給打得眼冒金星向後倒下,接着杜龍身體向前一衝,手裡的毛毯神出鬼沒地霍然飛回來,打向已經到了杜龍背後的那個殺手。
那殺手已經有了準備,他側身一躲,然後舉槍向杜龍瞄去,杜龍的手畫了個圈,毛毯變成了一條巨蛇,盤旋着將那人持槍的手纏住,然後杜龍向後一拉,那殺手控制不住身體,踉踉蹌蹌地向杜龍跌去。
‘噗噗’
剩下兩個殺手瞄準了杜龍向他開槍,但是在毛毯揮舞下那兩根麻醉針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了,接着杜龍奪過被拉過來的那人手裡的麻醉槍,首先噗地一槍打在那人脖子上,接着一槍打向還在擦鼻血的那個殺手胸口,剩下兩名殺手見狀怒吼着向杜龍衝了過來,杜龍一手揮鞭甩掉那個向他撲過來的傢伙,一手舉槍向剩下兩個人瞄去。
那兩人急忙躲避,但是躲過了杜龍虛張聲勢的槍口,卻沒躲過神出鬼沒的毛毯,其中一人被毛毯捲住了腰部,接着被杜龍操控着,向另外一人撞去。
最後剩下那個殺手也被打倒,杜龍在他身上也補了一槍,四名可以算是一流水準的殺手莫名其妙地一轉眼就被杜龍全部打倒,外面的戰鬥也迅速結束,連同史密斯夫婦在內一共九個人迅速被塞進一輛貨車裡送走,杜龍他們也立刻轉移,搞出那麼大的動靜,警察很快就要來了。
“真是太簡單了。”段惠明嚷道:“究竟是我們太厲害還是敵人太菜?杜龍,你說呢?”
杜龍笑道:“你想誇自己就誇吧,我不會諷刺你的,你們的實力無疑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更重要的是我英明的指揮,這就是我們能贏得那麼輕鬆的真正原因!”
胡雪梅道:“別王婆賣瓜了,這些人現在放哪?我們還沒有根據地啊。”
杜龍道:“放心,我早安排好了,這些人會先被送去金三角,那裡有人會照顧他們,同時對他們進行初步訓練,看看效果如何再說。”
夏紅軍問道:“孫毅超可靠嗎?”
杜龍道:“還行吧,他有把柄在我手裡,況且我們派去金三角的人已經成了他手裡的主力,他不敢不聽我的話的。”
王霸向杜龍豎了個大拇指,說道:“杜龍,還是你厲害,連金三角的毒梟都被你控制住了,聽說這半年來金三角銷往國內的毒品數量大減,這都是你的功勞啊!國家應該給你發個特等獎的。”
杜龍搖頭道:“只能說孫毅超的本性還沒有徹底泯滅,他血管裡流淌的還是華夏人的血,沒我什麼功勞,相比之下……把山口組徹底控制住纔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