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將那些貼片什麼的從她身上取下,眼罩和口球、耳塞卻沒有拿下,他沒有化妝,若是給李瑞珍看到他的真面目,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杜龍將李瑞珍身體裡的兩隻按摩棒取了出來,隨之而出的打鼓黏液沿着兩股流下,將墊着的毛毯浸溼了一大片。
杜龍沒有輕易搬動她的身體,給她的手臂、大腿等部位按摩了一下,李瑞珍很快緩過勁來,她嗚嗚叫着,扭頭向杜龍望去,同時扭動屁股求歡。
杜龍也被她的身體引誘得慾火高漲,他脫掉褲子就爬上了平臺,向旁邊的大屏幕看了一眼,只見屏幕中的李瑞珍仰面朝天被人幹着,杜龍也依樣畫葫蘆,把李瑞珍的身體翻轉過來,在進入了早已春水氾濫氾濫的桃花洞之後,杜龍用幾乎與視頻中同步的速度,和李瑞珍嘿咻起來。
李瑞珍的身體早已被激發出了強烈需求,當杜龍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那種充實與飽滿的感覺便讓她激動得哭了起來,杜龍的同步碰撞她雖然一時間還難以體會到,目的,卻也興奮地扭動身體迎合着。
眼裡看着自己被幹,現實中自己也的確正在被幹着,那種同步的頻率讓李瑞珍開始有些迷惑,她不知道哪個纔是現實,哪個是虛假的,李瑞珍耳裡聽到的徐勤發的侮辱與怒罵聲漸漸消去,傳來了周易升的溫柔安撫,李瑞珍心中的惶恐與自慚迅速消退,剩下的全是寬慰與幸福的感覺。
這種影響並不僅僅限於眼前,李瑞珍的記憶深處,徐勤發那張臉也漸漸地模糊了,尤其那面目模糊的強暴者最後揭開人皮面具的一瞬,李瑞珍心中被狂喜填滿,那是周易升!是周易升在和她開玩笑!
雖然只是杜龍逆向輸送給她的虛假記憶,但是李瑞珍卻樂意相信它,於是這段記憶便替代了李瑞珍原先的記憶,進入了李瑞珍的腦海,倘若李瑞珍堅決抗拒這段記憶的話,杜龍的把戲就玩不轉了。
在現實與記憶混淆之刻,周易升俯身在李瑞珍耳畔輕聲說道:“阿珍,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不管用什麼辦法,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將你牢牢地拴住!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如此霸道的佔有宣告居然讓李瑞珍激動得再次落淚,接着李瑞珍便和視頻中一樣達到了高潮,視頻與現實再次合二爲一,李瑞珍再也不去想這究竟是不是現實的問題,她只知道她的付出獲得了豐厚的回報,她的生命終於有了堅實的依靠。
杜龍將李瑞珍抱起到浴室裡給她沖洗了下身體,順便像對小孩一樣抽了尿,然後擦乾了放到牀上給她蓋上毯子,李瑞珍挪開口塞抓住他的手,說道:“主人,求求你,別走……”
杜龍稍微掀起她的耳機,說道:“雅欣被人綁架了,我得趕去救她,你乖乖地躺着,不許摘下耳機和眼鏡,睡一覺醒來就可以見到我了。”
李瑞珍依然沒有放手,她說道:“主人,您經常蒙着我的眼睛,是不是因爲主人還沒有化妝的緣故?欣姐跟我說了,主人的真面目並不是我以前看到的那個樣子,不過我不怕,不管主人長什麼樣或者變成了誰,我永遠都愛着主人,我永遠都是主人最低賤的女奴……”
杜龍感動地親了她一口,說道:“我知道,你是主人最乖的小奴隸,乖乖地睡覺,主人要走了,乖……”
杜龍在李瑞珍額頭上深深一吻,送出一股神念,李瑞珍隨即沉沉睡去,她已經累得不行,需要好好地休息來恢復體力和精神,也需要在夢中繼續吸收杜龍剛纔灌輸給她的東西,等她醒來,從前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將徹底淡化邊緣化,哪怕再被人當面提起,李瑞珍也能從容應對了。
杜龍將連續播放節目單中的那幾段強暴視頻刪掉,經過他今天的努力,這些視頻已經沒有必要再不停給李瑞珍看了。
杜龍關掉燈光和屏幕,密室頓時暗了下來,只有一些led燈還在閃爍,杜龍將暗室的門也關了,然後轉身外走去。
杜龍來到林雅欣的雜物房,在凌亂的工具箱裡,杜龍取出一隻萬能工具箱,打開工具箱,杜龍將掛着起子、鉗子等工具的誇張架子拿開,露出下面暗藏着的一些小工具來。
杜龍取了幾樣藏在身上各處,甚至在上顎處貼了張假皮,哪怕有人檢查他的嘴巴,也看不出他居然在嘴裡藏了東西。
剛做完這一切,杜龍打開了手機,手機裡顯示未接來電足有六個之多,有幾個陌生號碼隔十分鐘打一次電話過來,似乎比杜龍要急得多。
杜龍沒有回撥,他知道那是白搭,他只是打開手機的一個追蹤軟件,很快手機屏幕上便出現了一個紅點,並且在不斷地移動着。
“這一套把戲團結社已經玩過很多次了,毒刺真是沒創意。”杜龍說着,把電話放兜裡,施施然地離開了林雅欣的別墅,隨着林雅欣院子的鐵柵門嘩嘩聲關上,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來,然後緩緩停在杜龍面前。
杜龍上了車,笑道:“一秒不差,很準時嘛。”
開車的人是個年輕人,杜龍並不認識,坐在後排的另一位卻是杜龍的老爸杜康。
杜康說道:“早在旁邊等着了,怎麼纔出來。”
杜龍笑道:“剛纔有事,耽擱了,怎麼樣我提供的情報都沒問題吧?”
杜康道:“嗯,都已經證實了,今天和你接觸過的女性除了蘇靈芸姐妹之外都遭到了綁架,你還真厲害,這些女人跟你的關係都不一般嗎?”
杜龍笑道:“我可沒那麼厲害,這隻能說毒刺的人對我不夠了解,本着寧可抓錯不可放過的原因,把大夥給綁架了。”
杜康道:“毒刺很少在國內活動,他們爲什麼突然鎖定了你?”
杜龍聳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據我猜測,可能跟團結社有關,團結社最近力量受損,毒刺跟他們在東南亞打得不可開交,因爲我曾經多次挫敗團結社的行動,也許毒刺想招攬我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