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阪木茹雲難道真的不在附近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阪木茹雲就跟常小燈一樣,同樣被人阻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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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叢林遮蔽視線的樹葉,悄然看着蘭方成功闖入學院內部,阪木茹雲緩緩轉身道:“表哥,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白山都被關起來了,你還有必要這麼做嗎?”
阪木禮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自己這個野心重的表妹,淡淡的回道:“這不關你的事,反正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插手進去了,不過你自己想惹麻煩上身的話,可以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阪木茹雲愣了愣,然後毫無徵兆的笑了起來:“是是,看來小妹我還要謝謝熱心的表哥才行。”
笑着說罷,阪木茹雲迅速收斂了笑容,朝總部學院方向冷哼了一聲,直接選擇了離開。
而看着阪木茹雲就這麼走了,阪木禮也不覺得奇怪。
對於這種野心十足的傢伙,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只有靠威脅才行。
阪木禮就不信,阪木茹雲會不知道如今的蘭方在火箭隊中的重要性。
既然自己出面了,那與其往死裡得罪,還不如藉着臺階避讓一步。
誰讓這蘭方不出意外的話,早晚會步入組織的高層呢,其他的關節相信有羅雅他爸阿波羅在,根本不愁打不通。
當然,這一切都跟無意爭權的阪木禮沒有半毛錢關係。
說實在話,如果不是白山跟風苗苗暫緩婚禮前往總部面見阪木老大前,特意拜託了他一番,他才懶得過來阻止阪木茹雲,畢竟他上次就冷眼旁觀了青之介和笛小鹿被抓走的場景。
“好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不過阿山也真是的,每次要我幫忙,都是一些麻煩事。”
雙手插兜,主動走出叢林,阪木禮眼睜睜的看着常小燈被吊打,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根棒棒糖塞入嘴裡,狀若無人的邊吃邊走,百無聊賴的當起了吃瓜羣衆。
…………
與此同時,在闖入總部學院之後。
向尖子班學區趕去的蘭方,一路上根本就沒看到多少人影。
就算是偶爾發現了幾名學員,那些學員卻反倒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迅速消失在蘭方的視線中。
“難道波及的範圍這麼大?原本熱鬧的總部學院居然變得這麼冷清了起來。”
摘下臉上半邊的面具,蘭方忍不住感慨了一下,隨即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頓時把剛纔沒釋放出來的雷公叫了出來。
坐在雷公的背上,帶着重新變小後的臭臭泥,還有火焰雞與瑪力露麗,蘭方一心立即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路過的蘭方,剛剛遠離了普通班學區周邊,沒有動靜的普通班學區很快便再次熱鬧了起來。
普通班學區的教學樓裡,一名學員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驚疑未定的大喘氣道:“走了,終於走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其他聚集在這裡的學員頓時紛紛鬆了口氣,其中一人做了個靜聲的手勢道:“別吵吵了,聲音這麼大幹什麼,萬一被他聽到了怎麼辦?”
普通班學區內的其他地方,類似剛纔的一幕頻頻發生。
看得出來,即使是這些普通班的學員,也知道蘭方回來學院之後,代表着什麼。
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本就是總部學院底層的普通班學員,平時連高級班的學員都惹不起,更別說是學院最強,成員幾乎全是尖子班學員的光輪社了。
就算是光輪社最近流年不利,開始被針對,極有可能原地解散,這些普通班學員都還是不敢摻和進去,避之不及的害怕殃及池魚。
當然,這些蘭方都毫不知情,又或者說,他壓根就沒空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
不過比起普通班學區而言,蘭方即將路過的高級班學區就不一樣了。
前段時間跟師傅去了一趟豐緣,與蘭方見過一面的潤哥兒,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明明拉姆達私下裡不允許他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期跑去惹事,偏偏學着常小燈當起了攔路虎,守在了這裡。
但不得不說,拉姆達作爲師傅確實非常的稱職,不讓潤哥兒搞事,完全就是爲了他好。
這不,在蘭方回到關東之前,就已經悄然回到總部學院的潤哥兒,也算是倒了大黴。
準備攔截蘭方的行爲還沒付諸行動,潤哥兒就直接被人針對了起來,縱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卻還是依舊慘遭戰敗,被人當犯人一樣關在了房間裡寸步難行。
此時的潤哥兒,他所攜帶的小精靈幾乎全部受到了重傷,連救治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精靈球裡自我恢復。
看着靠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青年,他氣憤不已的喊道:“紫惠一徹,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吃飽飯沒事幹,專門找我的麻煩,把我困在這裡幹什麼!”
跟自家妹妹紫惠庫娜一樣,具有嚴重遺傳嗜睡症的紫惠一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先是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然後打着哈欠的說道:“我說小潤子啊,你喊這麼大聲幹什麼,我才睡了十多分鐘而已,結果你就把我給叫了起來,你信不信我拿個膠帶把你的嘴封住?”
見紫惠一徹還這樣威脅自己,潤哥兒整個人都氣笑了,握緊拳頭就先前走去。
結果還沒待他接近到紫惠一徹身邊,房間裡爬伏着的呆呆獸們立即有了動靜,慢悠悠的爬了起來。
感受到呆呆獸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潤哥兒整個人的身形一頓,嘴角抽了抽,將拳頭鬆開,指了指紫惠一徹,嘴上嘀嘀咕咕卻硬是沒說出個完整的詞出來。
輕輕拍了拍手,示意呆呆獸們繼續睡覺去,紫惠一徹揉了揉太陽穴打起精神道:“就你事多,難道就不能老老實實在這裡呆着,等最近這些糟心事過去之後,我再來跟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潤哥兒被紫惠一徹的態度弄得火冒三丈,加上最近幾天被關在這裡,耐心早就磨乾淨了,於是連呆呆獸們的威脅都不在乎了,大聲質問道:“誰稀罕你的賠禮道歉,你難道忘了倆年前,就是光輪社把我們驅逐出去學院的嗎?
現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大好時機,你不幫忙也就算了,偏偏還壓着我,不但把我的小精靈給全部打成重傷,還不允許我離開,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然而,面對潤哥兒的質問,紫惠一徹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差點又睡着的他腦袋一點一點的,無精打采的說道:“說完了?說完了就安靜一會兒吧,先讓我再打個盹。”
敷衍至極的留下這番話,紫惠一徹根本不給潤哥兒說話的機會,重新躺在了沙發上並迅速打起了呼嚕,看得潤哥兒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