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照的火光,終於慢慢的消退。
整個樓頂,豪華的裝飾,全都在這一炮破壞死光之下,化爲了虛無。
“哎呀呀,又不小心,把這地方給全毀了,快龍啊,你可要收收力啊,哈哈哈哈哈。”
紫衣男人用手捂住雙眼狂笑道。
腳下的快龍,撇了撇嘴,便轉過身去,繼續前往其他地方鎮壓反抗力量。
【我最討厭別人,一上來就放大招!】一道猙獰的聲音,從煙霧中傳出。
【嗯?】快龍很是好奇,居然有小螻蟻,在自己的破壞光線底下,生存了下來。
“不是吧不是吧,我聽到了一聲卡比!,難道那隻卡比獸單獨活了下來!哈哈哈哈哈”紫衣男子聞言,心中詫異,饒有興趣的看着煙霧處。
快龍雙翼一展,便直接吹散了遮天濃霧。
只見,一隻身高八米多的龐然大物,站在了樓頂上,雙手護住了背後的所有人和寶可夢。
而卡比獸的背部,硬抗了一擊破壞光線,連血肉都呈現模糊一片,散發着燒焦的氣味。
此時,卡比獸慢慢的轉過身來,全身的猙獰傷口,在一股綠色力量的加持下,迅速復原。
只見他轉動了一下頸部,便咧嘴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瘋子,我忍你好久了!!】
楚楓雙眼暴睜,腳下一踩,整個身軀瞬間爆射而出。
雙腳在夜空中拉出了一道噼裡啪啦的藍色電弧。
腳下數十層樓的落地玻璃,全部被轟然震碎。
在快龍和紫衣男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楚楓巨大的身軀高高躍起,帶着恐怖到了極致的氣勢下壓。
右手肌肉猛得增幅了一圈,猶如神象大腿。
碩大的巨掌,完全抓住了快龍整個身軀。
時間,彷彿禁止了!
快龍只聽到耳朵傳來的一句話
【來,感受力量的真諦!】
嗡!
楚楓右腳瞬間暴漲成神象腿,向着空氣一踩。
在巨大的空氣爆鳴聲之下。
兩隻寶可夢宛如流光般,斜向下狠狠地扎向了地上。
速度快得與空氣摩擦出了尖銳的空爆聲。
兩者的身體極速墜落,在與空氣高速的摩擦下,全部化爲了高溫的火紅色。
宛如穿過大氣層的隕石般,瞬間便穿過了一百多米的高空距離,狠狠地砸在了一座八層樓高的商品樓上!
轟隆一聲,兩道火紅的身影,直接貫穿了八層高樓,狠狠地砸在了一層地上,
撞擊地面的巨大力量,化爲了一圈恐怖的氣浪,瘋狂往外擴散!
蕩平了附近所有的高樓,連整齊的水泥路,都猶如波浪般,全部被掀翻了出去。
廢墟中,楚楓緩緩的站起身來。
全身燒紅的身體,隨着他的呼吸,有節奏的慢慢消失下去。
這是來自於身體對高溫的抗性。
而快龍,已經被埋在了廢墟底下,生死不知。
當然,楚楓覺得對方作爲道館級初階大圓滿的存在,生命力應該是極爲強大的。
比起之前那隻剛剛突破的大比鳥,不可混爲一談。
不過楚楓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看着就煩的狂笑瘋子,在空中已經徹底蒸發了。
用物理小知識來說,從固體到氣體的轉變,那就是昇華。
嗯!那瘋子已經昇華了。沒毛病!
他楚楓最喜歡的,就是直接把訓練家幹掉,讓寶可夢失控。
與寶可夢帝國,個體便自成一體不同,人類的寶可夢,從小開始,便習慣了聽從訓練家的指揮作戰。
一旦失去了訓練家,輕則不懂戰鬥技巧,一身實力發揮得打個折扣。
重則無法接受自己主人已死,心態崩潰,胡亂發泄!
部部~!!
一道喇叭聲,從遠處街道上傳來。
那是一輛二層大巴車,車頭有着一版厚厚的鐵釘板,宛如在喪屍世界開路的那種大卡車。
二層是露天的結構,只有四周一圈的扶欄,沒有車頂。
而一層,數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楚楓眼眶。
正面駕駛而來的車,正是衆人開的多功能大巴車!
“老卡,這裡,快上車”開車的天瑤急忙喊道
【老大,快上來,我們出發了】炎帝也在一層向着楚楓揮手。
楚楓聞言,也顧不得考慮自己三米五的龐大身形,會不會直接一屁股壓扁整臺大巴。
連忙縮小了身體,腳下一踩,便直接躍上了剛好經過的大巴二層。
上來之後,楚楓發現他確實想多了。
這車裡面,自成了一片較大的空間。
很快,衆人便開車,向着南區的邊界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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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一層。
天瑤在駕駛着大巴。其實也不用怎麼駕駛,有輔助駕駛功能,只是盯着路有沒有障礙物。
而夏靈曦,卻是神情低落的坐在了大巴的最後一排,皮卡丘呆在她的懷裡,它能感覺到主人的彷徨和猶豫。
而大巴的中間,所有的座位,已經被收了起來(不要問怎麼收,問就是多功能摺疊空間)
一熊一龜一狗一鬼,正坐在了大巴中間的地板上,開起了決定所有人生死的會議。
【接下來,我們就要開出南區,需要選擇方向。最快的速度,便是直線穿過城中心,然後進入城北區。而另一條路,便是繞西區過去北區...】
還沒等鬼斯說完,炎帝便直接開口:【那走北區吧,起碼安全!】
楚楓皺着眉頭,望向了窗外,遠方的天空,正在戰鬥的巨大寶可夢,淡淡的說道
【不,現在他們相互牽制,小心一點,應該能過去,但如果我們繞外面,時間太長,怕有變故!】
【是的,而且我可以說,變故已經產生了!】鬼斯的話,卻是讓衆人不由一怔。
【我觀察了天空那兩隻龐然大物的爭鬥,發現搖光城主的那隻巨金怪,已然處於明顯的下風,不久後便會落敗。而我們之前引起巨大的波動,已經被有心人鎖死了。如果我們選擇繞外面,可以說時間上來不及了。】
果然,城中心那隻龐大的巨金怪,被暴飛龍一個猛撞,狠狠地砸在了一座大廈之上。
渾身傷痕,一副快要支撐不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