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七天假期(二)
離開□,遊樂就在袁錚身上摸,直到在袁錚的左邊屁股包裡摸到黑皮的小本子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地笑開了牙:“咱們去租車吧?”
袁錚15歲就被他哥教會了開車,只是年齡不夠沒駕照,所以等歲數到了,沒過多久家裡那邊就把駕照給寄過來了。
遊樂早就琢磨着自駕遊什麼的玩法了。
兩人找了個租車行,證件一交上去,再加上一個熟臉,租車行的業務員立馬就把人給認出來了,等他們開着奧迪q5越野車出來的時候,租車行的老闆一手捏着自己的保時捷跑車的鑰匙,一手捏着兩個人的簽名,微胖的臉蛋都興奮地漲紅了。也是,前幾天纔在電視裡見到的“國寶”,今天真人就出現在眼前了,換誰不興奮啊?如果不是袁錚纔拿駕照還沒來得及買車,哪兒有他今天這眼福啊?
車行的老闆“送君千里”的把人給送走了,等回到車行裡的時候就見年輕貌美的女員工們湊在一起不務正業嘀嘀咕咕興奮莫名,等近了一聽……
“看見沒?我看見他們拉了下手。”
“哎喂,我還以爲袁錚就和電視裡一樣,冷冷淡淡沒什麼面部表情呢,原來在遊樂面前是這樣啊?”
“遊樂長的真帥,不知道是有本事啊還是模樣問題?你們覺不覺得和他在一起特有壓力?”
“我有親戚是做媒體的,是……我嫂子的弟弟的同學的同事說的,他倆好像是內啥,一對……”
“啊啊啊啊!!”“真的假的啊!??”“好男人都去攪基了,讓我們女人怎麼活啊?”
“咳!咳!嗯!!!”老闆醒了醒嗓子,提醒對面的女孩看過來,這兒還有一個好男人……
這邊,倆人開車出去,袁錚車速很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袁錚說,去哪兒?
遊樂說,隨便。
袁錚說,去十渡蹦極和漂流吧。
遊樂說,天天見水,不煩吶?
袁錚說,去香山看楓葉?上看了,楓葉紅了還差幾天呢,我們晚點去。
袁錚說,……
遊樂說,……
袁錚說,那你說。
遊樂說,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你說吧,真隨便。
袁錚說,那去北戴河?
遊樂說,又是水啊?
袁錚說,小湯山?
遊樂說,溫泉啊……
袁錚說,……
遊樂眨巴着眼,笑了:“我沒爲難你,只要沒水,我就是隨便。”
袁錚把手從方向盤上移開,按住遊樂的腦袋揉了揉,笑道:“行了,我知道了,帶你去個地方玩。”
“哪兒啊?”
“壩上。”
“壩上?”
“嗯,我想起我爸和我哥好像都在那邊養了馬,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等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不行就再說。”
“養了馬!?”遊樂的眼睛睜大,瞳孔就擴散了幾分,閃亮閃亮的。那一瞬間,袁錚像是看見了小時候看的動畫片裡那種眼睛變成星星的畫面,這過分期盼的眼神,讓他意外地覺得自己手上的手機變得很重……
掛了電話,袁錚打開導航,一甩盤子,就將車拐上了八達嶺高速路。
遊樂坐在旁邊,一邊看着風景一邊看着開車的袁錚眼熱,作爲男人,一輛威武霸氣越野車,亦或者是嬌美豔麗的跑車,絕對可以成爲他們最愛的情人。
遊樂如今頻繁受邀比賽,又接了些廣告,受邀參加一些綜藝節目,卡里資金頗有些豐厚,一路上都在琢磨着等自己成年了該買個什麼樣的車纔好。
於是,這一路上,遊樂以幫袁錚挑車爲由,幫自己過了一把乾癮,琢磨着如果他男人開的是霸氣的越野車的話,自己是否要買輛騷包的跑車?
兩人議論一路,再看看沿途風光,不知不覺到了中午,他們也到達了目的地——寧豐壩上。
廣闊的草原,湛藍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氣是遊樂下車後的第一個感覺。
或許是連日的比賽太過緊張,還有隨着成名後那種備受期待的矚目帶來的過大壓力,遊樂在雙腳踩在地面的瞬間“啊——”地大吼出聲,將壓在胸口的一些積沉的物質給宣泄了出去。
袁錚扶着看着他,嘴角淺淺地勾着,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遊樂叫完後,閃亮的眼眸看着袁錚:“馬呢?我們去哪兒?”
袁錚指着不遠處的農家樂說:“先吃午飯,吃完有人來接我們。”
“哦。”遊樂走了兩步,環顧四周,蹙眉,“你爸和黎哥幹嗎在這裡養馬?上海附近沒有馬場嗎?”
“有啊,那邊也有,這邊養是因爲工廠就在河北這裡,偶爾可以帶着重要顧客過來玩玩,好像顧客的反應都很好……”
遊樂癟了癟嘴:“好可憐……”
袁錚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它們都被照顧的很好,你會喜歡它們的。”
兩人在老鄉家吃了一頓飯,“十一黃金週”剛過,又不是週末,所以餐廳略顯冷清,再加上味道也不算很好,兩個被大廚慣壞了嘴和胃的傢伙都沒有吃多少,等到接他們的人一到,就停了筷子。
從餐廳出發,再到山莊只花了10分鐘的時間,接待他們的中年男子自稱是鑲藍旗的郭佳氏,祖上有在朝的高官,而遊樂和袁錚則稱他爲老郭,老郭是傳奇莊園的合資人之一。一般這種接人的工作輪不到他,或許是袁黎大哥在交代的時候提到了兩個人的如今的身份,所以就親自來了。
他們被安置在半山腰的小別墅裡,老郭見兩人手上都是空空如也,於是坐了一會,就提議趁着天氣好去看看馬。
袁錚家裡人在這裡總共養了四匹馬,兩公兩母,今年年初才下了一匹棗紅色的小馬駒。因爲不認識他們兩個人,四匹馬都有些暴躁不安的踏蹄子,最後只能讓養馬的農家牽着馬繩在附近轉悠。
遊樂在馬上晃悠,一會左邊看看騎得很有些像模像樣的袁錚,一會看看右邊緊緊跟着“丈夫”小碎步跑的母馬,最後低頭看了眼撒歡亂跑的小馬駒,一時間豪氣萬丈,放聲大唱:“給我一片藍天~一輪初升的太陽。給我一片綠草~綿延向遠方……在青青的牧場,給我一個眼神,**滾燙!”
袁錚瞥了他一眼。
遊樂一甩繮繩,背脊挺得更直,再次大吼:“在青青的牧場,給我一個眼神,**滾燙!”
袁錚又瞥了他一眼。
“哈哈!”遊樂爽朗大笑,最後嘶吼:“給我一個眼神,**滾燙!”
袁錚這次終於把身子偏過來了,深深地看着遊樂。
老郭和農家也在哈哈地笑,似乎沒想到這個“國寶”的性格這麼有趣,距離感一瞬間地拉近,他們開始熱情的給遊樂他們講解這附近的好去處,和一些有趣的事情。
遊樂睨着袁錚笑,眨了一下眼。
袁錚看着天高地闊下明朗的少年,濃稠的愛意涌上心頭,由衷地笑了。
晚上,兩人被老郭邀請去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賓主盡歡,隨後又被邀請去了山莊的酒吧,遊樂這才發現,山莊的客人並不少,30個人總是有的。
年輕的老闆在這裡很受歡迎,被客人起鬨着叫上舞臺獻唱一曲,可以看的出來,很多客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了。
遊樂和袁錚叫了兩瓶啤酒,不緊不慢地喝着,酒吧裡的人似乎都確認了他們的身份,但是好在都很懂禮貌的沒有來打擾,只有喝了一圈回來的老郭讓遊樂上去唱一首。
遊樂睨着袁錚,意有所指地笑:“不了,我今天想唱的已經唱了。”說完,遊樂翹起酒瓶又喝一口,給了對面的袁錚一個**滾燙的眼神。
老郭一分鐘後走了,他不確定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他有一個感覺,那兩個人的氣氛太詭異,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漂浮一樣,讓人無法貿然插·入其中。
晚上九點半,酒吧裡的業餘樂隊都散了,但是喝開心的客人們都紛紛上臺高歌一曲,袁錚和遊樂就在一首曲調舒緩悠揚的歌聲中離開了酒吧。
夜晚的草原很冷,更何況如今已經是深秋十分,兩個人都穿的有些少了,只能立起衣領,縮着脖子漫步在昏黃的路燈下。
兩個人上了停在不遠處的車,駛離了酒吧,越野車在彎曲的山路上慢悠悠地開着,遊樂回頭去看,看到了小木屋酒吧裡映出的溫暖色調,昏黃的燈光和天空的星空銀月相互輝映,深秋的夜晚依舊美麗如斯。
車開在半路上,在一個路燈損壞略顯漆黑的地方,袁錚一腳剎車踩停,扣住遊樂的脖子就壓向了自己。
遊樂措不及防,但是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他張開嘴,邀請袁錚的舌頭長驅直入,嚐到了酒精的氣味,熏熏然地迴應着。
車裡的氣溫瞬間上升了,空氣裡似乎都帶着火辣的因子,袁錚啃咬着他的嘴脣,而另外一隻手已經按上了他的滾燙堅硬的地方,揉捏着,擠壓着,三兩下,就把他挑逗得情·欲涌動。
一吻結束,袁錚扣住他的脖子,額頭抵着他,眼眸如墨一般,粗啞喘息着說:“夠**滾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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