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惡毒了!
許橫原本自認是外人,不打算說話的,這時候都忍不住,她對我婆婆並沒有什麼長輩的情意,衝上去就要抽我婆婆。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眼看着就要打起來,章旭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臂護住他媽,吼道:“離婚就離婚!我是犯了錯,你難道就乾淨了!我就不信法院能偏向一個出軌的女人!對薄公堂,看你還有臉見人!”
“好!”這時候我是決不會示弱的,“有證據你儘管拿出來!咱們法院見!”
“誰怕誰!”章旭難得硬氣一回。
他這麼一叫囂,就徹底把他爸之前說的話全部否定了,老頭兒氣哼哼的揹着手離開。章旭他媽哭的天崩地裂,章旭沒辦法,只能先扶着她離開。
這一家人走後,家裡剩下我跟許橫還有我媽三個人。
我媽原本還挺撐得住,人都走了之後才痛哭出聲,“枷枷啊,都是媽的錯,要不是媽當年任性,現如今也不會連累你讓別人看不起。”
我心中苦澀,小時候我沒少被人罵成‘沒爸爸的孩子’。面對輿論壓力,我媽從來都是隱忍的。
沒想到今天再一次把她心中最深的傷疤給揭開了。
我強笑,“您別胡說,他們哪裡敢看不起我!”
“枷枷,你聽媽一句勸,這個婚不能離,媽這一輩子過的什麼日子,你都看見了,女人沒個家,沒個男人,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我明白我媽說的都是她的心裡話。
只是時代不同了,我媽八十年代離的婚,那時候社會風氣還閉塞,哪有今天的開放。
不過這些話跟我媽這種因爲離婚吃了一輩子苦的女人是說不通的,所以我另闢蹊徑,“現在不是我不想離就不離的,章旭那麼堅決的要離婚,誰能攔得住。”
我媽哭的更厲害了。
到底年紀不小,再者我媽身體一直不好,哭了一陣就疲憊的很。
我扶着我媽進臥室睡下,順便看了臥室的攝像頭,令人失望,什麼都沒有拍下來。
看來我昨晚走之後,章旭跟雅美並沒有那什麼,不過我不失望,程非昂的那份公佈出來,效果是一樣的。
從臥室出來,許橫劈頭就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找律師。”我心裡早已經打算過。
離婚是必然,至於財產,我是絕不能便宜給章旭的!
許橫停了好一會兒說:“許豎剛纔打電話來,說他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律師,你直接去就行。”
瞌睡送枕頭。
只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馬上心生警惕,“什麼意思?”
許橫羞愧的低下頭,“彭五爺昨晚查了你的資料,知道你已婚,很氣惱,所以下令讓你儘快辦理離婚。視頻、還有律師都是他讓人安排的。”
我就說程非昂要是想爆出視頻,早就拿出來了,不會等到現在,雅美說的沒錯,是個男人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被帶了綠帽子不是。
現在說這些都是彭震安排的,一切就都有了解釋。
我想不明白的是,“我離婚後,他要拿我怎麼樣?”
彭震可不是一個善心大發的人。
必是要拿到什麼回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