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有病!”彭震一聲暴喝,我身子軟軟的倒下去。
意識完全消失。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睜開眼睛,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彭震還有醫生。
就這麼巧,還是之前給我看診的那位女大夫。
“我就說先前送她來的那個男的又有禮貌,面也善,怎麼看都不像是打媳婦的人!果然不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欺負女人特別神氣?虧你長這麼大的個子,吃那麼多糧食你好意思嗎?對自己老婆都不好,你還能幹什麼?你的領導同事,誰能看的起你!”中年女大夫罵的振振有詞。
彭震半彎着腰,一臉忍怒,好幾次忍無可忍要反駁,卻又都憋了回去。
見我醒了,他跟看見救星一樣的指着我叫:“睜眼了,您給看看吧。”
女大夫一揮手,先把彭震趕出了病房。
面對我,女大夫同樣沒有了上一次來時的好臉色,肅着臉冷冰冰的說:“私處多處撕裂,腦袋輕微腦震盪,建議留院觀察幾天。”
我想坐起來,可下身卻還是疼的厲害。
“有止疼藥嗎?”這麼疼,實在沒辦法正常活動。
女大夫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還知道疼!你剛纔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尊自愛。丈夫疼愛你,家庭和睦當然好!若是對方不是東西,那你就要學會自愛,爲了討好男人讓自己受這樣的罪,誰也救不了你!”
知道眼前的女大夫是好心。
剛跟季賀同來的時候我只是被煽了耳光,這一次可就嚴重多了,單說私處撕裂這一條,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醫生有不好的聯想,也是應該。
“我知道的。”不是我不想解釋,而是我根本沒辦法解釋。
怎麼說呢。
說我這一次不是跟自己丈夫弄出來的傷,這話讓我怎麼能說的出口。
等女醫生離開,先進來的倒不是彭震,而是許橫。
許橫看着我躺在病牀上的樣子,眼眶馬上就紅了,加上我臉上的傷痕又明顯,她自然就以爲是彭震打的。二話不說就衝出病房,對着彭震就吵嚷了起來。
“事前是你說的,找個能讓你舒心的地方過一晚就行,她讓你舒心了,事也就完了!你現在這樣對她,又是什麼意思?!”
“姐!”許豎制止的聲音。
“我不管!當初你們明明說的好好的,就是一晚而已!你們不能翻臉不認帳!”
當初彭震想有個地方能讓他舒心的過一晚,但又怕女人貪慕他的身份財產糾纏不休,這才說了只是一晚而已,別做癡心妄想的夢。
如今又是彭震糾纏上來,顯然是他說話不算數。
許橫聲聲質問,彭震都沒出聲。
我閉上眼睛,彭震那樣的人,還談什麼仁義道德,天下烏鴉一般黑罷了。
沒等我徹底睡過去,就被人拉着胳膊弄醒了,睜眼看到彭震就在我身邊,凶神惡煞的樣子,“你給我起來!”
“你做什麼?!”我怒目相視。
彭震更橫,“幹什麼?出院!少在這裡給我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