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頭緒的攻擊,除了第一下在程非昂猝不及防下我得手刺中了他的肩膀,後來的動作,都被他制住,我這個人被他壓在牀上。
程非昂是真的動了怒,眼睛裡的火氣似乎能將我燃燒殆盡。
擡手就給了我兩個耳光!
“臭娘們,你找死!”
他的手勁大,兩個耳光之後,我的耳朵只餘下嗡嗡嗡的聲音,什麼聽不到。
只能感覺到他粗暴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在我肌膚上又掐又擰的,手法是我從未見識過的粗暴。
像是進入了迷幻的電影,一切在我眼前都成了光怪陸離的景像,並不真實。
程非昂身體一輕,人像是紙一樣飛出去,摔向臥室的一側。
我呆呆的,眼睛珠子都不會轉了。許橫又驚又怒的拉我,可我的身體像是去了骨的肉,軟的不像話,根本無動於衷。
“枷枷,對不起,我來晚了!”
“枷枷,你別嚇唬我!你出個聲啊!”
許橫被我的樣子嚇壞了,跪坐在我身邊,吼了兩句之後,就大哭起來,“林枷,我來救你了,你醒醒啊!”
救我?我自嘲的笑。
誰又能救的了我呢。
許橫眼淚掉不停,滴答滴答的落在我的臉上,溫熱的,帶着令我安心的熱度。
好半晌,我才嘶啞着嗓子說:“我想洗澡。”
“噢噢,好,枷枷,我陪你去。”
許橫陪我洗澡,在我身邊不住的道歉,說自己來的遲了,她沒想到程非昂會這麼目無法紀,膽大妄爲。
冷水洗刷着我的身體,整個人也從剛纔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我說話聲音還是啞的,“許橫,別道歉了,我該謝謝你。”
要不是許橫及時趕來,後面的事情,我自己都不敢去想象。
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的景象跟之前幾乎是天壤之別。程非昂半跪在地上,一臉的小心逢迎,獻媚討好。
而沙發上坐的端正的人,是許豎。
我看許橫,眼中有疑問,不明白她弟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要早知道許豎能收拾的了程非昂,我何苦受這麼多的罪呢。
許橫翻了個白眼,低聲說:“他是狐假虎威。”
狐?那虎又是誰?
見我出來,客廳裡靜下來。
許橫拉着我走過去,坐在沙發上,面對近在咫尺的程非昂,我還是無法平靜,身子下意識的發抖。
我強忍着。
許豎拿出一張紙給我,說:“這是五爺給你的。”
我接過看,是一張支票,上面的數額,正是我需要還給程非昂的錢。
至於.......五爺。
“就是昨晚來的那位。”許橫在我耳邊低聲說。
我點點頭,原來那人叫五爺。
支票上有簽名,只不過是英文,到此時,我對昨晚來的那人,只知道一個稱呼,五爺。
我拿着支票對程非昂說:“我還你錢,你能保證往後不在打擾我的生活,不出現在我眼前嗎?”
程非昂有些猶豫,扭頭望向許豎。
許豎眉眼淡淡,他跟許橫其實長的很不一樣。
許橫是很烈性的女人,性格就寫在臉上。許豎卻相反,看起來是個冷心冷肺的人。
對程非昂的試探,許豎只說了一句,“她是五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