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際關係和拘留人員的管理竅門。 我和胖子這幾天都在跟蹤、觀察張小利,目的就是看他是否與王大虎有來往。 要是按照以前的性子,我們倆隨便找個由頭兒,比如向在校學生收取保護費、向未成年人兜售搖頭丸等,就可以將他傳喚到警隊逼問一番,掏出我們需要的信息和線索。 但是,這一次我們並沒有這麼做,原因就是,我們想通過張小利掌握王大虎確鑿的販毒證據,然後再打蛇隨棍上,一下子端掉王大虎的販毒窩點,就是喜來登賓館。 這麼做,我們也知道會在雅爾市掀起軒然大筆,可是,一想起那次我們差點兒被那輛卡車用沙石活埋,我們倆就感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們倆心裡都清楚,雖然我們倆也親手抓過一些犯罪人員,但要說敢起了殺警察的念頭的,那些人還真沒那膽兒。 唯一有這種膽量和能力的,就是王大虎背後的那尊真神--劉武周。 上次我們不留情面地捲了王大虎的面子,其實就是間接給了劉武週一耳光,當時,王大虎咬着後槽牙向我們冷笑的嘴臉我至今記憶猶新,也知道他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然而,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劉武周竟然猖狂到這種程度,不是出來親自拉攏我們,而是直接排出一批殺手去結果我們。 不論那輛卡車是真想活埋我們,還是隻是想向我們恐嚇示威,也不管那些黑衣人明明在佔有絕對優勢的有利形勢下,爲什麼會突然撤走,我和胖子已經認準了一點,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並且還要先下手。 我們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不會因爲我們擁有警察身份就人身觀、價值感特別高尚,特別無私,我們只堅信一點,就是我們是專門對付那些社會渣滓、地痞、惡棍的警察,所以,我們只有比他們更極端、更無情、更具霹靂手段和鐵石心腸,才能以毒攻毒,以暴制暴。 我們要做的,就是眼睛眨都不眨地
將他們一個個踩在腳下,而後再送上絞刑架。 我們已經跟蹤張小利三天了,這個長得給個猢猻似的傢伙每天就是在歌吧、迪廳、網吧、洗浴城這些地方進進出出,我們知道他是在向那些青少年、癮君子,還有失足婦女們出貨(賣毒品),所以即便心裡着急,也沒有同他正面接觸,他的貨總歸會賣完,我們要看看,他去哪裡進貨。 第四天,張小利在自己家裡待了一天沒下樓,我們意識到,這孫子手裡可能已經斷貨了,他應該是在聯繫上家,準備去進貨了。 晚上,我和胖子賣了一堆的咖啡、可樂和煙,準備在張小利家的樓下蹲坑守候,按照以往的經驗,這幫毒販子一般都是在後半夜到某個地點去進貨。 奇怪的是,張小利一宿未見動靜。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車裡迷糊着,胖子一推我:"醒醒嘿,那犢子出來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張小利夾着個鼓鼓囊囊的手包出了樓道,幾分鐘後,一輛馬自達黑色轎車開了過來,張小利鑽進車裡,朝小區東門駛去。 我們駕車跟着那黑色馬自達穿過市中心,一個小時後,黑色馬自達停在了一家已經倒閉的木材加工廠的門口,一個男子打開大門,張小利下車步行進到了廠子裡,黑色馬自達旋即駛離。 我和胖子將車停在距離木材加工廠百十米的樹蔭下,沒有急於行動,我們要看看,是否還會有人到來。 片刻之後,黑色馬自達又開了回來,這一次,下車的人令我們精神爲之一振,來人正是王大虎,身後還跟着一個拎着旅行袋的青年,那個旅行袋看起來很沉。 王大虎和那名馬仔進到廠區裡,黑色馬自達橫在大門口,車上下來兩名身材健碩、步伐身姿都有板有眼的男子,一看便知應是曾服過兵役的退伍軍人。 那兩名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大門兩側,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