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得才正在碼頭辦公室裡和幾個手下正打着麻將,突然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是黑玫瑰打來的,連忙接着:“喂,黑姐,想我了吧?”
“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要不要我告訴羅總把你的舌頭給割了?”電話裡傳來黑玫瑰的怒聲。
“對不起,開個玩笑呢,急什麼呀?”雖說王得才膽兒大的很,但還是非常懼怕羅建設。
“現在有個好事,就看你敢不敢幹了?”黑玫瑰說。
“什麼好事?這世上還沒有我王得纔不敢幹的事。”王得才口氣非常的大。
“你還記得上次不肯接客的那個烈女劉豔嗎?”
“記得,記得,怎麼不記得,那可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要是你當初不攔着我,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唉,還說這些幹什麼。”
“現在有個機會,你敢不敢幹?”
“敢,怎麼不敢?”
“你要知道,他現在可是裴雲龍的女人了,裴雲龍可是羅總跟前的紅人啊。”
“只有羅總才把他當個寶,我纔不在乎這小子呢。”
“裴雲龍和羅總現在出去辦事了,劉豔正在414房幫我按摩呢,你來不來?”
“馬上。”王得才說完,放下手機,對着手下的兄弟說:“你們別打牌了,去碼頭盯緊點,我去去就來。”
王得纔開着車,風馳電掣朝中京大酒店駛來,他把車就停在了酒店的門口,急忙地跑上了四樓,輕輕的推開了414的門,見劉嵐睡得正香,退了出來對按摩部的領班說:“待會兒414房不管出多大的聲音,誰都不許靠近,聽清楚了嗎?”
“是,是,是。”那領班唯唯諾諾地應着,心想不知又是哪個女孩要倒黴了。
王得才轉身進了414房,鎖好門,走近劉嵐,聞了聞她全身散發出來的幽香,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壓在她身上,一張臭烘烘的嘴狂亂地在她臉上脣上拱着。劉嵐醒了,發現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壓在他身上,並且在撕扯她的衣服,她感到特別的羞辱,奮力地掙扎着,大聲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任憑她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一個人進來救她,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的對手呢,不一會兒,她也被他剝得赤條條的,依然苦苦的掙扎着,慢慢地,越來越無力,“你這個畜生,流氓,你不得好死。”她聲嘶力竭地罵着。
“罵得好,罵得好,我就喜歡這樣有個性的,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哈哈哈……”王得才陰笑着,“真他媽水靈,真是便宜姓裴的王八蛋了。”
“裴雲龍回來後一定會殺了你的,你這個天殺的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她繼續罵着,聲音卻慢慢地衰竭了。
“你跟着姓裴的小子有什麼好,他就是個殺人犯,遲早都要挨槍子的,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的,怎麼樣?”王得才陰笑着說。
她知道他就是那個姓王的經理,可她不能說破,她要告訴裴雲龍,決不能讓這個惡棍繼續作惡了。她臉上的淚水嘩嘩的流着,像一具行屍走肉般任由王得才肆意的凌辱……
王得才心滿意足地走了,臨走時,不忘再摸一下她的柔軟,陰笑着說:“小美人,我以後會再來找你的。”
劉嵐不知自己是怎麼會到房間裡的,她在浴室裡用冷水足足衝了近一個小時,任憑冷水怎樣刺骨,卻怎麼也沖洗不掉她內心的污濁,她悲痛欲絕地提起筆,給裴雲龍寫了一封信。
內容是這樣的:龍哥,我走了,帶着深深的遺憾走了,我原以爲找到了一個疼我的人,可以廝守一生。但這些美好的願望被那姓王的狗東西打碎了,就在你剛走的那會兒,那姓王的經理糟蹋了我。雖然你說你是個殺人犯,但我不管你是個什麼犯,我以爲我這生可以跟定你了,可是現在我的身子不乾淨了,無法再面對你,謝謝你給了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我會珍惜的。
你不要找我了,我今生再也不會見你,忘了我吧。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希望你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孩!劉豔。
她把信裝進了信封裡,從門縫裡塞進了黑玫瑰的房間裡,現在她只能相信她了。她怕裴雲龍收不到她的信,又把同樣的內容寫在了他QQ的留言欄裡。
她走了,帶着無限的眷戀走了。她迫切地想要回家了,只有家纔是她溫馨的港灣。
別了,雲龍!她在心裡默默的吶喊。
可是她又哪裡知道,裴雲龍此刻正面臨着生與死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