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鬆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怕刑警隊的人找他的麻煩,自己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
鄒根生、華文風和袁成義在天香大酒樓爲了慶祝他們的成功,高興地喝了起來。華文風端起酒杯,望着鄒根生敬仰地說:“老哥,謝謝你,終於搬開了裴雲龍這塊絆腳石,我敬您一杯!”鄒根生呵呵大笑說:“華老弟,這算什麼?我也是爲民除害嘛,怎麼能容許這種人在警察隊伍,豈不是給人民的隊伍摸黑麼?哈哈哈……”他哈哈笑着說:“這件事,袁副局長也功勞不小啊。”
“爲鄒書記效勞,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麼?我哪有什麼功勞啊?”袁成義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
“袁副局長,在這次事件中,馬家功局長極不配合,而且態度惡劣,我會向上級反映的,你好好幹,準備接替馬家功的工作吧。”鄒根生意味深長地說。
“是,謝謝鄒書記,我一定會好好的工作,謝謝您的栽培!”袁成義聞言喜上眉梢,不住地點頭哈腰。
“來,袁副局長,我敬你一杯,哦,不不不,袁局長,只要你轉正了,那東山縣就是咱哥倆的天下了,哈哈哈……”華文風又向袁成義敬了一杯酒。
袁成義一邊喝着酒,一邊做着他局長的美夢,豈不知一場災難正向他一步步走來……
馬家功自從和鄒根生翻臉後,心情極度的低落,索性班也不上了,就呆在家裡。因爲他知道,裴雲龍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任他們怎麼調查都不會調查出什麼子醜寅卯來的。可誰知,周炳昌的一個電話,告知他裴雲龍被汪大鬆誣陷,被袁成義給關起來了,他氣得鬚髮皆張,覺得任他們這樣下去肯定要壞事,說不定還得出什麼幺蛾子。這剛剛打開的大好局面,就會被他們浪費了,不行,一定要阻止他們。
他經過冷靜的思考後,給刑警總隊的崔向陽去了個電話,告知了東山縣公安局現在面臨的困難,請求崔總隊的幫助。崔向陽聽完後勃然大怒,厲聲說:“他鄒根生居然這麼大的膽子,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就私自關押一個刑警隊長,太囂張了。你聽着,明天絕對不能讓他們把裴雲龍帶走了,我一早趕來。”
馬家功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他迅疾趕到公安局,來到刑警隊辦公室,見隊員們情緒有些失控,開始了慢慢的勸導,並把崔總隊明天來的消息透露給了他們,這樣他們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周炳昌看了看憋着一肚子氣的隊員們,望着馬家功說:“馬局長,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請您參考一下。”
“周隊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們聽着。”馬家功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局長,大家都知道,這一切的幕後組織者肯定是華文風,說不定他們此時正在喝酒慶祝呢。他們都以爲我們正在爲裴隊長的事焦頭爛額,今晚肯定沒什麼防備。我想今天晚上我們對他來個突然襲擊,突擊檢查一下東山夜總會,希望能有所收穫。您看怎麼樣?”周炳昌慢慢的道來。
“好,很好。對於東山夜總會,我們也曾多次接到舉報,裡面*行爲非常嚴重,但我們每次去都沒抓到什麼,或許是有人提前給他們通風報信了。這次看還有誰給他們報信,我完全同意今晚的行動,我馬上把治安隊周德兵隊長請來,讓他們配合你們行動。”馬家鬆特別支持他提出的行動方案。
“馬局長,這恐怕……恐怕……”周炳昌見治安隊的要來幫忙,說話吞吞吐吐了起來。
“周隊長,你不必多慮,周德兵同志是信得過的,我知道你們擔心,是因爲汪大鬆的事,畢竟那是他個人行爲,與治安隊無關。再說就你們幾個人,肯定是不夠的。你們就放心吧,我叫他來你們具體談談行動方案。”馬家功安慰他說,並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馬家功打了一個電話,周德兵馬上就來到了刑警隊辦公室。他見刑警隊同志們的臉色都很不好,立刻向他們敬了個禮,沉聲說:“周隊長,刑警隊的同志們,我知道你們很難過,我周德兵今天向你們賠禮道歉了。我很欽佩裴隊長的爲人,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來的。非常遺憾,咱們治安隊的汪大鬆立場不夠堅定,誣陷了裴雲龍同志,這給咱們治安隊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我們的人也都正在找他,你們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請同志們相信我。”
周炳昌和他握了握手說:“周隊長,你不必多說了,我們都相信你,汪大鬆只是他個人的行爲,我們不會怪你的。”
周德兵連忙說:“感謝周隊長及同志們的理解,我再次謝謝同志們了。”
馬家功說:“好了,大家都不必客套了。今天刑警隊有個大行動希望你們治安隊積極配合。”
“好,今晚的行動咱們治安隊都聽你周隊長的。”周德兵連忙說。
說完,他們就一起商量具體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