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縣國土局宿舍樓三零一房間內,四十多歲、身材臃腫的副局長曾克揚抓着一個女人的頭髮,暴跳如雷地衝着她怒吼:“你這個胸大無腦的臭婆娘,你知道我丟了多少東西嗎?兩萬元現金、五塊翡翠玉、三塊金磚、兩塊勞力士金錶,價值超過五百萬元,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你居然敢去報警,我看你的活膩歪了。”說完,噼裡啪啦就是幾個耳光,把她老婆費彩娥抽倒在地上。費彩娥從沒見過自己的老公發過這麼大的火,知道事情一定很嚴重,嚇得跪在他面前,低聲苦求:“老公,我錯了,你打死我吧,你打吧……”
曾克揚厭惡地甩開她的手,仰天長嘆一聲:“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不行,我得找華總想想辦法,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一定要逮住小偷,不然,我真的完了。”他哭喪着臉,悻悻地看了她一眼,摔門走了。
難道我真的闖大禍了麼?費彩娥想着,雖然說我報了案,但我又撤了案呀?再說接案的只不過是一小女孩,她不該很認真吧,聽說公安局內部現在也是人心渙散,他們肯定不會較真的。她這樣想着,心情稍稍好了一點。她從地上爬起來,來到衛生間裡,對着鏡子,細細地梳理着一頭長長的黑髮,然後洗把臉,居然還擺了幾個姿勢,覺得自己美極了。她想到昨天的衣服還沒有洗,打開洗衣機,看見洗衣桶裡自己被劃爛了的睡衣,前天晚上的一幕又在腦中浮現了出來……
前天午夜,迷迷糊糊中的費彩娥被一陣響聲給驚醒了,她伸手摸了一下旁邊,卻是空空如也,她老公還沒回來,那響聲是從書房裡傳出來的,她想,是不是老公又弄到了什麼寶貝放進保險箱了。她躡手躡腳地走出了睡房,摸到書房前正要進去,不想和正要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兩人都驚得大叫一聲,費彩娥聽清了那人的叫聲,不是她老公的,肯定是家裡來小偷了,她迅速地打亮了燈,只見一個黑衣蒙面人一手提着一個包包,一手握着一把匕首,眼睛裡泛出兇惡的光芒,她嚇得大叫了一聲,正要大喊,嘴卻被蒙面人的一雙大手給矇住了,鋒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喉管上,他低沉地說:“別出聲,再喊我就把你殺了!”
費彩娥只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嚇得面如土色,只一個勁地點着頭。
費彩娥睡覺有個習慣,從不穿內衣內褲,外面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她此時恐懼地看着他,發現他的眼光有了異樣,變得色眯眯的,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前,她低頭看了一下,發現胸前的兩隻大白兔顫巍巍的,就像在真空裡,讓人一覽無餘。她嬌哼一聲,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胸前。
蒙面人把手中的包包放在地上,用匕首指着她用頭一擺,意思是要她進房去,她慢慢地向房間裡走去,然後就被他一把推倒在了牀上,蒙面人把匕首伸進她的睡衣領口處,用力一劃,“嗤”的一聲,她的睡衣瞬間就被劃成了兩半,費彩娥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喉結處不停的聳動,知道自己今晚不能倖免了,索性閉上眼睛,突然,蒙面人關掉了電燈,頓時房內漆黑一團。蒙面人三兩下就脫掉了自己的衣物,抱住費彩娥,找到她的嘴脣,狂吻起來。他的手也沒閒着……
費彩娥雖說還有點羞恥感,但此時被蒙面人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這也難怪她,她老公曾克揚大半時間不回家睡覺,就是回家也都很晚,當費彩娥很想要的時候,他總是以身體累爲由拒絕她,實在是被她纏得急了,也不過三兩下就解決戰鬥了,然後就是呼呼大睡了,每次都是她自行解決了事。沒辦法,她只得苦苦地熬着這守着活寡的日子。這蒙面人竟也不着急,循序漸進地吻着她,特別的仔細,每個角落也不放過,他的動作像極了她的初戀情人,她不禁深深的渴望起來,渴望他……
當然,那蒙面人也遂了她的願,壓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地瘋狂運動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蒙面人悶哼了幾聲,然後,他居然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怎麼樣?美人兒,舒服嗎?”費彩娥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她正要伸手拉亮電燈,卻被他一把抓住,沉聲說:“你不能看見我的面孔,不然我會滅口的。”她嚇得縮回了手,不敢再去拉亮燈了。蒙面人趕緊下牀,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拿起匕首,躬下身子,對費彩娥低低地說:“美人兒,我下次還能來嗎?”雖然費彩娥心裡滿口地答應,但畢竟他是個小偷,弄不好會敗壞自己名譽的,她沒有出聲,連忙鑽進了被裡。
蒙面人提着包,也忒大膽,竟然打開門,大搖大擺地從門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