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時還是男生啊,這怎麼喜歡?
楚箐想不明白簫鈺當時腦子裡的想法。
反正她不會對一個女人有興趣。
即便是穿女裝的男人。
楚箐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蕭鈺,想象他穿女裝的樣子。
拋去其它的不說,他這張臉,穿上女裝應該也會很好看。
簫鈺見媳婦不說話,也不生氣,俯身埋進她的頸窩,嗅着屬於的她的香味。
楚箐還沒想明白,發現簫鈺又開始了,臉立馬黑了。
“天都黑了,你給我滾開。”
“好了,媳婦,馬上就滾。”
簫鈺嘴上說着,可身體卻反着來。
靖王妃今日出門遊玩,剛踏進王府,看見下人着急忙慌的跑過來,冷聲道:“什麼事?”
“王妃,你可算回來了,小世子和世子妃吵架了,世子看上去很生氣。”
靖王妃聞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兒子和兒媳婦關係有多好,她可是看在眼裡的,兒子那麼疼媳婦,怎麼可能會和自己媳婦吵架?
“你確定小世子和世子妃吵架?”
“奴才確定。”下人就差舉手發誓了。
靖王妃只是遲疑了一會,就邁步朝兒子的院子走去。
簫鈺下牀給媳婦準備吃的,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的人,半眯着眼睛,一副睜不開的樣子,紅色的褥被被一截纖細的手臂壓着,露出來的肌膚,白皙如玉,在燈光下,白的發光。
其實,他還可以繼續。
“媳婦,你別睡着了,晚飯很快就端過來。”
簫鈺依依不捨地收回視線走出去。
他打開門,掃了一眼守在門口婢女,“去準備晚飯。”
“是,”婢女躬身去準備晚飯。
簫鈺剛要關上門,就看見靖王妃直直走過來,步伐匆匆,像是有什麼急事一樣。
“母妃,你怎麼來了?”簫鈺打開門迎上去。
靖王妃朝簫鈺身後的房門瞧了幾眼,“你媳婦呢?”
簫鈺順着靖王妃的視線回頭瞧了一眼,“她房間裡休息,怎麼了?”
靖王妃本來還不信兒子兒媳婦吵架,這會聽見楚箐休息,想不信都不行了。
“你讓楚箐出來,我有話要與她說。”
簫鈺道:“母妃,她現在不方便,你有什麼事和我說話吧,都一樣。”
靖王妃哼了一聲,上下打量着兒子,“你小子心裡有鬼吧?”
簫鈺一臉懵逼,“我心裡有什麼鬼?”
“心裡沒鬼,就讓楚箐出來。”
靖王妃現在認定兒子欺負楚箐,都不敢讓她去看。
靖王妃哼了一聲,推開簫鈺就往裡走。
簫鈺反應過來後,忙上前攔着,“母妃,阿箐現在不方便,有什間事明日再說吧。”
靖王妃直接一個箭步衝進去,學過武的她,速度很快。
簫鈺哪裡知道靖王妃來這一手,想攔也晚了,只好無奈地跟着走進去。
楚箐這會正側躺在牀上,依舊保持着簫鈺走後的姿勢,閉目養神,等着簫鈺給她續命。
靖王妃掀開珠簾一路走進來,就看見這一幕,作爲生了兩個兒子的女人來說,看一眼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這個是怎麼回事?
簫鈺無奈地走過來,拉着靖王妃就往外走。
“母妃,有什麼事出去說。”
楚箐這會大腦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聽見動靜,她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靖王妃與簫鈺正往外面走,一時間有些懵。
等反應過來後,她忙把被褥拉高蓋住身體。
等蓋好後,楚箐眼底滿是疑惑,“母妃怎麼來了?”
此時,屋外。
靖王妃聽完兒子所說的大概,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兒子了。
“真是,話也說不清楚,我還以爲你們夫妻吵架,你欺負楚箐。”
簫鈺哭笑不得,“我怎麼可能會欺負自己媳婦?再說,我不會動手打女人,更不會動自己媳婦。”
當然,某些女人觸犯了他的底線還是會動手的。
除了媳婦之外。
靖王妃也是這樣覺得,自己的兒子,她還是瞭解的。
事情解釋清楚後,靖王妃就離開了。
簫鈺則是進去哄媳婦。
糖豆學會走路的時候,是一歲零三個月。
主要是衣服穿的太多,影響他走路。
等糖豆會走路後,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姜幼寧怕兒子到處亂跑出事,讓謝璟給兒子找了一個貼身侍衛。
謝璟身邊能力強的侍衛不少,挑挑揀揀,選了一個年紀輕一點的侍衛,名叫修逸。
功夫不錯,就是有一點不好,像主子,整天冷着一張臉。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謝璟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面無表情。
有表情且豐富的太少太少了。
姜幼寧看着滿地跑的糖豆,想到武功高強的簫鈺。
她望向坐在對面的謝璟,雙手託着下巴,有氣無力地道:“夫君,什麼時候讓簫鈺來給兒子學武啊?”
其實她也不是着急,就是覺得這件事先落實了比較好。
謝璟喝了幾口茶,聞言放下手裡的茶盞,擡眸望向姜幼寧,“這件事不着急,等糖豆三歲練基礎也是來得及。”
姜幼寧聞言有些驚訝,她問這件事,可不是爲了讓兒子這麼早吃苦。
不等姜幼寧開口,謝璟繼續道:“阿寧,你放心,我謝璟的兒子,不會差。”
姜幼寧很想說一句,別這麼自信好不好?
可話到嘴邊,她又改了口,“你兒子繼承你的優秀的基因,不用這麼早練功。”
“阿寧,你不懂,越小打基礎越好,你日後會明白的。”
這時,糖豆一路笑着跑過來,撲進姜幼寧的懷裡,仰起肉肉的小臉,酷似謝璟的眉眼,彎成了月牙。
“花花。”
姜幼寧低頭看着兒子手裡的一朵小黃花,被他舉的高高的,她高興接過來,遞到鼻尖聞了聞,香味有些濃,讓她難受的咳嗽幾聲。
糖豆眨巴兩下好看的鳳眼看着孃親,眼裡滿是疑惑。
謝璟見狀起身走過來,“阿寧,你怎麼了?”
姜幼寧搖搖頭,“我沒事,可能是感冒了,有些不舒服。”
從前廳開始,她就感覺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頭暈乎乎的,就像感冒了一樣。
謝璟聞言立馬吩咐道:“來人,把溫羨餘叫過來。”
守在門口的下人,聞言立馬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