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到這個的時候劉傑的臉色明顯一沉隨後謹慎的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在這裡你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伏地魔肯定也告訴你了,因爲這裡的人性幾乎是沒有的!”
“好了,我要說的只有這些,現在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劉傑走的時候順便把桌子上的威士忌也一起拿起來帶走。
我躺在牀上卻怎樣也睡不着覺了,驚魂院,的確是一個有趣的地方,但是我連這裡是哪我都不知道,難道以後都要在這個地方生活嗎?
拿出自己的匕首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一番後又把匕首收會腰間的刀鞘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身上出現了一個這個匕首專屬的刀鞘,好像是一套的一樣。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太過玄幻,詭異,因爲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超越正常人的認知範圍的。
起碼我是一時半會還沒濾清這個東西,因爲這一切都太突然,樊龍明明是精神病院的院長,而怎麼可能會變成伏地魔,且那個油畫更是詭異,這一切應該都與幾年前的那個案子有關係,不過這個驚魂院到底是如何存在我一直是想不通,打開窗子看外面,我非常確定這是精神病院的二樓,但是也就是外面深夜無人,時不時可以看到一輛車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牀後我就被劉傑叫到了樓下的大廳,晚上還真是人少,這白天樓下大廳居然多到幾十個人。
他們明顯都在等着劉傑,劉傑是這裡最有說服力的一個人了,因爲他已經消除五個印記了,現在的驚魂院裡面最高的就是他,所以大家一直推舉他當院長。
我們兩個不是最慢的,最慢的是孫權那個高傲的傢伙從樓上走下來還揉着眼睛,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還孫權呢,這個分明就是張飛。
“劉院長,小欣接到了任務,大剛也接到了任務,他們在今天晚上的十一點去錦海市中心地區的公園裡面找到一對鬼情侶,時間是至十二點,也就是一個小時。”說話的漂亮女孩正是昨天晚上問候我的女孩,她叫田方雅,一般的彙報工作也由她來做,因爲據說她有讀心術,如果你不說實話她會被把你催眠聽你說實話。
劉傑聽了這話惆悵的點上一根菸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旁邊幾十個人都看着劉傑。
劉傑犯難也是正常,要是我我也犯難啊,錦海市裡面的中央公園裡面一到晚上那小情侶多的簡直是,主要那個地方安靜,沒有噪音,沒有燈光,這就更難找了,既然要找鬼情侶的話這個任務確實有點難度了。
小欣走上前來,我看到她的時候驚了一下,因爲她看起來也就是十六歲那個樣子,個子不算高,綁着馬尾辮,穿着牛仔褲和襯衫,氣質還是看起來文靜許多。
“莫寒啊,你覺得這應該怎麼辦?”劉傑看了我一眼,這眼神讓我不太舒服,感覺既像監視又像是在試探着什麼。
田方雅是尷尬的笑起來拍拍小欣和大剛的肩膀爲他們加油打氣:“沒事,小欣,你和大剛可以的,畢竟你們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徵兆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一定會幫助你。”
當方雅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旁邊有些人已經有了自己的小討論,劉傑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都是爲了能夠活下去,只要不傷害彼此夥伴,那麼他們所討論的劉傑就不用過問。
不過我倒有些看不慣,這個情況如果沒有人心懷鬼胎那就真的是怪了,誰不想活,雖然我剛來驚魂院,但是聽劉傑說這麼多我也大概知道了一些,這裡壓根沒人性,就像伏地魔說的那句話,在這裡別想着別人會救你,每個人都想保命。
可是那個油畫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劉傑突然站起身來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幾十個人道:“我有辦法了,我們一起去,然後挨個情侶旁邊騷擾啥的,這個應該是可以……”
劉傑的話還沒說完有幾個人直接低着頭上了樓,可能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因爲一旦沒有自己的任務去參加任務的話如果自己受傷是不可能在驚魂院治癒的。
方雅當然知道這個辦法鐵定不行,因爲沒有一個人會來幫忙,除了方雅和劉傑,剩下那個倒黴蛋可能就是我了,正好我也想去一下,因爲我還沒搞懂驚魂院是怎麼回事。
劉傑並未發怒,或者是吐槽什麼的,好像經歷慣了一樣。走出驚魂院的大門來到外面,我只看到面前是一個類似精神病院的一個腐朽的白色院子,當然,裡面的樓層只有三層,旁邊圍繞着一圈圈的白色迷霧更給驚魂院添加了一份神秘感。
我們的面前接着又是一層迷霧,劉傑告訴我要從這裡走出去才能到街上。
我們走進迷霧,也就一秒的時間,再次出來我居然在精神病院的二樓而且,還是在這個傳說的VIP病房,這個病房此時也滿滿的都是迷霧,看到這一幕我的腦子裡面好像記起了什麼事情,好像每次我走過去這個VIP病房都會特別注意一下這個地方,但是無論怎樣我都看不出這有什麼不同的,其實它一直在這裡,只不過我壓根就看不到,一種無形的力量能讓我疏忽。
小欣和大剛也心驚膽戰的跟在我們後面,我知道他們怕得是什麼,就是怕死,但是劉傑不這麼認爲,在這裡,你可以怕死,但你更怕的會是你會怎麼樣死!
我們五個人往樓下走,就像是透明人一樣,但是我還是想不起來我那天晚上到底去二樓的房間看到了什麼,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明明就是和艾雅一起值班,爲什麼我被鬼附身了。
走到精神病院外面以後我們五個打車就朝着中央公園去了,雖然現在還早,但是也是晚上十一點,可以出來三天的時間,怎樣算也是夠了。
到了中央公園後我們五個在附近找了一個飯店便坐了下來,看的出來,小欣和大剛已經是慌的不行,他們不像我,不知者無謂,他們可是經歷過一次死亡徵兆的,其中的可怕恐怕只有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