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件事?”
“當然,我們都在秘密監視着你,要不是怕你出事,現在你可是有武神在身。”王子說出他的擔憂與顧慮。
王子說的監視我也認同,我知道他不會太過分,畢竟現在我身邊真的很不安全。
喝完買來的啤酒我快速的下了大廈,王子一直在我身後。
“這段時間我們不能再追擊了,因爲驚魂派和魔王教在爭鬥,我們要繼續下去他們還是能看的出來。”
“好的,所有的聽你。”我點點頭。
吹着冷風我一個人慢步回到驚魂院裡面,艾雅居然一個人坐在大廳等着我。
“你回來了?”
她淡淡的說。
隨後她起身拿上來一瓶啤酒放在桌子上面道:“陪我喝一杯。”
“艾雅,你怎麼了?”我看出她臉上有那麼一絲傷感,消瘦的身形在微弱燈光照耀下顯的多麼無力。
我坐了下來拿去啤酒仰頭喝了半瓶笑道:“喝酒有些乾澀,不如我們聽歌一曲。”
我的話剛說到嘴邊艾雅手邊的酒瓶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哈,你這是……”氣氛有些尷尬,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莫寒,你知道麼,在來到驚魂院之前我就如同於一個死人一樣,我沒有了任何生的希望,直到你的出現,我挺感謝你的,因爲你我是有了走出驚魂院的信心,莫寒,答應我,幫我,一定要幫我好不好。”
話說到這裡我是知道了這艾雅到底要做什麼,說白了,他純粹是來巴結我的,我的能力他們也都看到了,現在我就是驚魂院的一把武器,是驚魂院裡面的救世主。
我知道我的作用,雖然我想救他們,但是現在我自身難保,別說救他們,我還真的怕驚魂院的掌權者把我做掉,畢竟我可是除了驚魂院災難的開端,如果她聰明這件事情她早該知道。
酒精有些上腦,我對艾雅點點頭就走上了樓,來到我的房間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不斷的浮現出我來驚魂院第一次進入的那個房間,那女人給我匕首的畫面,我很有必要去精神病院裡面找找那畫,畢竟我是見過的,確定伏地魔和樊龍不是一個人後我現在就放心很多,那麼可疑的事情就有了。
既然樊龍殺了他妻子又殺畫家,那畫家是看到了他殺人?那冤屈而死而變鬼?那麼她不可能創造出一個驚魂院這麼恐怖的存在吧。
半夜醒來時小柔就坐在我的牀頭,她是鬼,她不用休息,當然,她更不怕驚魂院發現她,因爲現在有我在這裡她隨時可以藏進來。
“小柔,我問你啊,你剛變成鬼的時候怕鬼不怕?”我半開玩笑的說。
“嘖嘖嘖,怕得要死,我還以爲我怎麼了,後來才知道自己死了!”她也幽幽的笑着,活像一個彌勒一般。
“那你怎麼能成功的進入驚魂院呢,驚魂院不是進不去鬼魂的麼?”我問了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其實這個也是我最疑惑的問題。
“我,最開始只是被樊龍弄死,但是卻有一股力量始終在影響着我,我死以後就一直被禁錮,其實也不管怨念多大事情,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既然發生了就沒有恨下去的念頭,現在我只想你把驚魂院這個謎底給破解。”小柔越說越激動,甚至噌的一下從我的牀上坐了起來。
“你不要激動,我現在猜忌到了一個可能,既然那個畫家被樊龍所殺,且現在她的油畫最可能就是幕後黑手,那麼爲什麼於樊龍如此相似的伏地魔會出現,最有可能的就是那畫家根本就是他的妻子,只是在不同的時間段沒有死罷了,因爲根本就沒有人去證實,油畫還在樊龍那裡當做紀念,而油畫的靈卻已經操控起了驚魂院,就在VIP病房,這個曾經她死過一次的病房。”
“哇,聽你這麼一說,明天去證實一下就好了,如果樊龍真的有問題,那就又接近真相一步了。”小柔說着開心的對我笑笑。
“小柔,輪迴的話你第一個會找誰?”
“輪迴喝了孟婆湯什麼都不知道找誰啊!”
“哈哈哈,逗你玩的,你想在什麼家庭出生?”
“那就大小姐好了!”
“…………”
雖然現在眼前的問題確實是解決了,但是仔細想想,爲什麼樊龍一直都要找他妻子,他若發現他妻子還未死,那麼VIP病房他難道在腦子裡面也忘記了麼?
驚魂院確實有這個能力,她有能力去把世界上任何東西消除,還能讓世人完全不記得,俗稱記憶銷燬,至於我是幾月幾號來到驚魂院我已經忘記了,另外的許多事情我也斷斷續續的忘記,總之,我不能拖拖拉拉了,因爲我怕那油畫裡面的女人來消除我所有的記憶。
第二天我從驚魂院裡面出來以後就往精神病院樊龍的辦公室走去。
現在這個時間樊龍肯定在辦公室裡面,想起來上次他操控那些鬼來對付我還有下藥的事情我就氣的不行。
來到樊龍的辦公室後我門都沒有敲打開門走了進去,樊龍就坐在沙發上抽菸,看見我進來那一瞬間手中的的菸蒂嚇掉在地上。
他身體哆嗦一下微微顫抖道:“你你,你來這裡幹嘛!”
“好多事情還是很不瞭解,我當然要來這裡了,怎麼?”
“我這裡沒有你想知道,滾。”
就在他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飛速來到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牆上,只聽彭的一聲,牆面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凹痕,上面稀稀拉拉的幾顆碎片掉落下來。
“把那油畫給我看!”
他搖搖頭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道:“你想要那油畫,不可能,不可能,哈哈哈哈!”
“不給?”我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他一口血噴了出去,一聞到血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我的眼前再次浮現那猩紅的世界。
“你你你你到底是……”樊龍驚恐的瞪着我半晌說不出話,我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