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我要是有超能力哥幾個還不吃香的,多虧這個!”我從胳膊裡拿出一塊鐵皮放在他手中笑着。
轉身睡覺,那鐵皮當然是我忽悠他的,他看了看倒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我的牀邊各自睡覺去了。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我穿好衣服來到操場運動了起來,現在也是感覺渾身舒爽,正在跑步,看到李菲菲在遠處鍛鍊,我走了過去。
“哎,李菲菲!”我叫了她一聲,她轉過頭看看我沒好氣道:“想好了?”
“啊?”
“還沒想好你就繼續想吧!”李菲菲又要離開,我是連忙拉住她道:“李菲菲你把話說明白!”
“說明白什麼,消失三個月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不到你,你知道我多着急麼?”
原來是因爲這個跟我嘔氣呢,我還以爲是怎麼了,連忙寬慰:“菲菲,我去探親了,誰知道中間出了點事情,就耽擱了。”
“哦,那你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李菲菲怨氣並沒有減退,反而更加生氣。
“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我伸手要抱李菲菲,她卻後退好幾步惡狠狠的看着我:“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已經找了新的男友,他比你有錢比你體貼!”
“哦,找了新的男友,呵呵。”我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是晴天霹靂,我呆呆的望着她,好一會連忙轉過身。
我發覺自己忍不住要哭出來了,絕對不能,不能哭出來。
“好自爲之吧!”李菲菲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操場。
我看着她的背影捏了捏拳頭嘆了口氣:“罷了罷了。”
我現在沒什麼心情去吃飯,來到教學樓這邊正好碰見垂頭喪氣的王子走過來。
“怎麼了,被人打了?”我看到王子臉色的淤青問。
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還不是羅拉做的,這小子想吃神的豆腐當然是吃了苦頭的。
“哎,你看看,我就說了不要亂來吧,現在怎麼樣?”我嘿嘿笑了起來。
“也真是的,那個神不好搞啊,不過辣麼漂亮的妹子沒幾個了。”王子還在想着,我也懶得去勸。
“去上課了!”我繼續往上走着。
“你馬子呢?”王子問。
“我分手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搖搖頭無奈的笑笑:“沒辦法,走到頭了,緣分盡了,自然就分手了。”
“哎哎哎,好了哥們,沒什麼大不了,還上什麼課啊,有我在都不是事,走,哥帶你去樂樂!”他拉着我就要往樓下走。
“去哪?”
“去一個不錯的地方,小子跟緊咯!”他拉着我坐上他的跑車轉出學校來到燕京市中心。
市中心那邊是一個夜總會,這裡燈紅酒綠店面也挺多的也挺多的。
“酒保,給我來兩杯烈焰惡魔!”他要了兩杯紅色雞尾酒,上面漂浮着幾塊冰。
“哎,小王,對,我在夜總會,上次那個,找幾個漂亮妹子,來,這裡有個哥們消遣消遣!”王子拿出電話說着,我在一邊喝着酒。
不過三分鐘我們這裡就來了四五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她們倒很隨和直接坐在我們旁邊,我們坐的卡座倒也大更寬敞,。
煙霧繚繞的我倒看不太清楚。
女人隨意在我身上撫摸着,而後我轉過身拿起酒繼續喝着。
“今個把我兄弟伺候好了。”王子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張紅色的軟妹幣。
“帥哥,你叫什麼!”坐在我旁邊的大眼美女笑嘻嘻的問。
“怎麼,想和我玩玩?”我摸着他的下巴挑着眉頭。
“呵呵,王少的朋友自然伺候好的,要不要等會去酒店!”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一直在往下摸,而且我覺得我可以感覺自己的慾火快要壓不住了。
我哪裡被女人這樣摸過,這是第一次,話說我特麼還是處呢。
看着在一邊的王子笑嘻嘻的和幾個美女玩着我的心情也稍微好轉了一點,拿起杯子道:“來,喝點!”
“幹了!”女人也很是豪爽,拿起杯子一杯白酒下肚後我只感覺自己的胃被插了好幾個裂縫。
不過我不在意了繼續拿着酒也不說話抽着煙喝着酒。
“借酒澆愁?”那女人問了起來。
“呵呵,酒是個好東西,麻痹,讓人逃避!”仰頭又是一杯,轉眼間一瓶已經喝完。
“這可是白蘭地,再怎麼能喝胃也要燒壞的,你別喝了!”女人伸手要奪取我手中的酒杯。
我一把打開她的手:“別動。”
“你喝的夠多了,王少,你看!”
王子轉過頭驚訝的看着我:“哥們,可以呀,白蘭地,一瓶幹完,厲害,再來。”
王子從桌子下又拿來一瓶白酒放上來。
“兄弟,認識這麼長時間同生共死過,喝一個,也別難過,開心最好。”王子已經有些喝懵逼了,好一會他這是快要倒下的節奏,我也是喝了不少,覺得酒吧的氣氛很好所以繼續喝着,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我們這才起身搖搖晃晃的結賬。
到了吧檯問多少錢一聽價錢我是蒙逼了,一共消費了十萬塊,我完全不知道錢都花在哪裡。
“刷卡!”王子很闊綽的拿出銀行卡來刷卡他也不眨一下眼睛,就那樣十萬塊就那麼沒了,人家也沒有一點心疼。
我倒是有點肉疼,差點拿自己的經濟水平去衡量別人了,人家可是市長的兒子,十萬塊在他手中只是喝一口酒玩個高興,他手裡的黑卡誰知道能透支多少錢。
“哎,我們去哪?”我問,這個時候後面走來幾個女人,還是剛剛喝酒的那幾個女人,我旁邊的那女人拉着我的胳膊。
“這旁邊有酒店,住下吧。”王子給出建議,我也醉的有些走不動路,只好被她摻着去開了房間。
到了房間裡面,我就想吐,連忙衝到廁所抱着馬桶就開始吐。
王子拉着兩個女的去了另一個房間,只有她留在我的身邊。
吐完後我是難受的頭疼坐在牀邊點上一根菸。
“頭疼吧。”她端過來剛燒的熱水:“讓你喝那麼多,現在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