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這樣開玩笑?我可能會揍你一頓!”冷笑話說話起開不疼不癢的,但是語氣卻是非常認真。
“嘖嘖,你現在能幹什麼,來到這裡,這裡就是老子的地盤哎,你能做什麼?”小劉有些暴躁,特拉夫把他攔下來喝道:“小劉,好好審問。”
叫小劉的警察咳嗽兩聲看着我們兩個問:“年齡!”
“20。”
“21。”
“性別!”
“……”到了這裡我和冷笑話都不說話了,冷笑話愣了愣看着他笑道:“你沒有長眼睛還是咋地,我們是像女的還是咋地,是不是找事兒?”
冷笑話一扯這東北口音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啪……”小劉警官猛的拍在桌子上身子站起來,我清楚的看到他身後的那女鬼猛的抱住了他。
他兩眼一瞪突然之間抓着我的衣領喝道:“救我!救我!”
特拉夫看到這一幕連忙拉住他喝道:“小劉,你怎麼了?小劉……小劉!”
小劉仍然不斷拉着我的衣領,我大手一揮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猛的摔在地上。
特拉夫看到這一幕連忙阻止道:“這裡是警局,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你要想他現在沒有事情那麼就讓我現在解決一些事情!”我把小劉按在牆上,不過已經晚了,他的臉已經扭曲,變得恐怖多了,相比之下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的牙突然變得尖利,甚至還想咬我。
“特拉夫警官,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想活命的話,躲一邊去……”我話還未說完就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隨之我的身後居然爆發出一股強大霸道的寒氣,我當即抓住手邊的一支筆插在小劉的腦袋上,黑氣順着他的頭鑽了進去。
我要抽乾那鬼魂,肯定有鬼魂上了他的身,如果猜的不錯,現在地下室的門估計已經打開。
“啊!”特拉夫一聲大吼被強烈的寒氣給撞在牆上,我忽然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個眼睛一般的紋身,沒有上色的黑白紋身,那眼睛好像突然活起來了一般,它緊緊盯着我們,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大批的警察。
“警官,地下室裡面的屍體復活了!”他們找的正是特拉夫,特拉夫努力站起身來看着他們道:“快,把人員都疏散,打電話給上面,先鎖住大門,別讓那些東西出去害人。”
特拉夫的冷靜讓我非常詫異,難道他早就知道這裡有什麼東西。
我的黑氣已經全部收回,特拉夫下令以後我們一羣人立馬從審訊室裡面出來,走廊中蔓延着黑色的氣息。
這裡就像一個屠宰場,因爲有了這些鬼氣的存在鬼可以隨意出現在他們想去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移動起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但倒黴的是剛出來還沒有走上樓梯就見到地下室的樓梯口一串串人影搖搖晃晃的走上來。
“拿好你們的的槍,我們快去樓頂,電話求救沒有?”特拉夫問。
“報告,聯繫不上任何人,網線電話線已經被破壞,要是連上網線估計還得進行信號塔維修,我們唯一的信號塔在樓頂,不過配件都在地下室裡面的雜物室!”
“你們上去,你,拿上槍,和我一起下去!”特拉夫說話時指着剛剛報告的那個瘦弱的警員。
瘦弱的警官沒有貪生怕死,而是拿起一支步槍堅定的看着特拉夫道:“老大,我跟你!”
“老大,要死一起死,我也跟你!”另一個長的壯實的警員拿着手槍走過來。
“那好,剩下的警員護衛他們離開,不過人給我看好了,你們先上去,我們一會就跟上。”特拉夫說着手中已經拿起了槍。
這個時候地下室突然傳開嘶吼聲,咆哮聲,各種恐怖令人絕望的聲音從下面傳出。
“哈哈哈,警官,你想看着我們很簡單,我們跟你一起去不就好了?”冷笑話也跟上去。
我當然不想去啊,心裡的直覺告訴我這裡面絕不是什麼善類,連我的黑氣都懼怕,可以想一下里面到底是什麼。
但是冷笑話既然都跟了上去我當然不能夠落後,於是連忙跟上去。
“別開玩笑了,這裡非常危險,我不能保護你們的人身安全,別胡鬧了。”特拉夫雖然是這樣在說但是一方面也有些牽扯。
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當特拉夫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地下室樓梯口突然衝出了一個渾身高度腐爛的屍體,我甚至可以聞到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從地下傳來,我連忙探出黑氣來對着他們幾個人,當然這些黑氣全都掩蓋着。
特拉夫一聲不吭的朝着他們瘋狂的打出子彈,那些穿着白色衣服的屍體身上溢出鮮血和蛆蟲,冷笑話手中拿着一張黃色符紙在混亂中往下面走去,我連忙踢開擋在我面前的兩個死屍闖下去,上面還有子彈的聲音,不過我和冷笑話開好了路。
特拉夫隨後和那兩個警員喘着氣走下來,他們身上已經滿是鮮血。
“你們,怎麼這麼強?”特拉夫看到我們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都是驚訝。
“哈哈哈,還有你不知道的呢!”冷笑話繼續往裡面深入着,好像有什麼東西他也很感興趣。
“莫寒,你等會幫我擋住,我記得你有絞肉機是麼?”冷笑話對我點點頭手中的符紙飛向黑暗的地方。
那裡有最冷的氣息,冷的刺骨,冷的發涼。
我拿出鐮刀來雙手抓住柄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面前的死屍突然就涌了上來,身後的特拉夫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他們並沒有看到面前發生的。
“我去你的,出來呀!”冷笑話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就看到一個閃光過去我就聞到一股腐爛的味道。
隨即一個嘶吼聲響起我就聽不到冷笑話的聲音。
“前面的,發生什麼事情了?”特拉夫在後面大聲叫嚷着,殊不知那些死屍也從後面冒出來。
我們看不清彼此,我的黑氣也探不出去,唯一的希望只有寄託在冷笑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