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下來後發現車子停在一個不錯的三層洋房前面,整個房子呈褐色,牆上還爬着一些爬山虎,看起來特別有華夏風的味道。
房子前面有一個水池,但是裡面並沒有水,甚至有些泛黃,好像很長時間沒有用過了,冷笑話下車後和我一同朝着門口走了過去,一個老人穿着正裝站在門口笑着看着我們。
那老人一頭的白髮帶着眼睛已經滿是皺紋的臉上綻開慈祥的笑臉,不過身子骨看起來特別硬朗。
“少爺,您回來了,老爺說……”那老人的話還未說完冷笑話揚長而去走進門裡擺手道:“先招待我的朋友,我找那老頭說說事情。”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那老人招呼着我進去,裡面的佈置很簡單奢華,基本都是苦木頭,地板,牆壁,桌子椅子,都是清一色的木頭,好像是特別製作的紅米傢俱,有模有樣。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傢俱的擺放,這還真是有些道道,門前掛着八卦鏡,裡面放的東西有規有矩,正門對過去就是一一個盆栽,養的金魚也放在一邊。
電視牆邊的上面掛着一副字畫,落筆是棱東年,想來便是棱消花的父親。
“先坐吧,不知你喜歡喝什麼茶。”老管家走上來把茶几下面的茶葉拿上來,龍井,鐵觀音,碧螺春,毛尖,這幾樣華夏出類拔萃的茶葉都是有的。
“白開水吧,不習慣茶葉!”我自己伸手倒上拿起杯子,這還不是一般的杯子,看起來特別有講究,就像青花瓷,我是不懂茶道,家裡是這樣想來這茶具也是不便宜的吧。
“少爺最近在學校過的怎樣?”管家坐在我朋友問。
“棱家應該本不是在這裡吧。”我環顧四周問道。
“恩,何以見得?”
“這麼尊重華夏傳統喜愛華夏人所喜歡的東西,在島國大阪這裡我可是不會相信。”
“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想來也心酸,不過既然你是少爺少爺的朋友,有些事情說出來也沒事,其實很久以前棱家一直是在華夏的燕京,因爲資產事業太大,所以很多人都敵對着我們,甚至派出殺手過來,妒忌和憎恨最終讓棱家走向了滅亡,後來我們棱家就搬來了島國,因爲國家之間關係緊張,所以那些人也沒有再過來,前幾天又聽說棱家長輩棱川要收購棱家以前的所有產業,這簡直是給正在崛起的棱家一個巨大的阻礙,少爺聽到這話後就要去燕京,實際就是去把棱川給殺死,少爺就是這個脾氣,沒有辦法,老爺不同意,你也知道那個學校是什麼學校,老爺非讓去,唉……”管家嘆了口氣埋下頭好像很愧疚一般。
“沒事的,我會幫他的,畢竟我欠他一個人情!”
我話剛說完就聽見樓上響起一個嚴厲的聲音。
“我說了別讓你那些古怪的東西拿進家裡!”
“不,你不許動我的東西,人我會殺,研究我也會繼續的,你阻止不了我!”
當說完這些話後就聽見砸東西的聲音。
我剛要起身去看看什麼情況管家站起來阻止道:“還是別去了,他們兩個一向都是這樣,少爺喜歡發明一些奇怪的東西,有些確實好用,但是老爺不喜歡他這樣,更想讓少爺傳承茶道的東西。”
“你們家這寶貝疙瘩可是真的牛逼,不過他挺天才的,那麼多證書。”我說話的時候看到老管家臉上有一種油然而生的驕傲,好像說的是他兒子一樣。
“是啊,少爺打小就聰明,在燕京有過不少得意的發明,而且呢,那些證書都是少爺一邊在發明東西一邊考的,不到歲數就已經考上了,哈哈哈哈。”
“恩,不過。”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樓梯發出蹬蹬聲音,我回頭看去就見到冷笑話已經從上面走下來,衣服已經裂開,很難想象他剛剛是不是跟棱東年打架了。
“莫寒,我們走吧……”冷笑話是一言不合後面揹着一個包就離開了這裡,我跟老管家道別後慢慢走出去。
這次出去我並沒有看到他的跑車,而是五六輛的子彈頭跑車橫在房子前面,下面站着穿着西裝革履的一些人,他們每個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戴着金戒指,有的脖子邊都是紋身,遠處一看,殺氣騰騰的。
“莫寒,上車!”冷笑話打開車門讓我上車,我自然是乖乖走過去,這一瞬間突然感覺很不舒服,剛剛進去棱家的時候那種窺探已經消失,但是卻又再次出來,這讓我非常好奇。
“怎麼了?快點!”冷笑話擺擺手讓我快點上車,我後幾步環顧四周,正在這個時候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渾身冒着黑氣的人,他就像突然凝結的,速度非常的快,我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黑色的氣便朝着我打了過來。
我剛要阻擋卻發現那黑氣居然散開纏繞着我的胳膊不讓我動彈,我看不到我的胳膊,但是卻感覺到是什麼東西正在吞噬我的細胞,甚至我的神經,我的胳膊好像碎裂一般。
“什麼東西,來來來,胡椒粉!”冷笑話從懷中取出那瓶胡椒粉噴灑出來在空中,旁邊的人都已經開始打噴嚏,哪知道那黑氣絲毫不受到任何的影響。
“這個!”冷笑話再次從懷中拿出一張符紙猛的朝着黑影貼過去,冷笑話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他身邊拉着。
當黑影觸碰到那符紙的時候猛的收縮進入我的胳膊裡面,我整個人都懵逼了,我的右手前面不斷有黑氣環繞。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就是下一秒我面前走來一個拿着砍刀的人,他穿着黑色的風衣,蒙着臉,這人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他一定是收割者。
冷笑話身邊的那些人都從懷中拿出槍對着面前那收割者瘋狂的開槍。
我知道這都是沒有用的,索性也不管黑氣拿出青龍偃月刀砍在那收割者的肩膀上面。
本來以爲他會被劈成兩半,哪裡知道根本就砍不動,他的身體如鋼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