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司馬徽接到許菁菁的電話,說她被一個小流氓欺負了,不想活了,這是她最後給司馬徽打電話。
司馬徽一聽,冷汗都下來了,他不敢掛電話,邊勸着許菁菁,邊打了輛出租,趕到許菁菁的住處。許菁菁邊哭邊往外走,司馬徽衝過去,一把把許菁菁摟到懷裡,動情地說:“菁菁,不管出了什麼事,有你哥呢。啊。”許菁菁不說話,只是哭。
許久,許菁菁才止住哭聲,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許菁菁租房的地方屬於城鄉結合部,電錶和電閘還都是老式的。昨天晚上,不知什麼原因,電燈突然不亮了,許菁菁就請鄰居給看看。鄰居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平時看上去流裡流氣的,要不是電燈壞了,許菁菁懶得給他說話。那小夥子見許菁菁求他,有點激動,修好了電閘,又回去拿了酒菜,要和許菁菁喝二兩。因爲小夥子剛給自己幫了忙,許菁菁不好意思推辭,又添了一個菜。許菁菁說自己不會喝酒,小夥子變戲法似地從兜裡拿出一聽可樂,笑眯眯地說:“我早就準備好了。”許菁菁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和小夥子喝了起來。誰知,喝着喝着,許菁菁就覺得頭暈眼花,對面的小夥子也模糊起來……等到今天早上醒來許菁菁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知道是被小夥子下了迷藥欺負了。
司馬徽聽着,拳頭攥得“嘎嘣”直響。他說:“領我去找那個王八蛋!看我不揍扁他!”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鄰居家,卻是鐵將軍把門。司馬徽乾脆搬個凳子坐在門前,只等小夥子回來。誰知等到天黑,也沒見小夥子的影子。一個鄰居說,小夥子可能出門了,他起來晨練時,看到那個小夥子揹着一個大包奔了火車站。兩人這才明白,小夥子跑了。
司馬徽咬牙切齒地說:“就是跑到閻羅殿,我也要把你拽出來!”說完,不顧許菁菁的勸說,挨門去拜訪附近的鄰居,尋找可能的線索。鄰居們說,這小子搬來不久,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反正不像好鳥。其中一個鄰居說,那天,小夥子手機沒費用了,來他家打了一個電話,聽那口氣,是給他姐姐打的,並且他現在只有姐姐一個親人了。
到了晚上,司馬徽翻牆進了小夥子的院,打着手電在他住的屋裡尋找蛛絲馬跡。屋裡東西並不多,但顯得很凌亂,司馬徽從一邊開始,沒費多大勁就翻了個遍,但沒有他需要的線索。一擡頭,司馬徽看到牆上貼了一張美女畫,生氣地伸手撕了下來,卻從裡面掉出一個信封。司馬徽看了一眼,將信封塞進兜裡,回到許菁菁的屋裡。
司馬徽掏出信封,看到信是從安徽農村寄過來的,地址很詳細。兩人一商量,連夜買了去安徽的火車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