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離今天被派去了她的母校,xx醫學院。xx醫學院的大門有點像我們看的盜墓筆記裡的陵墓,周圍是粗撞的大樹,樹上是禿禿的樹枝,沒有一片葉子,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裡,看上去很是荒涼,就像是一座立在一堆枯樹中的大型陵墓。
xx醫學院的歷史很古老了,她記不清它是什麼時候成立的了,也記不清了她自己是那一年走出這個校門,走向醫院,走向臨牀的了,她記不清自己是那一年畢業的了。當再次踏進這所學校,她的內心有無限的趕慨。
安若離今天回她這個曾經的母校是來整理檔案的,被叫來的就她,李芸,王晶晶,周清霞。她們幾個關係不錯的,
這天,安若離她們晚上八、九點的時候,被她們以前的班導叫回學校整理檔案,幾個人無奈的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終於趕了去。
她們的教學樓在四樓, 樓梯是迴旋式的,一上四樓的正對面的大廳裡是她們這一層年級的檔案室,各個老師的班公室,在那個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倆扇門的大紅門,是她們講大課時聽課用'的地方,在大門的對面盡頭處,也有那麼一扇很大的門,那間門上面有倆塊不是很細的小玻璃,遠遠看去像是人的一雙眼睛,那是一間室驗室,裡面解剖一些屍體什麼的,解剖課時她們就去那裡上。
安若離她們一行人,蹲在大廳的走廊裡,整理着足足有好幾箱的檔案,周清霞忍不住的抱怨道:真是的,tmd!破學校就是坑爹,好不容易有個休息天,還不讓人消停。王晶晶跟着付合道:就是,就是,這破學校就是賤,就它事最多。安若離無奈道:誰讓咱是學生會的呢,這破學校就是喜歡給學生會的找事做,周清霞和王晶晶同時道:嗯,就是,學校和學校裡的老師都賤死了。………………這三人正欲再說些什麼,卻被李芸無情的冰冷聲音打斷了。
李芸道:好了,都別說了,班導來了,她的話音剛一落下,她們的班導就人未到聲前聞了,她道:你們幾個辛苦了,整理完了放在那間新開的檔案室裡,就放在那個一進入門,那個第一排靠窗戶的那張桌子上,班導說完還給她們指了一下。
xx醫學院的四樓新開了一間檔案室,以前的那個被荒廢了,聽說以前好像有位女老師死了,後來聽說那間檔案室裡的那個女老師的冤魂不散,經常有鬧鬼,所以就將那間檔案室用磚石查封起來,新開的那間和以那個檔案室中間隔着能放下一扇門的牆。
安若離順着班導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這一看使她整個人僵化在了那裡,毛孔誇張的豎起着,她看到了一個留有很長,很直頭髮的女子,女子的身體被褒裹在黑暗中,像是溶解在了黑暗中,女子背對着安若離的方向,女子看上去很苗條。
她看見那女子一下穿進去了那間並沒有開着的大教室,在那女子進去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看到那倆扇大門有開過的痕跡,她只是看到了那名女子就這樣的穿了過去,穿了過去那倆扇大門,穿進了那間大教室。
對 、就是穿過去的,安若離彷彿感受到了那名女子是來自另一個時空,不小心穿到了她們的世界裡,現在她要回去了,安若離彷彿感受到了那個女子在穿過去後,緊貼着門的那一面,幽幽的望着她,望着她~像是從那古老的年代望過來的眼神,望的她毛骨悚然。
突然,她看到了那個女子轉過了臉,那是一個只有一個大黑窟窿,沒有無官的面容,那是一個只有空殼的黑洞,她啊~的驚呼一聲趕快低下了頭,將視線從那裡移開,強破自己不在去想剛纔那一幕,低頭整理着檔案。
可當她低下頭繼續整理檔案時,發現旁邊早已經沒有了那幾雙熟悉的鞋子,只有那冰涼的地板,她擡起頭一看,空蕩蕩的走廊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孤單的蹲在地上,王晶晶她們幾個早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都已經走了,安若離低下/頭咒罵了一聲,加快了手裡的動作,當她把剩下的全部都整理好後,準備往檔案室裡送時,她一轉身看到了她們曾經上過解剖課的那扇大門,大門是那種很暗的紅色,厚厚的大敦門緊緊的鎖着,門的上面根本不能放什麼東西,也不能拴住什麼東西,可是安若離卻看見了在那件大紅門上,緊貼着一件紅色的尼子短褂,紅色的尼子褂在那紅色的大門上輕輕的來回飄蕩着。
那間褂子的顏色是那種很正的紅色,安若離是錯覺,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那件紅色的呢子短褂依然在那裡飄蕩着,安若離懷着忐忑不安的心,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漸漸的走了過去,當她走過去時發現那件紅色的尼子短褂依然掛在那裡,只不過不再擺動,她看了大半天發現沒有什麼特別,她又拿下來看了一會兒,發現依然沒有什麼特別,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了,8將褂子放在這裡,也不懂的往回拿,8讓人還以爲阿飄呢,她邊說邊拿着那件紅色尼子褂回到她原來的地方,拿起地上的檔案和那件紅衣進了檔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