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在多少個男人面前做過這樣的事?”蘇苑問道。
SUNNY反問道:“我想知道,蘇總在多少個女人面前,做過這樣的事?”
蘇苑聞言,說道:“多得我已經記不清了。”
SUNNY點了點頭,答道:“我說你是第二個,你信嗎?”
蘇苑聞言微微一笑,伸出了一隻手,SUNNY猶豫了片刻,終於走到牀邊,將手放在了蘇苑的手掌之上。
蘇苑甫一握上那隻手,便用力一拉,SUNNY失去重心,狠狠的跌進了他的懷裡。
蘇苑緊接着一個翻身壓在了SUNNY的身上,沒有任何前戲,直搗黃龍的挺身而入。
SUNNY緊咬着下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而,身體上火辣辣的疼痛,卻還是讓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蘇苑發泄完,從她身上翻滾下來,說道:“錢在牀頭,你出去購物吧,我需要睡會兒。”
SUNNY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頭皮,罵道:“蘇苑,你簡直不是人!”
蘇苑睜開眼睛,笑道:“SUNNY,你剛纔也說過,是我包你,你求財,我求爽,請你擺正你的位置。”
SUNNY聞言,眼神微微一冷。蘇苑感知的擡眼看去,卻又只見她屈辱、憤怒、不甘和無奈盈滿眼眸。
SUNNY拖着沉重的身體,裹着潔白的牀單下了牀,牀單上點點殷紅,那是她的血,她早已不是處女之身,這些血,是因爲蘇苑太過粗魯造成的。
SUNNY走了一步,頓時覺得下身疼痛難耐。
蘇苑躺在牀、上,似乎也有所感知,說道:“讓司機送你去醫院看看。”
SUNNY咬了咬牙,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臥室。
蘇苑猛的坐起身來,眉心皺在了一起,他想了想,走進浴室將淋浴打開,然後撥通了方助理的手機。
不一會兒,蘇苑掛了電話走出浴室,整個人如冰棍一般倒在了牀、上,卻早已了無睡意。
蘇苑看着窗外的日光,抱過枕頭用力聞了聞,除了SUNNY身上的香水味,卻再也聞不到一點兒穆錦的味道。
蘇苑憤怒的將枕頭砸到了地上,蒙着眼睛倒頭睡了過去。
而此時,王老師的家門口,忽然涌來了一羣蘇氏保全集團的人,個個都是膀大腰圓,圍在王老師的門口,雖然彬彬有禮,卻也讓人無端的覺得壓抑。
穆錦抱着剛剛回來的蘇浩,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再說一遍。”
帶頭的年輕大漢說道:“總裁說,這幢房子,只給王老師母女住,如果穆小姐和孩子要住,那麼,總裁將收回這幢房子,另外,總裁說了,他收回這幢房子,也可以保證王老師母女租不到任何房子,流落街頭。”
穆錦皺了皺眉,心底莫名的空洞起來。
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嗎?爲什麼蘇苑從來沒有提過?穆錦還清楚的記得,蘇苑只是讓自己和他假裝吵架,騙過王凱等一干媒體。
蘇苑還說過,等此間事了,就會接回他們母子。可是,事態似乎一步步的發展到了她無法控制的地步,現在,蘇苑竟然要將自己母子從唯一的容身之處趕出去嗎?
穆錦只覺得一陣渾噩,她趕快提了提精神,撥通了方助理的電話。
“方姐,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蘇苑要將我和小浩趕出去?”穆錦雖然憤怒,雖然傷心,可她還是記得此時的狀況,沒有敢提及陷阱的任何一部分。
方助理微微一頓,說道:“穆錦?我很抱歉,這是總裁的決定,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也只有服從的份兒。”
“怎麼會?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穆錦只覺得傷心欲絕。
方助理想了想,說道:“穆錦,如果告訴你這件事,可以讓你舒服一些的話,我就告訴你,總裁今早領了一個叫SUNNY的女記者回別墅了。”
穆錦只覺得晴天霹靂一般,她竟然穩不住身體,王老師急忙扶住了她。
穆錦沙啞着嗓子說道:“好,好,我明白了,我不會求他的,我們走!”
穆錦掛了電話,迅速而又冷靜的對一幫大漢說道:“請等我半個小時,我很快就走。”
蘇浩不明就裡,早已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大大的一雙眼睛,只滿含着淚水,怯生生的和沈琳琳抱在一起,看着自己的母親木然的收拾着所剩無幾的家當。
“媽咪,媽咪,爹地爲什麼不要我們了?小浩很乖的啊,小浩很乖的!”蘇浩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穆錦轉身說道:“不許哭!我們沒有那麼卑微!”
蘇浩被穆錦一吼,嚇得將所有的哭泣都吞嚥了下去,只小聲的抽泣着。
不一會兒,穆錦提着行李,踏上了茫然無依的旅途,身上所剩無幾的錢財,根本不可能讓她和小浩住在條件較好的區域。
穆錦憤怒的甩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因爲太相信蘇苑,這段時間,纔會一直傻傻的等待着蘇苑回來接她們,竟然沒有想到去賺點兒錢防身。
穆錦看着身上唯一一張蘇苑給她的卡,想必,這張卡現在也已經被凍結了吧?穆錦苦澀的笑了笑,將卡一掰兩斷,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媽咪。”蘇浩拉着穆錦的衣角。
穆錦蹲下身,撫摸着自己兒子臉上未乾的淚痕,說道:“小浩,我們不能指望誰了,從今以後,我們只能靠自己,媽咪一定會讓你繼續唸書的。”
蘇浩聞言,立刻又哭了起來,不住的說道:“媽咪,媽咪,爹地爲什麼不要我們了?我不信爹地會不要我,難道那個阿姨也有孩子了嗎?”
穆錦被蘇浩鬧得也是心煩意亂,乾脆不再和蘇浩講話,只拖着蘇浩就往貧民區走去。
這一走,就走了一整天,走到了日落時分,穆錦才終於在所謂的貧民區找到了一套廉價的房子,房東很好,見她拖着孩子,還介紹了洗衣服的兼職給她,因爲附近就有一座賓館,時常因爲沒有洗衣工而發愁。
穆錦千恩萬謝,總算也是安頓了下來,看着牀、上早已勞累過度而酣睡的蘇浩,穆錦的眼淚,才緩緩滑落了下來。
從今往後,她穆錦,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的話!
穆錦擦了擦眼淚,坐起身來,開始在白紙上寫上自己診所的廣告,然後又起身去後面的巷子裡,接過賓館收拾出來的牀單被套清洗起來。
月色如銀,卻早已被五顏六色的霓虹照耀得失去了本色,穆錦傷心,卻也堅強,她將所有的憤怒都拋在腦後,一心只想着讓蘇浩繼續讀書。
而就在穆錦賣力的清洗着那些沾染了無數說不清道不明液體和體味的骯髒牀單時,蘇苑卻帶着SUNNY行走在最爲奢華美麗的旋轉劇院之中。
蘇苑讓SUNNY高調的打扮,頓時驚豔了全場,而他則像是炫耀着一件寶貝一般,得意洋洋的在熟悉的人跟前穿梭,偶爾,甚至還調戲一下落單的女賓。
蘇苑恢復花花大少的事情,頓時像是長了一翅膀一樣,傳遍了圈內的每一個角落。
而蘇苑對於媒體《江山好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食》一類的文章,僅僅是視而不見,或者一笑置之的態度,也讓大家都認爲,蘇苑已經徹底恢復到了從前的他,那個僅僅是把女人當泄慾的工具,當做裝飾品和生兒育女機器的蘇苑。
而蘇苑面對這樣的風評,甚至還帶有一絲讚許的意味,他甚至對於媒體報道穆錦被慘淡掃地出門的事情,也沒有絲毫的反駁,對女人這麼樣的不上心,而且還是他曾經深深愛過追求過的女人,衆人終於相信,蘇苑還是蘇苑了。
SUNNY優雅的挽着蘇苑的手臂,高傲得如同鬥勝的母雞一般穿梭在人羣之中,目光冰冷的掃過每一個目光企圖在她身上停留超過十秒鐘的人。
蘇苑笑道:“不過就是看看而已,你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