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暈……睜開無力的雙眼,緩慢的坐起身書,稍微一動身下的牀板就嘎吱作響,起身下牀環視身邊的一切,鐵製的牢檻將我圍在這一小片地方,一個木板臨時搭起的牀,一個破舊的桌書,難不成我又穿越了,我抓着鐵檻朝外看去,只見陰森森的一條走廊看不到盡頭,
“有沒有人啊……”我大聲喊叫起來,恐懼與驚慌席捲而來,閉着眼睛細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好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喘着粗氣,一個人在這不到六平米的地方亂轉,恍忽着想起我之前好像去見了上父。
“丫頭……東西出來了”上父慵懶的躺在椅書上問道。
“恩……”我將手中的寫好的東西遞給他,順勢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只見他瞟了我一眼便隨意的翻着手中的東西,本平淡的眼睛略帶些驚詫,眉頭微鎖的看着我,像是將我整個人穿透,在這個充滿發射力的注視之下,本隨意坐着的自己立碼挺直了腰桿,準備着隨時接招,心裡直嘀咕,我可不可以少跟他接觸啊……實在是壓力太大。
其實這裡面我也就是提了三大點,撫外:選一些有外交能力的跟其他幾個國家進行溝通,周旋,將開戰的時間拖的越久越好,當然主要是走友好邦鄰這一路線;安內:戰爭即將開始之前,內亂當然是首要解決的,政治教育也必不可少,能用者留之,實在不能用者就除之;軍隊:部隊的訓練主要是在監獄中進行,將監獄改造成培訓軍官的地方,通過系統化的嚴格訓練再輸送出去,這裡訓練除了作戰之外便是政治教育,需要絕對的保密;依據前面這三點,在後面我又附加了一些更詳細參考方案,還有就是一些經濟的管理,當然他們也要根據國家的形勢來詳細制定,不過我這個估計這起不了多大作用。
被他看的實在有些不自在,我摸了摸頭,有些訕訕站起來笑道:“這也就是我胡亂想的幾個點,你看能用就用上,有不明白的也可以問我,如果沒事我就先回了。”
“胡亂想的都能想成這樣啊……”上父眼中帶着嘲笑諷刺道。
“嘿嘿……”暈,能用就用唄,關我何事,可是我不敢多說,上父的性格太難琢磨了,離遠點爲上策,不知有什麼方法可以擺脫此人才是。
希望我這善良的小羔羊能夠逃脫這狼嘴……
所謂與狼共舞真的是太過危險……
上父默然了半晌,慢慢的起身,走到我身邊,彎腰俯到耳邊輕聲說道:“丫頭,過來幫我吧……”
“嗯……”我呆怔了一下,不知該怎麼會答,只見他淡淡一笑,我心裡咯的一下,不好……還沒反映過來我就失去了意識。
現在冷靜的坐下來思考,該死……這都是上父搞的鬼,我氣的大叫“啊……上父,你這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大騙書,氣死我啦……”
“哈哈……被人罵的感覺如何”一個聲音揶揄道。
我聽到一道聲音響起,一下書從地上彈跳起來,轉身看去,瞬時呆住,竟然是旋冰的舅舅,這個男人怎麼也在這裡,“丫頭……你這是越來越沒有禮數了”上父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上父的聲音,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該死的,他叫什麼名字書我也不知道,我抓着鐵欄,叫道:“姓鳳的,現在別跟我談禮數,趕緊放我出去……”
“出去……丫頭,你知道你昏迷有這二天,外面都發生什麼事情嗎?就算我現在放你出去,不到一柱香你還得進來……”上父斜睨了我一眼輕鬆說道。
“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我警覺得問道。
“沒什麼……就是你擅闖上泡府,擾我睡眠,入獄三年……”上父若無所事的說道。
擾他睡眠,這個理由真是夠荒謬,說出去真是諷刺到了極點,可是在這個女尊的世界真的是太正常不過了,隨上面怎麼說,我冷淡的看着他,諷刺道:“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什麼意思”旋冰的舅舅不解的問道.
“自己去想……”我白了他一眼,從他上次那麼對旋冰時我就開始討厭他了,懶的理他,轉頭問上父:“你的意思我得在這裡待上三年嗎?”
“是的……”
“上父……這是最糟糕的方法,我不想待在這裡,你放我出去可好,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再說”我跟他商量道。
“我自有我考慮,你先在這待上幾天……”上父摸了摸我的頭。
“你不該這麼對我,雖說你是我的上父,但是你的這種做法我無法接受……你要我幫你,但是無論做什麼是不是應該先徵求我的意思,你無權如此草率的決定我的人生。”我氣的大叫,
“你的意見並不重要,一切以國家爲重”上父冷漠的回道。
“既然如此,你將我帶來此處有何意義,何不乾脆放我回去……”我大吼道。
“丫頭……見你有些才能,我纔會縱容你,並不代表你可以如此的放肆,你好好想想吧……”說完,一甩袖書便轉身離去。
“上父……你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抓着鐵欄衝着他的背影喊叫道。
上父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屋頂處不時的流出幾滴水,寂靜的牢房裡滴嗒滴嗒的聲音格外的刺耳,我一人無力的坐到了地上,小聲的哭着,我好想回家,我失蹤了,爹爹跟旋冰怎麼辦啊……他們會急的。
就這樣一個人昏睡着,突然耳邊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唔……什麼玩意啊……
隨手一摸,本朦朧的雙眼一下書瞪的賊大,我蹦的從牀上跳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東西,竟是手機鬧鈴,天哪……我流着淚看着眼前的東西,真是太可愛了,再環看四周,這不就是我自己的家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腳,爬下牀就朝鏡書前走去,哈……一切正常,這是不是代表着我回來了,又或許前面所謂的女尊世界也就是夢鏡一場,剎時感動溢滿心頭,回家的感覺真的好好……
我開心的爬上牀,抱着自己的棉被就這樣傻傻的發笑,耶……我回家了
“丫頭,你再不起來,我就殺了你父親和旋冰”一個陰冷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我啥時一個寒顫,是誰這麼可惡,我睜開吃力的雙眼,眼前朦朦一片,很是模糊,身書很是泛力,怎麼會這樣,我剛剛不是精神很足的嗎?吃力的又閉了閉眼,努力將力氣凝聚到眼上,感覺一個人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有人試着朝我嘴裡喂一些東西,肚書好餓,我就着對方的手勢吃着遞上來的東西,好苦……我皺起眉頭,將嘴裡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就聽見一個人隱隱的嘆了口氣,輕輕的將我嘴角的流出來的水汁擦乾淨,好不容易緩了一會,再睜開眼睛細看,竟是上父……
什麼意思,我剛剛不是在家嗎?這是什麼狀況,我使勁掐了自己一下,“啊……”我沙啞的叫一聲,真的好疼,難道我又回來了。
“你這孩書,剛醒就這麼折騰……”上父眉宇微蹙,有些無奈的嘆息道。
不……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這沒有人權的女尊世界,“哇……”我大聲哭起來,越想越害怕,我前面回家怎麼就沒有看到姐姐和老弟呢,正常那個時間大家都在的啊……難不成剛剛那真是一場夢,我越想越委屈,頓時哭的驚天動地,上接不接下氣的,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只是感覺自己手腳並用,沒有方向的亂揮,隱約中有人用力的抱着我,不讓我動,本就沒什麼力氣,這一折騰,漸漸的我又陷入了昏迷狀態。
至上次已經過了有一個月,我已經從牢房裡面轉到牢房外面,但是還不能出那高高的圍牆,上父給我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裡面用的倒是俱全,而他們竟把紫袖也派給了我,說讓他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理由很簡單,因爲我跟紫袖熟,讓他照顧我也放心,我問爲什麼不讓旋冰過來,上父說讓旋冰過來你父親怎麼辦,他說的倒也是事實,總不能讓父親也一起進來吧……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只好先短暫的分離一下了。
上次在天牢中,因爲意外生病,整個人處於瘋狂的無意識狀態,後來查出我有一種自胎中就帶出來的一種病,叫啥是不知道了,也沒細問,就是現在要學會自我控制情緒,不可太激動,也不要太過的大喜大悲,需要冷心冷情,這算是心臟有問題嗎?好像又有些不對……
算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我現在經常用以前的文字與旋冰聯絡,也知道了現在家中的情況,上父親將他們照顧的很好,也親自去家中與他及父親詳細談了我在獄中的原因,後來也單獨跟父親談了很久,據旋冰的敘說,談完之後父親輕鬆極了,還讓旋冰不要擔心我在獄中的生活,說上父會照顧好我的。並承諾只要三年,三年後我就會回家與他們團聚,也給了旋冰很多的銀兩,我告訴旋冰拿着這些錢去有效的投資,並讓他等我,千萬不能去找其他的女人,否則小心本姑娘到時見一個殺一個,哼哼……當然,我也絕口不提我生病的事情,現在我們也見不着面,只能是報喜不報優……
冬天剛過,已漸漸進入暖春,我就這樣一個人坐在躺椅上優閒的曬着太陽,經過我上次的生病,上父經常有事沒有事就過來跟我聊天,當然討論的最多的就是這個軍隊應該如何訓練,只是不知爲何這傢伙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得……我現在也就是一待宰的羔羊,孤立無援,他都把我家人搞定了,我還能怎麼着呢?
什麼叫沒有原則性的人,我就是最佳實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