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江南再哈哈大笑起來,嘲弄着:“誰讓你自己傻呀,你說你自己見過這麼傻的人麼?如果沒有機關設計,雁兒能讓你一個人來搬一銀庫的銀子?哈哈——即使你願意搬,雁兒也不願意等這麼久呀!”
鬼影氣急敗壞地瞪一眼路江南,腑頭搬箱子,懷中的珠寶一古腦地從衣服裡抖落出來,鬼影看到珠寶,眼睛放着精光,不悅一掃而光,拾起地上的珠寶往懷中塞着,繼續搬箱子,將箱子搬到雁兒設計好的木板之上,輕輕地一壓木板旁邊的鐵製按鈕,轟轟的聲音傳來,鬼影看着這鬼斧神工的設計,嘖嘖稱奇:“還是咱家雁兒有能耐!”
“這會兒雁兒倒成你家的了,剛纔也不知道誰在破罵,像個潑婦一樣的,罵雁兒喪心病狂!”路江南挑着眉頭,將扇子別在腰間,彎腰與鬼影一起搬着箱子。
一切進入正題,不再有打鬧與嬉戲,兩個人認真地搬着箱子,轟轟轟的聲音如同美妙的音樂,將箱子一隻一隻地運送了出去,不出兩個時辰的工夫,兩個人便將銀庫搬空,看着偌大的銀庫,路江南挑着眉頭,幽深的眸子裡寫滿嘲弄:“洛塞,你也有今天!”
“哈哈——真是過癮,過癮極了,走,去糧倉,看看二姐與老四!”鬼影拍了拍路江南的肩膀。
糧倉,胡秋歌躺在一堆糧草裡,纖瘦的身形在糧草的陪襯下,如同一個睡美人一般斜倚着身子。
命休沒聽雁兒的安排,跟來幫胡秋歌搬糧草。
路江南與鬼影走進來的時候,糧倉已經搬空了半個,只能說糧倉太大,比銀庫足足大了四五倍之多,當然搬起來花費的時間會更多一點,如果不是雁兒的精巧設計,只怕搬個十天半個月也搬不完,還得出動好幾支隊伍。
“老三,老五!來得正好,快,一起搬!”命休一看到路江南與鬼影從密道里飛身上來,堆了一臉的笑,求人幫忙嘛,當然要有求人的樣子。
“切,爲什麼二姐不搬?”鬼影不滿地抱肩。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命休將一捆糧草放進木箱子裡,一臉的冰冷,挑着劍眉,臉上的那道疤在臉上閃閃爍爍,“你再說一遍!”
鬼影吐了吐舌頭,抗議:“我說大哥,你用不用這麼兇啊,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兄弟,我們是怎麼與你出生入死的呀,你看現在二姐都被你慣成什麼樣了,看着我們累得滿頭大汗,她倒休閒自在!”鬼影一邊說着,一邊賊兮兮地偷瞄躺在糧草堆裡的胡秋歌。
“搬吧,咱就是做苦力的命,下輩子投身做個女人,讓咱家翎兒變成男人,好好地侍候我!”路江南一邊說着,一邊拎起一捆糧草往木箱子裡放。
數十個木箱子,不停地上上下下,一會兒運送着糧草進入密道,一會兒空的箱子就上來了,效率極高。
路江南的脣角掛着笑容,幹勁十足地一手拎起一捆糧草,雙手一放,兩個木箱子立即裝滿了糧草,伸手一推木箱:“走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