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教有二三十人,叫得出名號的有你師父五散人,掌教龍陽真君,在南海佔了一處水府,算是海外散仙一流,對不對?”趙厄越說越想笑,就這樣的勢力,別說他不擔心,就是妖盟之中大一點的勢力都可以獨立剷平了。
“你都知道啊?”小道姑張大了嘴,被嚇傻了的表情,可憐兮兮的問:“那個,這個你準備怎麼對我?”
陳圓珠急道:“師父,這臭丫頭一出來,不是要燒廟宇,就是要打殺我們,多麼的兇惡啊,您可不能被她現在的神情給騙了!”
“你的意思呢?”趙厄問道。
陳圓珠獰笑的建議道:“先剝了她的衣服,打上幾十鞭在說。”反正她背後也才二十人的勢力,比自己這方差多了。
小道姑急了:“喂,我沒打傷你吧,爲什麼要這樣惡毒呢?”
“是沒打傷,不過剛纔我要是敗了,你也不得這麼折辱我嗎?”陳圓珠動手就上前解她的道袍。
“喂,你幹什麼,我要叫了,有色狼啊!”
趙厄好笑的看着,眼見露在如意金箍索外的道袍衣料被陳圓珠嘶嘶的扯下來,而小道姑卻被捆在裡面動憚不得,眼珠含淚的大叫大罵着,油然生起一種搶小女孩棒棒糖的罪惡感,伸手阻止了陳圓珠的進一步動作,問道:
“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給我老實回答,如果有一句不實的話,我可就不會在攔着了。”
陳圓珠配合的做出撕扯衣服的模樣,嚇得小道姑直抖索:“我說,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趙厄循序漸進的問道:“剛纔跑走的那個老道是你的師傅?”
“本道姑叫朱殷桃,那個臨陣脫逃,一點義氣也沒有的人確實是我師父來着,師門不幸啊。”
“下一個問題,我們禪教和你們南海慈航山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爲什麼打上門來?”
“這個,可不可以不說?”
“你說呢?”
小道姑哭喪着臉說道:“今年我和我師父來大陸上游歷,增長見識,順便除魔衛道賺點小錢。在一天前,我師父見了一個人,回來後就和我商量,要你們這斬妖除魔,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都這麼厲害,不然我就不來了,這一切都是我師父唆使的不關我事啊!”
“哦!”趙厄摸摸下巴,思索着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追問道:“你師父見的是誰,看清楚沒有?”
小道姑一個勁的搖頭,緊閉嘴巴,在也不肯說了。
陳圓珠恐嚇道:“說不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伸出手夾住小道姑臉頰上的一塊肉,狠狠的捏了下去,當時就紅了一塊。
“嗚嗚嗚,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趙厄已經想到了一個嫌疑人,擺擺手道:“圓珠你先把她帶下去看守起來,就不要打她了。”
陳圓珠頷首,至於會不會陽奉陰違,趙厄就沒空操心了,問柳競秀道:“爲師走的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有?”
看得出,面對趙厄這個師傅時,柳競秀有些緊張,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才把話說明白:“沒,沒發生什麼大事,對了,最近新建翻修了四座城隍廟,總數已經達到八座,每日香火都極盛,平均人流量在兩千人左右。我們也都分了崗位,每人負責一個地方……”
“不錯,看來沒有爲師監督着,你們乾的也有模有樣,要好好獎賞一下。這樣,最近爲師比較空閒,你們有什麼問題,或者想學什麼法術,都可以來找我。”趙厄大方的承諾道。
“真的嗎,師傅。”剛把小道姑綁在柱子後面出來的陳圓珠恰好聽到,欣喜若狂,跑上來大張着雙臂就把趙厄抱到了懷裡,用波濤洶涌的胸脯惡狠狠的擠壓着,修長的美腿高蹺到臀上,喜滋滋的道:“師傅,我想學御劍術,行不行啊?”
柳競秀在旁臉紅耳熱的暗呼師姐也太大膽了,光天化日的就……其實心裡有點小小的羨慕,眼熱的看着。
趙厄真想說吃不消,連連道:“都有份,都有份,不過你們現在法力還很弱小,我先教你們‘掌心雷’之術,威力大又簡單,還可以制符籙。等以後你們修爲深了,在學御劍術不遲。”說着在陳圓珠圓鼓鼓的肥1臀上揉捏了幾把,然後戀戀不捨的推開她,說先回青陽澗,讓她們兩個把外面的閒雜人等先打發了,在一起回去。
趙厄潛行出去,就看見那些人還圍在外面,哭着喊着要拜師,不禁搖搖頭開動骷髏戰車,轟的一聲,朝着市區中心的青陽澗開去,一路暢通無阻,在也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的順利到達。
輕揚模特公司還是那樣的業務繁忙,走臺的模特兒,廣告公司的老總,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趙厄這個大老闆沒有驚動她們,直接使用土遁術到了地下辦公室,在從哪裡直接進去。
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一大羣人從通道中走來,圍在一個男人身邊七嘴八舌的說着恭維話,這個男人赫然是地行尊者,只見他紅光芒面,舉手投足間有一股凌然的氣勢,足足年輕了二十歲的樣子,最重要的是他的修爲似乎大進,和周圍的元氣有了極其密切的聯繫,地風水火四大元氣歡快的圍繞在他的身邊舞動。
趙厄以前在練就第二元神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暗道地行尊者莫非是突破了不成?這也太快了,幾天前還沒一點動靜呢。
兩者相逢,趙厄自然沒有避讓的道理,反倒是地行尊者陡然見到他,不由大驚失色:“趙……奸魔大人。”誠惶誠恐的拜下去道:“大人你可回來了啊。”
能在地行尊者身邊的,顯然都是他的親信,趙厄一一看過去,多了許多的新面孔,有點不樂,擺擺手道:“廢話少說,夫人在青陽澗裡嗎?”
那羣人趕緊跟着行禮:“奸魔大人千歲。”一邊偷眼看變回原來容貌的趙厄,出乎意料的年輕呢,相當詫異的樣子。
“在,在,正在洞府中中休息呢。”地行尊者趕忙道:“要不,我給您帶路。”
“不了,你忙你的去吧。”趙厄說完,不再理會他們,朝華光洞走去,卻叫玄育嬰從眉心的泥丸宮中鑽出來,隱藏在暗中伺機行事。
地行尊者恭恭敬敬的目送他離去,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就是奸魔嗎,不過一個乳臭味乾的小屁孩……”還沒說完,地行尊者就一個巴掌把他扇在地上,惡狠狠的冷哼道:“在敢胡說八道,就別怪老夫翻臉不認人了。”
“四,似……”那人牙被打斷幾顆,如蝦米一樣捲曲在地上,說話都露着風,其餘的人見此都噤若寒蟬,在沒有一個敢胡說八道的了。
玄育嬰滿意的點點頭,看樣子地行尊者沒什麼問題嗎。又跟了一陣,地行尊者用了幾個理由,打發了手下人等,漸漸就剩下他一個,快速的左右看了看,鑽進旁邊一個封閉的溶洞中,然後掏出兩張黃紙,刷刷的寫了幾行字,折成紙鶴的形狀放飛了出去。
“tmd,真有情況!”玄育嬰不在跟蹤地行尊者,追着兩隻紙鶴而去,卻是一西一南兩個方向,她只能放棄一方,留下一絲神念粘着,朝南的方向追去,誰知那紙鶴快如閃電一般,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住一樣,方向極其明確。
玄育嬰不敢浪費時間,急速追在了紙鶴的前面,卻又不敢馬上動手抓住查看,因爲這千里傳信紙鶴,在煉製的時候,在符籙黃紙上畫了自毀設置,稍有阻隔,就會轟一聲爆炸,連紙片都不會剩下。
自然什麼信息也不會留下來,相傳這也是七絕鬼師又一項傑作,因此在修仙界中廣爲流傳,傳個情書,報個平安什麼的都用的着。
別人破解不了,不代表共享了夜迦大魔王全部功力,記憶的玄育嬰破解不了,只見她起嘴脣,對準紙鶴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如大自然裡的微風吹過一樣,紙鶴打了轉,輕輕的傾斜了一點。
玄育嬰又連吹了幾口氣,終於把紙鶴一點一點的撐開,還原成一張黃紙,只見上面寫着:“娘娘安好,目標已回到青陽澗,密切注意中,絕對不使他逃脫。”
“目標是指自己吧,那娘娘又是誰?”玄育嬰和趙厄一樣,心裡隱隱有一個答案,怒道:“好個地行尊者,竟敢吃裡扒外,還是吃兩家,我倒要看看另一個是給誰發的。”又利用吹拂起的微風把黃紙疊成紙鶴,這就要很微妙的力道控制技巧了,吹出的氣稍微大一點,說不定就爆炸了呢。
玄育嬰儘管心急也沒辦法,好不容易疊完,放開紙鶴任其自由飛走,就轉頭憑藉着留在紙鶴上的一點神念感應,迅速的追蹤去,可是,時間耽誤的有點久了,西向的紙鶴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說不定已經到了它該去的地方也說不定。
同一時間,趙厄踏入還掛着新婚喜慶字帖的華光洞,就看見一個身上穿蝮蛇靈甲,手持寶劍,頭頂上懸着詫異珠的女子,全部武裝,威風凌厲的怒喝道:“什麼人?”
“是我啊,夫人,你怎麼打扮成這副樣子?不過也怪英武的。”
“夫君,你可算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周幽蝶怔了一下,已熱情奔放的奔到趙厄懷裡,欣喜若狂,說着說着就哽咽起來。
趙厄怒道:“哭什麼,難道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