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快滾開!”美麗的校花左薇大叫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喘噓噓,額頭上都是晶瑩的汗水黏1溼了髮髻,茫然的四處看了一下,布熊,芭比娃娃,檯燈,正是自己的房間,根本就沒有什麼自稱是‘女身神’的男人,不禁鬆了口氣道:“原來是做夢啊,真是好怪,怎麼會做那樣……的夢呢?”
“薇薇出什麼事了嗎?”左媽媽聽到動靜,走過來敲門道。
“沒事的,媽媽,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我馬上出來。”左薇平復了下心情,掀開身上的薄被,陡然就發現身上的睡衣凌亂無比,就彷彿被一隻無情的大手揉捏過一樣,這時,胸前、身下酥麻,痠軟的感覺一窩蜂的涌進她的腦海中。
左薇的臉一下變得蒼白,手上卻飛快的把睡衣脫了去,把那完美的少女胴1體暴露在空氣之中,低頭一看就見青一塊,紅一塊的,形如嘴脣的形狀,佈滿了從上到下整個身體,傻瓜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混蛋,什麼師傅嗎,只會欺負人!”左薇一下癱軟在牀上,牙關緊咬,嗚咽的哭着,努力的回憶着夢中的情景,卻是空空蕩蕩的怎麼也想不起來,但修煉成明妃的‘禪經’卻銘刻在腦海中,想忘掉都不行:“什麼狗屁神仙,就是個色鬼,連自己女徒弟都不放過,沒人性,神性……”
大罵了一會,左薇終於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情,託着兩條又酸又麻又痛的美腿爬下牀沿,穿着衣服,卻一直不敢看雙腿當中的慘象,又一次咬牙切齒的道:“你等着,看我不用你這混蛋教給我的功法教訓你,老天真是沒天理了,嗚嗚……”
……
且說昨天三點時候,趙厄帶着疲累的身體,愧疚的心情從左薇家飛到城隍廟前落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融合了夜迦大魔王的意識後竟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家就讓自己糟蹋了。
“杯具,好像面對美女時的意識被夜迦大魔王給拖累,變的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了。”趙厄一邊自責,一邊向城隍廟後殿走去,黑暗中,一雙柔軟至極的手臂蒙上他的眼睛,同時嬌嗔道:“師傅,你讓我三點來,前幾天老說沒空,這回可給圓珠逮到了吧,我不管,今天你得滿足我!”說着,一雙修長的美腿早就緊緊纏在趙厄腰間。
趙厄早知道背後之女是陳圓珠,不然就是在有一百個她,敢玩偷襲也是不夠殺的,手指輕彈一下,火光亮起,有些無奈的道:“先下來,怎麼還不睡啊?”
“我不,師傅難道你就不需要嗎?”陳圓珠沒說完,玉手就伸進趙厄的胸膛裡亂摸,漸漸往下一抓,一握,就覺手中沾了一些溫乎乎,滑黏黏的不明液體,拿到火光前一看,居然是血,還帶着腥味。
陳圓珠自然不會以爲是趙厄受傷了,不依的扭動着嬌軀,雙丸不住在趙厄背上磨蹭,大發嬌嗔:“師傅,我真以爲你要修身養性呢,原來是去偷吃了,太過分了,我生氣了。”
趙厄就如被抓姦在牀的丈夫,十分尷尬,好言道:“這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只是一時失控,咦,你裡面居然沒穿衣服。”他反手拍去,意圖讓陳圓珠安靜下來,一個不注意就伸進了她的懷裡,直接就觸摸到了那滑如凝脂的東西,一點格擋都沒有。
陳圓珠果靜了下來,小腦袋靠在趙厄的肩上,咬着他的耳朵真用嘴脣舔食起來,吐氣如蘭道:“是啊師傅,徒兒裡面可是真空裝哦,特意爲你今天晚上準備的呢。”
“你這個小騷貨!”趙厄腹下的火焰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手抓住陳圓珠的身體就把她搬到身前,壓到旁邊的桌子上,這纔看見她一身青衣色的道姑打扮,梳着髮髻,明眸皓齒,宛如古代的仕女。
“師傅,師傅!”嘴裡咬着一縷烏黑亮髮,陳圓珠吃吃笑着,那雙修長、潔白、細膩的美腿更時開時和,春光現而又隱,存心想讓男人瘋狂。
誰知趙厄卻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立時撲上來,而是抽出桌子旁邊一堆書裡的一本觀看,陳圓珠纏了上去,半依半靠在趙厄身上吃味的道:“師傅,這書裡有美人嗎,您看的這麼起勁。”
“圓珠,你剛纔翻過這本書沒有?”趙厄剛開了葷,自然不會是守身如玉的柳下惠,純粹是‘這書裡’有玄機。
陳圓珠疑惑的問道:“沒有啊,黑燈瞎火的我怎麼看啊?”
“有人就能看着!”趙厄沒有在多說,反手把陳圓珠推倒在桌子上,合身撲了上去,圓珠的美腿就夾在趙厄的腰上,咿呀咿呀的哼了起來。
“這書你拿去修煉,不懂的直管問爲師。”趙厄心情暢快無比,興致也就很高,把那本薄薄四頁的線釘古書塞在陳圓珠的小嘴裡,令她咬着,堵住那撩人的呻吟聲。
“嗯嗯呃……”陳圓珠說着,意思卻很含糊,趙厄根本就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這有什麼關係呢,前後搖動的更激烈起來。
…………
就在趙厄的‘禪教’發展的蒸蒸日上,相信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青陽澗中卻突然接到了一件通知,地行尊者不敢怠慢,連忙找到了從泥丸宮中出來主持日常工作的周幽蝶,她一見也不敢怠慢,找到了再次閉關中的趙厄。
原來是妖盟國師抱甕老人派來的通知,說是召集了東南西北中五方天魔教,商量重建天魔教,遴選教主,並加入妖盟的事宜。
趙厄一聽就明白,這天魔教教主寶座肯定歸天魔太子所有,或者是神妃烏丸,他雖然現在修爲今非昔比,有腎神玄育嬰,膽神曜威明兩大元神化身,但真要跟這娘倆鬥,估計還是很懸。
而且這一去,合歡宗的基業非被人篡奪了不可,這樣自己冒着和合歡老魔不死不休的危險,推翻採花童子,奪取合歡宗大權利用其人力物力發展‘禪教’的行爲豈不是多此一舉。
“夫人,你就說合歡師尊還未出關,這樣的大事我們做弟子的不敢擅專,一切等師傅出來在說。”
“也只能這樣了。”周幽蝶憂心忡忡,妖盟國師居然動了整合五方天魔教的念頭,卻是她沒想到的,這下子情勢變的越加複雜了,她自然不知道背後還牽扯着更多的厲害人物。
周幽蝶出去之後,曜威明突然從膽部六府宮中出來,說道:“相信抱甕老人很快就會派人來宣示威風,不得不防,以前不是煉化了扶桑國咒公子的意識嗎,我就變作咒公子,造成北方天魔教和東方天魔教聯合的跡象,先嚇他一嚇!”
“善!”趙厄大喜過望,又道:“還要去清風山請師傅出來坐鎮,那日他走的太快了,一些誤會也要解釋一下。”
曜威明不如玄育嬰那麼多話,卻是眼爆精光,炯炯有神:“也好,不知來的會是什麼樣的風流人物,能不能經的起我的一稱?”
“不忙,不忙,我們敵人很多,很強大!”趙厄覺得很有意思,同樣是第二元神,玄育嬰唯恐天下不亂,曜威明膽大無比,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他的鬥志,只要有個機會就會如火山般爆發出來,這是兩人相同的地方,也有許多不同的地方。
趙厄從來就沒覺得自己有這麼多面過,可事實卻擺在眼前不容他否認,十分期待‘心肝脾肺’這四個元神化身都凝聚出來後,會是什麼模樣?
花了三十個呼吸,趙厄就從市中心到達市區外的清風山清華道觀之中,化作原來模樣,走進後院禪房之中,見過玄引道長,就把抱甕老人的通知一說。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抱翁老兒這次真是打錯算盤了,爲他人火中取栗,最後還要砸了他的腳。”玄引道長盤膝而坐,連聲冷笑,較之前陰冷了許多。
也不知是不是煉化了夜迦大魔王的法力,修爲大增的緣故,趙厄看玄引道長身上始終籠罩着一股陰冷、劇毒的氣息,令人十分不舒服,眉頭不禁一皺,師傅怎麼了?心裡起了疑惑,以後就特別留心。
玄引道長突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禪教發展的如何?”
趙厄就如被毒蠍紮了一下,寒毛倒立,本能的就想動手自衛,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回道:“一切還算順利。”
“加緊一點,抱甕老人那邊如果強迫你的話,不妨參加,盡你所能破壞五方天魔教的合一,但注意不要被人殺了,好了,你下山去吧,我隨後就去助你。”
趙厄如蒙大赦,拱手一禮,連忙退了出去,心裡直呼這個師傅不正常!來時想的那些解釋的話,都想不起來要說了。
玄引道長在趙厄走後,不禁長鬆了一口氣,額頭居然見汗了,他趕忙擦去,站起身,走到屋子裡供着的金身佛像前,恭恭敬敬的道:
“稟告尊者,黑舍利可是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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