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開口自帶冷場的效果——
秦以洛無語的收回在凌年昔頭頂撫摸的手掌,按照他想的劇情進展,凌年昔在聽完他的話後,不是應該感動的撲倒他的懷中嚶嚶嚶哭泣一場嗎?
事實告訴我們,想的太美好,往往都會落得個無語的結局。
“是你關的吧?”
秦以洛:……
面癱的哼了句:“是。”
“每個房間都窗戶都留下了一條縫隙,關也不關牢一點。”
生活殘廢就是生活殘廢,偶爾突發奇想做起家務事來依舊不靠譜。
“我先回房了,你也早點睡。”
看了眼滿頭黑線的秦以洛,凌年昔拿起書本,快速地離開了大廳。徒留秦以洛一人待在大廳內,過了好半響,秦以洛才反應過來,他撇了撇嘴暗罵了句死丫頭,之後便回房洗漱睡覺了。
早晨睡醒的時候,窗外淅淅瀝瀝下着小雨,凌年昔躺在牀上,聽着雨水打落在窗戶上滴答滴答的聲音呆了會兒,然後從牀上翻起身來,踱啦着拖鞋朝浴室走去。
做好早餐,凌年昔上門敲了敲秦以洛的房門,見裡邊沒聲響,想着秦以洛估計還睡着,她回到大廳寫了張紙條貼在冰箱上,示意早餐在鍋裡保溫着。
拿起揹包和雨傘,凌年昔離開了別墅。
早上的課程有三節,九點半開始。凌年昔趁着這幾個小時的空閒朝向離宅前去,上了公交車,凌年昔選了個最後排的座位。
從揹包內拿出書本,凌年昔放開書頁再一次的讀起了。時間過得飛快,在聽到XX路的提示音響起,凌年昔匆忙將書塞回包中,下了公交車她忽然想起了雨傘沒帶下來。
“誒,等一下,我的傘……”
她還沒說完,公交車就開走了,只剩下尾後噴發出的兩團黑色的廢棄。
鬱悶的看着越開越遠的公交車,直到最後消失在視線中,凌年昔站在招牌下,擡頭望了眼不知何時變大的雨。
街道上的路人匆匆走過,有些是去上班,有的是去上學,每個人手中都撐着一把雨傘。凌年昔在檐下站了好一會兒,絲毫不見雨水有減小的意思,她索性一咬牙,緊捂着揹包衝進雨中快速地奔跑。
幸好離
宅離站牌處不遠,不過凌年昔還是被淋得渾身都溼透了。當凌年昔來到離宅的不遠處,丟垃圾的女傭撇到凌年昔的身影,急的直奔了過去。
凌年昔一個謝字還沒迸出,女傭一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凌年昔往宅邸裡帶去。邊走着邊說着:“您快些跟我進屋中換件衣服,這感冒了可怎麼辦啊?”
雖說是夏日,穿着溼噠噠的衣服凌年昔還是感覺到了寒意,在進到離宅的大廳,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旁邊正在幹活的傭人們好像是被嚇到了,手上的動作僵硬在哪兒,動也不動。
“怎麼了嗎……”
被無數雙眼睛盯着,凌年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不就打了個噴嚏,值得這麼多人盯着她看嗎。難道最近又出了什麼流感病毒?想到這兒,凌年昔趕忙往後退了幾步,不希望傳染給他們。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
羅意從樓梯上急匆匆的跑下來,菱角分明的臉龐泛着濃重的疲倦。下顎的鬍子長出了青色的小渣渣,遠遠的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得。
“還不快去放熱水,讓年昔小姐泡澡!”
“是是是,我馬上去。”
“通知廚房煮薑茶,切記要甜一些,姜味淡些。”
“是。”
“你去離凌房中拿套衣服……不行,她的衣服對年昔小姐太大了,你立馬去餘設計師那那套適合年昔小姐的衣服,體型三圍是XXXXXX”
“是。”
披着毛巾,擦着頭髮的凌年昔默默地看着羅意雷厲風行地指喚着傭人,她揉了揉鼻尖,又打了個噴嚏。
“您稍等一會兒,傭人們正在調水。”
羅意來到凌年昔面前,說的畢恭畢敬的模樣直讓凌年昔皺眉,她猶豫了會兒,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說道:“羅管家,你怎麼會知道我在煮薑茶時,喜歡姜味淡些甜味濃郁些呢?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三圍……”
在異性面前說起自己的三圍,凌年昔羞的耳垂都微紅了些。她抿了抿脣,捏着毛巾蓋過了眼睛,不敢看羅意。
“這……”
話說的太快,經凌年昔這麼一提,羅意感到情況略微不妙。
要怎麼跟凌年昔解
釋呢?
就在羅意籌措時,之前被安排去放熱水的女傭回來了:“年昔小姐,熱水已放好,請您跟着我到二樓沐浴。”
“唔。”
還在傭人來的及時,羅意鬆了口氣。
“羅管家,老爺請您去一趟書房。”
“知道了。”
離穆也知道了凌年昔到來的事了吧。羅意摸了摸下顎的鬍子渣,決定還是先去清洗一番再去見離穆。
跑了個暖暖的熱水澡,期間女傭已經將換洗的衣服放在外面,凌年昔推開了浴室的門,大片霧氣涌出,小心翼翼地湊出個腦袋,掃視了一圈房間,確定沒人這才走了出去。
抱過衣服衝回浴室,凌年昔快速的套上了衣服。衣服上的吊牌已被剪下,她轉了一圈,發現這套衣服正合她的尺寸,對之前羅意爲何會那麼清楚自己的事情感到更好奇了。
小雅說羅意是離穆的心腹,那他對於和沈玫有來往的她,或許會特意去調查下她的背景。凌年昔卷着一縷頭髮離開了浴室,發現自己剛纔放在牀旁的揹包不見了,她愣了愣,回想起來剛纔女傭來送衣服時,說見她揹包溼了,便拿去幹洗了。
揹包不要緊,裡邊可放着沈玫借給她的書。
凌年昔轉身衝門口跑去,剛打開門就瞧見了一個人站在門外。端着薑茶的女傭似乎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了一跳,手中餐盤不穩從手中滑落,凌年昔急忙伸手擋在盤下,穩住了險些摔落的餐盤。
女傭感謝了幾句,端着薑茶進了房間。
“我的揹包和衣服——”
“您的揹包和衣服被送去幹洗了。”
凌年昔接過薑茶,雙手捂着杯背,說道:“那裡邊的東西你放在哪?”
“都在櫃子裡。”
“唔。”
東西沒丟就好。凌年昔對女傭道了聲謝,然後仰頭將薑茶一飲而盡。濃郁的甜味伴隨着淡淡的姜香順着喉嚨流入胃部,凌年昔將杯子放下,摸着暖暖的肚子俯身開了櫃子。
錢包,鑰匙,書,全部都在抽屜中。
拿起她的東西,凌年昔向女傭詢問了沈玫在哪,得到了女傭的答案,並婉拒讓她送自己去沈玫所在的房間,凌年昔抱着書離開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