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心理學上有一種說法叫做移情,就是說把一種情感變成另外一種,或者說把對一個人的感情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典型的例子就是弗洛伊德認爲達芬奇把自己的戀母情結轉化成了對於藝術和科學的追求,不好意思,例子舉錯了,這個例子叫做昇華。移情應該是另外一種,比如說謝霆鋒和張柏芝結婚了,然後是陳冠希……
其實這一切我都沒有想到,葉月老師的情感崩潰會這麼嚴重,她抱住我的腰讓我被凳子絆倒,我們兩個人滾到地上,結果我們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是她壓在了我的身上,趴在了我的懷裡。
“我……”她看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說出一個字,本來我想要馬上站起來的,但是葉月老師身體壓在我的身上讓我不知道爲什麼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力量,但是身體卻敏感地感受到了兩個人的接觸,心裡面有一種隱藏得很深的東西在我心裡面蠢蠢欲動,我平時過於自大,過於看重的理性這個時候跑得無影無蹤。葉月老師白嫩的肌膚,精緻的五官這個時候就擺在我的面前,她的嘴脣紅豔充滿了誘惑力,因爲緊張噴在我臉上的氣息也充滿了魅惑的甜香,剛剛進入秋天不久,我們兩個的衣服都很單薄,貼在一起這種刺激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我幾乎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葉月老師吐出一個我之後沒有說話,盯盯地看着我,眼神充滿了迷離,接着幾乎是突然地,她貼着我向上挪動了一下,運動的刺激讓我幾乎呻吟出來,我剛剛張張開了嘴,葉月老師的嘴脣就靠了上來。
這是一個無比生澀的吻,我和葉月老師都是生手,嘴脣靠在一起,舌頭相接,我腦子裡面幾乎是轟的一下陷入了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過了好半天,我才下意識地伸動舌頭,和葉月老師糾纏在一起,不知不覺之中,我開始摟着她的腰,她抱着我的脖子,我逐漸直起了腰,她掛在我的身上,我摟着她站了起來,我們一邊狠狠地接着吻,一邊在辦公室裡面移動着步子,知道我感到她靠在了辦公桌上。我用力把她提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左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把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之後把她壓在了桌子上。葉月老師的雙腿這個時候擡了起來,緊緊勾住了我的腰,我們同時氣喘噓噓地結束了接吻,我雙手順着她的腳裸,沿着小腿,大腿,腰一直撫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堅挺的胸部。葉月老師一邊喘着氣,媚着眼睛看着我,一邊無意識地說着,“啊,不要!”
我的左眼突然之間開始劇痛起來,牽動着好像左邊腦袋裡面被攪動了似的,痛得厲害,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差點叫出來,我左手捂住了眼睛,牙齒咬得緊緊的,右手將葉月老師掛着我的腰上的腿拉開,後退了幾步,坐在了椅子上。
好一會兒,那股疼痛才慢慢消減下去,我睜開眼睛,葉月老師正紅着臉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看到我看着她,臉紅得更厲害了,怯怯地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疼痛之後我冒了一身的虛汗,勉強笑了笑說道,“事情的發展還真是,我也只是一個小鬼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很隨便?”葉月老師走到了我面前,很是惶恐地看着我,“其實那一天之後我回去想了很久,”她說得很是苦澀,“總是想起你來,覺得你不是普通的高中生,本來以爲你能夠幫助我的,沒想到最後居然是這個樣子。”
“喂,你等一下。”我看到她坐在我面前,含情脈脈地看着我,突然之間覺得頭大,不會是從此就纏上我了吧,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葉月,你還沒有走嗎?”一個威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伴隨着說話聲的是敲門聲,我一聽就知道這是校長前田晉太郎的聲音。
葉月老師臉上閃過一絲的慌亂,急急掃過室內的佈置以及我和她的衣服,還整了整頭髮才接着說道,“前田叔叔,我和學生在談事情,門沒有鎖,您進來吧!”
門沒有鎖!我後背上頓時冒出一陣冷汗。
“校長您好!”看着這個花白頭髮,戴着黑框眼睛,留着小鬍子一臉威嚴的校長進來,我連忙站起來向他鞠躬,同時對葉月老師說道,“老師,我是真的不想參加那個演講比賽,謝謝老師了,我先走了。”說着我又向前田校長鞠了一個躬,從他身邊走了出去。
“葉月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一直想找你談談你的終身大事的問題……”在隨手關上門之前,我隱隱聽到前田校長這個樣子說道。
今天是星期五,晚上姐姐會回來,還是早點回家吧!我對自己這樣子說道。
宮澤栩帶着妹妹早就走了,還給我發了短信,約我星期六一起玩,天知道能夠玩什麼。當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時候,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從我身後駛了上來,停在了路邊,羽田葉月老師坐在裡面向我招着手,“快上來!”
“幹什麼?”回憶起在辦公室裡面做的一切我有點臉紅心跳的感覺,不過接下來可能糾纏不清的因果讓我躊躇。
“快點,這個地方不能夠停很久的。”葉月老師急急地叫道。
我撇了撇嘴,來回張望了一下以後,還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老師,我真的不想參加演講比賽。”
“你倒是真能裝,”她冷笑了兩聲,“之前你的那些動作,那些行爲都是假的嗎?我是那麼沒有魅力,讓你敬而遠之嗎?”
“你不應該這麼和我說的,”我看着窗外不斷後退的路旁的樓說道,“這樣子只能夠暴露你虛弱的本質,你知道不是我主動的,而且,”我轉過頭來看着她說道,“我是一個未成年人!”
我的話讓她呆了一下,似乎她從心裡面把我和她放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上,而忽略了我原來的身份是她的學生。
“啊,老師。”我牽動着嘴角笑着,“想一想我的姐姐和你的姐夫,我的姐姐大約也會用同樣的稱呼稱呼你的姐夫吧。”
開着車的她的呼吸突然之間急促起來,雙腿不安地扭動着,“不要說了……”她的語氣柔弱充滿了乞求。
“去哪裡?”我收回了目光,看着正前方,車子速度適中,很平穩。
“去賓館,”她吞吞吐吐地說出來答案,“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