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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五指拔出,指上沾滿了鮮血和腦漿。四周圍上來的人都被鄭文一怒之威所攝,情知難以得手,便全部竄起,分向四方逃遁。剛纔鄭文在華山弟子的人羣裡瘋狂殺戮,擋者披靡,乃是衆人親眼所見,如今地點換成自己的大船上,再勇猛的漢子也被嚇的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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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坤
鄭文沒對風雲三使下殺手,卻反過來被他們偷襲,激怒異常,待上得船來之後,片刻便斬殺兩人,被風一吹,腦中突然清醒了許多,
眼見四周人紛紛逃竄,鄭文雙足用力,人影疾閃,如電轟雷掣般,一閃一晃之際,便有慘叫聲傳來,所殺之人全部爲逃竄之人中功力略高者,至於剩下的小蝦米中的小蝦米,鄭文卻也懶得再去追殺了。
整個過程中,風雲三使全部愣愣地瞅着那道略顯消瘦的身影,望着那如鬼似魅的身法和催斬如麻的武功,不由得肌膚生慄,實在難以相信這竟是人修煉出來的武功。
這妙風使心裡也是懊悔不已:“爲什麼就不等這煞星離遠點後再命令他們射箭呢,如今招惹了這個煞星,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再見聖女和總教主了。”
隨着鄭文的搗亂,華山派的形勢也得到了控制,不過就是剛纔那陣箭雨,又讓華山派的傷亡人數增加了幾十個。
狼狽不堪的華山衆人由於沒有坐鎮的高手,唯一的兩個老者還全部被鄭文搞定,現在實力受制,苦果也只能自己吞下,顧不得行動不便的躺倒地上呻吟不止的衆弟子,能行動的人都只顧低着頭匆忙地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鄭文轉過身子面向風雲三使,剛要質問一番,卻聽其中的一位高聲喊道:“你……你是不是張無忌的師弟?”
鄭文一愣,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結果是怎麼推演出來的?毫無理由嘛!難不成這羣化外之民還能看得懂這徹底蓋頭換臉的九陽神功不成?”
“你知道張無忌?你怎麼認識他的?”鄭文明知故問,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你果然是張無忌的師弟啊,我們是波斯明教的風雲三使,”說着又指了指自己和身邊的兩人,說道:“我是妙風使,他是輝月使,他是流雲使。我們這次隨聖女出行就是想要找張無忌的,你快告訴我,張無忌他在哪裡。”
風雲三使激動不已地圍了上來,讓鄭文無從開口。自己又沒有說什麼,也沒承認什麼,怎麼就強行給自己載了個‘張無忌師弟’的名號?雖然自己沒有拒絕,不過這冒名也忒容易了吧,容易的讓鄭文都不太相信。
遂不知這風雲三使一生之中僅佩服張無忌一人,認爲張無忌武功高強,算得上是一位豪傑般人物,就算是十二寶樹王也是在人數上勝過自己三人,如論單打獨鬥也僅僅高出一籌而已,今天見鄭文大發神威,入人羣如逛街,殺人無數,眉頭都不皺一下,頗爲符合他們心中的英雄豪傑的形象,比之張無忌更有甚之,便莫名其妙地把他和張無忌對比到一起,編成了師兄弟。 更新經典逍遙進行式第六十七章 再臨蘇州城
“你們聖女?既然你們是隨同他們來的,怎麼沒在一起呢?”鄭文左右而言其他,反正是風雲三使這三個傻帽自認爲的,對自己也沒損失。熟知倚天的鄭文,當然知道波斯明教的聖女小昭和張無忌之間的曖昧關係,如果能含糊其辭,對自己的形勢也不錯。
“我教的聖女殿下帶着十二寶樹王走陸路,而我們則走水路,從兩處打聽張無忌的下落,剛分開兩天,就在這裡碰上了卑鄙的華山人,爭鬥到現在。”流雲使恨恨地說道。
鄭文嘴角抽搐了一下:“敢情這羣沒有進化完全的傢伙們也知道惡人先告狀了,難道少爺我是瞎子嗎?要不是還有那麼一兩手,剛纔就被箭射成刺蝟了。不過話說回來,自己也沒少殺這幫小卒子,既然你們不提,我也裝糊塗便罷。”
“你們這是被半路截下的,原定是去哪裡啊?”鄭文靈機一動問道。
“我們剛來中土就聽到蘇州城出現了絕世利器,所有武林人士幾乎都往那裡聚集,聖女殿下就約定蘇州城匯合,帶着十二寶樹王走陸路,臨行前囑咐我們沿途詢問張無忌的下落,後來總教主不放心,也隨着去了。”
風雲三使心裡默認鄭文是張無忌的師弟,那感情值是“啪啪”地上漲,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全都一股腦吐出來,絕不在話下。 更新經典逍遙進行式第六十七章 再臨蘇州城
“哦,原來如此啊。”鄭文斜了一眼岸上散落的屍體和一些被遺棄的呻吟聲不斷的倒黴蛋,嘴角撇了一下,作無視狀:“本公子也正好要去蘇州城,不如就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
那認定鄭文既是張無忌師弟的風雲三使哪有不從,內心深處還巴不得他能跟着自己的船一路走呢,這中原不太平啊,剛分散開沒半天就被人劫道了,有這煞星在,何愁路上不安全呢!這人又是聖女千叮嚀萬囑咐要尋找的張無忌的師弟,也就是自家人了。輝月使掰了掰指頭,估算了一下到蘇州城的時間,一抹笑意浮現臉上,其意不用言表。
……
自從那一日混戰後,一路漂流在江上的大船再也沒有意外發生一路暢通地駛向蘇州城。
蘇州小城空氣清新,環境怡人,清晨的小城在一片薄薄的晨霧中忽隱忽現,仿若仙境一般。風雲三使和鄭文所在的船隻緩緩地駛入碼頭。
鄭文望着遠處深深地嘆了口氣,在這個地方,鄭文發現了玉佛,得到了自己再次突破的信息,也受到了壓迫,放棄了魔龍劍。可以說是有喜有愁,不過這次到蘇州城,鄭文也只是抱着經過的心態,沒打算鬧出什麼動靜。越是到了這裡,鄭文去無量山的心情就越是急切。
船隻靠岸,妙風使打發一個下人去打聽、尋找自己的同伴,鄭文藉口逛逛,也隨着離開了船。幾日相處,雙方都很熟悉,風雲三使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鄭文的打算竟然是一去不回。
蘇州城的街道上已經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羣,走在這樣的環境中,鄭文的心態也不由得灑脫起來。走到一個擺着攤位的早點前,鄭文要了一份早餐,吃了起來。
“哎,今天估計沒什麼好看的了,可能今天這擂臺就不用比了。那把劍肯定是明教得到了。”鄭文身後一個聲音小聲地說。
“爲什麼呢?”旁邊的夥伴問道。鄭文心裡一動,關於自己的問題,能知道也是好的。
“昨夜城外有些情況,少林、武當、崑崙和明教都被驚動了,可出去以後,武當宋元橋、少林圓法都失散沒有回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估計是出了意外了,現在剩下的打擂者就只有明教的楊逍一個人了,你們說這擂臺還怎麼打?”
“真的,假的?你這消息靠譜不?可別是自己編的吧,怎麼昨天我們沒聽到了?”
“嘿嘿,要說這消息啊,還真是我親耳所聽呢。昨夜我在城北小桃紅那裡過夜,半夜聽到外面一羣人的議論聲,當時我也不信,結果我趴到窗戶邊一看,你才我看到什麼了?”
“還能是什麼?難道你還看到宋元橋他們的屍體不成?”旁邊一個傢伙說道。
旁邊一個夥伴趕緊捂住他的嘴,四周望了一眼:“這種話你也敢說,要是讓他們知道,吃不了兜着走。”說完又趕緊追問:“你倒是說啊。”
“我看到明教和武當、少林中的一羣人從城牆處飛進來,然後分開走。其中就有現在的武當掌門俞蓮舟,明教楊逍和一羣少林和尚,裡面果然沒有他們兩個。你們覺得,這個事情會是假的嗎?”這個聲音有些得意。
“那倒也是,這麼說,今天沒戲看了,那咱還去不去啊?”
“去!爲什麼不去。要是能看一眼那魔龍劍到底什麼樣子也好啊,都說這把劍怎麼厲害,咱在這這麼久,還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呢!”
“你小子太不厚道了,昨天去怡紅院怎麼也不吱一聲,我們哥倆還在房間裡無聊呢!”
“誰不知道你們,難道昨天還真的能憋在房間裡不成,估計早不知道躲到哪個小媳婦的褲襠裡去了呢!”
“……”
鄭文一邊思索着,一邊把最後一點早餐吃掉,起身走出了攤位。知道魔龍劍的歸屬也就可以了,現在沒精力也沒時間去料理這些問題,明教家大業大,所謂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後有的是機會找回來,何況自己的司徒明月還在明教等着自己去接呢,這明教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鄭文打算按照老規矩去馬場租一輛馬車,一路上也不用總是勞動自己的11路公交車,還能欣賞風景,剛到街尾,便聽到一陣大罵聲。不自覺地望了一眼,便見不遠處一個饅頭攤位前面,一個粗壯的大漢正在拳打腳踢,目標則是一個雙手抱頭縮在地上的小孩。
鄭文心裡一顫,平生對女人的哭、孩子的苦感觸最深,也算是鄭文的一個死穴了。見到這個場景,無論如何,鄭文也是要管上一管的。
“住手!”鄭文一聲大喝,快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