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逐漸的深了,人們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但誰也沒有想到,此刻在愛櫻城的地底,正有一羣瘋狂的人在活動着。而這羣瘋子的首領,正是這個城市新的主人。
謝爾瑪的傑作的確給趙炎帶來不少的用途,它救過趙炎和艾瑪婭的命,又讓趙炎順利的領炎軍入城。現在,趙炎又看上了其中的一間小石洞,在這裡面乾點什麼,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啊!呀!
囚汜保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他活過半百,閱歷也不比常人差,但城主私底下像土匪般的打人這確實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最讓他委屈的是,這個受害者居然還是自己。
竹筍炒肉,什麼竹筍炒肉,說的倒是好聽,這不就是拿剝開的竹子抽人嗎?
狂龍的胳膊每揮下去一次,囚汜保那白嫩的肌膚上就會多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衆人在欣賞之餘,都爲囚汜保捏了把汗。
查克斯離趙炎最近,小聲道:“炎,你這辦法真是殘忍吶!”
趙炎淡淡一笑,盛着白年紅酒的水晶高腳杯放在嘴便淺淺酌了一口,道:“不,這不是殘忍,這是藝術。”
“從你腦子裡想出來的辦法都很損。”想起在愛櫻保衛戰的時候,修哲那號召撒尿解毒的場面,查克斯便對趙炎敬仰萬分。
“哈哈。”修哲湊過來笑道:“這種辦法也只有炎想的出來,把竹子從中間劃開,打在人的身上,人的皮肉就會卡在裡面。再把竹子狠狠的抽出來,那捱打的人就算不掉塊肉,也得脫層皮。”
修哲分析的很正確,趙炎點點頭,道:“這可不是我的原創,這竹筍炒肉在我們家鄉可是大人嚇唬小孩的常用伎倆。我小時候,我父親和我這樣一說,我腿就軟了。”
哈哈哈……
囚汜保那邊悽慘萬分,趙炎這邊卻有說有笑。
裡郝帥看了囚汜保一眼,向趙炎走近,道:“老大,狂龍手重,這人可能挨不了多少下了。”
趙炎點點頭,把他打死了就白費功夫了,道:“老狂,別把大人喂的太飽了,他可是愛櫻城的大貴族,把他撐壞我可沒辦法交代啊!”
聞言,狂龍停了下來,收手之時又在囚汜保的身體狠狠抽了一下,愣是讓他的身體上沒有一處好地方。五人見囚汜保這副模樣,互相對視一陣陰笑。
參加這個邪惡行動的成員也是趙炎反覆掂量的,爲了不擇手段達到目的的方針,趙炎肯定不會讓女人蔘加。因爲他城主的身份,還要考慮到參與成員和他的關係以及互相的信任度。狂龍和裡郝帥沒得說,那是趙炎的炎城班子。至於查克斯和修哲,經過長期的相處,和趙炎的關係也達到了好兄弟,講義氣的階段。趙炎自然要讓他倆人和自己站在同一條船上,以便日後有福同享,有難也有人一起當,省得獨自寂寞。
英格瑞爾雖然也在無形中加入了趙炎這個團伙,但這種事情趙炎是絕對不會讓他知道的。英格瑞爾是愛櫻城的人,和趙炎的交情相比這幾人也最淡,這種迫害愛櫻城貴族同胞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他參與,甚至不能讓他知道的。
英格瑞爾是什麼人趙炎也略有些瞭解,恐怕在這次行動中讓他看到了什麼不爽的地方,沒準反過來和趙炎作對那就麻煩了。英格瑞爾雖然暫時只是個小人物,但在同輩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再說,趙炎可是真心實意的想和他做朋友,也想讓他爲自己效力,這樣的人才,趙炎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有這麼多原因和理由存在,趙炎只好在今晚讓他睡個好覺,就不吵他了。
“臭……臭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囚汜保身上鮮血直冒,瞪着趙炎說道。
狂龍又舉起了竹子,喝道:“你罵誰呢?”
“老狂,住手。”
趙炎叫住狂龍,愜意的向囚汜保走去,還不望偏過頭朝狂龍說道:“我和你說了,囚汜保大人是愛櫻城最大的貴族,最大的,知道嗎?我們對他要溫柔一點,別那麼粗魯。囚汜保大人的年紀是我的兩倍,叫我小子也不過分嘛!”
說話間,趙炎已來到囚汜保身前,冷笑道:“反正我這個平民城主,囚汜保大人也是不會看在眼裡的。”
“可惡!”囚汜保雖然被打的厲害,但頭腦還是清醒,罵道:“你個混蛋,我不支持你當城主,你就報復我!”
趙炎委屈的說道:“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這……這不是你怒氣衝衝的要來找我嗎?你看,你那麼生氣,你要是找到城堡去,城堡的官員們還不會被你嚇死啊!所以我纔給你消消火,然後我們再慢慢談。好了,現在,你說吧,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啊?”
下一刻,囚汜保深切的感受到面前這個人是多麼的厚顏無恥,明明是他把自己抓來,現在卻又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趙炎冷冷的盯着囚汜保,注意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囚汜保,你也別怪我,我趙炎可不是什麼聖人。你是唯一的突破口,也只有從你這裡下手,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內心一陣思索,趙炎收起憐憫之心,眼神更惡毒了一些。
囚汜保怒道:“你別裝蒜了!你把我兒打成那副模樣,又在大街上讓那些平民們羞辱我的女兒。你有本事就衝我來,不要欺負他們。”
趙炎冷冷一哼,心想囚汜保也夠無恥的,事情從他嘴巴里出來,彷彿還是我趙炎的錯了。
啪!
回答囚汜保的不是語言,而是有一清脆響亮的耳光。
囚汜保被打懵了,嘴脣顫抖的望着趙炎,“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耳光?”
“兒女管教不嚴,你這個當父親的要負最主要的責任,我不打你打誰?”
“你混蛋!”
啪!
趙炎又一耳光甩了過去,囚汜保還沒反應過來,趙炎又是連續唰唰幾個耳光。下一刻,趙炎縱身而去,抓住囚汜保的喉嚨,雙目橫着他,道:“囚汜保,我實話告訴你,我沒多大功夫和你玩,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你最好老實一點。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別的不說,就你欺壓平民,放任自己的兒女胡作非爲,害的別人家破人亡的這些罪行,就足以把你大卸八塊了!”
“你敢嗎?你要是敢,你爲什麼不名正言順的抓我,而是偷偷摸摸的!”囚汜保反駁道。
“哼!名正言順?”趙炎冷冷的一笑,鬆開囚汜保的喉嚨,轉過身去,道:“你說的好,名正言順。我就是爲了以後能名正言順的消滅那些有權有勢作惡多端的貴族,纔會拿你開刀啊。”
囚汜保心裡猛的發涼,望着趙炎的背影,他突然間明白,趙炎這是在殺一儆百啊!
囚汜保想的沒錯,趙炎心裡很清楚,要對付囚汜保,以現在的他用公正的手段是對付不了的。雖然愛櫻城的平民們絕對會支持他,但只要那些貴族們保囚汜保趙炎也就動不了他。趙炎纔剛剛上任,是絕對不能和貴族們公然翻臉的。他要做的,就是間接的除掉囚汜保,雖然這樣做貴族們就是扳着腳指頭也能想到是趙炎乾的,但大家心照不宣,他們是猴,囚汜保是雞,猴看到雞的下場自然也不敢亂來了。
突然之間,囚汜保背後一陣發涼,牙齒猛烈的衝鋒。
“城……城主……我……”
“你說什麼?大聲點。”
囚汜保嚥下一口口水,讓自己鎮定一些,道:“城主,我知道你的厲害了,我以後絕對支持你,不和你作對了。今天的事,我也不和你計較了,好嗎?”
說此話的同時,囚汜保的臉頓時紅了下來,且不說他這一輩子,就是這幾十年,他還沒如此委曲求全過。
看着面前幾人那惡毒的眼神,再想起趙炎當街打自己的兒子,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啊!囚汜保不再懷疑趙炎不敢殺他了,只求暫時保住性命。來日方長,報仇的機會還多着呢!
聞言,趙炎朝四人望去,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一絲笑容。
趙炎轉過身,微笑的看着囚汜保,點了點頭,道:“好,很好,囚汜保大人,我沒有看錯你,你的確是個識實務的人。”
囚汜保一看有戲,急忙道:“那是當然,我雖然是戴華家族的族長,但也是城主的下屬嘛!城主,你放心吧,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會帶領大家都支持你的。”
“恩。”趙炎滿意的點點頭。
“那……”囚汜保朝上面望去,意思是能幫我鬆綁了吧?
但此時趙炎又道:“既然大人如此合作,那就告訴我那筆財富在哪裡吧。”
“財富?什麼財富?”囚汜保又出了一身冷汗。
“囚汜保大人,我剛剛纔表揚你呢,又要開始和我裝傻了嗎?”
“城主,我真的不明白。”囚汜保一臉的委屈。
“哎!”趙炎搖搖頭,道:“你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應該是件很輕鬆的事,爲什麼非要弄的這麼複雜,說的這麼明白呢?”
頓了一下,趙炎又道:“實話告訴你吧,我說過我趙炎不是小心眼的人,我也不會因爲你反對我當城主而要對你怎麼樣。我只是想知道,喬爾留在愛櫻城的財富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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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囚汜保猶如被晴天霹靂劈了一道,全身發麻,驚鄂的看着趙炎。
趙炎敏銳的注意到了囚汜保這個神情,淡淡一笑,道:“怎麼?被我說中了?”
下一刻,囚汜保突然大聲呼喊,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誇張,“城主啊!冤枉啊!喬爾那個反賊的財富我怎麼會知道在哪裡啊!”
趙炎道:“可有人告訴我,這個秘密只有囚汜保大人你知道噢?這個人和囚汜保大人可是好朋友啊!”
“城主,你千萬不要聽小人的挑唆,不要聽別人的胡言亂語啊!”
“囚汜保,你就不要再幫喬爾隱瞞了,他現在已經成爲喪家之犬,自身難保。你又何必再爲他賣命呢?我現在好好的問你是在給你機會,只要你說出這些財富的下落,以前你和喬爾的那些屁事我就不再追究,你依然做你的愛櫻城最大的貴族。如果你非要執迷不悟,那我可就沒辦法救你了。”
趙炎的話,讓囚汜保陷入了沉思,但囚汜保怕趙炎懷疑,思索的相當之快。
不行!這筆財富是喬爾大人發展的資本,以後打下的江山就是我和喬爾倆個人的。如果交出來了,我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報仇了。而且,如果我出賣了喬爾大人,那我的族人,我的兒女妻子……
囚汜保堅定的搖了搖頭,依然十分委屈的喊道:“城主,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冤枉我了,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不知道你要我如何告訴你啊!城主,你再好好想想,這是別人在陷害我啊!”
“陷害你?那個人是你的好朋友,他怎麼會陷害你呢?”
“好朋友,他究竟是誰?”
“卡西特,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囚汜保怒了,“胡說,卡西特又不知道……”囚汜保猛的咬住舌頭,一臉驚鄂的望着趙炎。
趙炎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你應該要說卡西特不知道你知道喬爾財富秘密的事對不對?整個愛櫻城也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對不對?”
趙炎回過頭,朝幾人陰陰的一笑。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果然如趙炎想的那樣,囚汜保和喬爾狼狽爲奸。而從囚汜保的話語裡,趙炎也知道了卡西特和喬爾的關係不是那麼密切。看來,這個卡西特還是有救的。也好,愛櫻城的三大家族,崔南德雖然已經歸順自己了,但要一下除掉兩個,造成的動靜也太大。只要卡西特能安分下來,趙炎也不會急着動他。
話被趙炎套了出來,囚汜保在心裡暗罵自己糊塗,此刻,他也不想多話了,乾脆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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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的囚汜保大人,不要再考慮我的耐性了。老實交代吧,那筆財富在哪?喬爾還有多少人藏在你家裡?”
囚汜保沉默不語。
趙炎臉色冷峻下來,淡道:“我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不說?”
囚汜保依然沉默不語,和開始判若兩人。
不過這也沒有爲難到趙炎,趙炎向後退了幾步,道:“老狂,你們好好伺候一下他吧,菜放了這麼久,都涼了。”
隨着四人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囚汜保清晰的看見周圍掛着的,擺放着的,被幾人拿在手裡的刑具。
囚汜保突然放聲大笑。
“狗日的,你笑什麼?”狂龍抓住囚汜保的頭髮,拉扯着說道。
囚汜保雙眼緊緊的瞪着狂龍,道:“你們太小看我囚汜保了,以爲這樣就嚇的到我嗎?我已經被你們弄成這個樣子了,你們儘管來吧,就算你們把我折磨死了我也不會說的!”
“死?囚汜保大人……”趙炎道:“難道你不明白有些時候死並不是最可怕的嗎?”
囚汜保朝趙炎瞪了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在趙炎的喊話聲中,他便得到了答案。
“小斯,怎麼樣了?”
石洞外傳來阿拉樂斯的聲音,“老大,可以了。”
趙炎朝裡郝帥使了個眼色,道:“老裡啊!你以前是軍人,有很多對付俘虜的辦法吧,別客氣,儘管使出來。”
裡郝帥點點頭,朝趙炎陰陰一笑。
在囚汜保詫異的目光下,裡郝帥並沒有朝他走來,而是走出石洞。
啊!啊啊!
下一刻,從石洞外傳來淒涼的慘叫聲。
囚汜保覺得這慘叫聲甚是耳熟,想了許久,突然臉色猛的一變,大聲喊道:“勳兒?”
“父親!父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呀!”
聞言,囚汜保如遭電擊,瘋狂的掙扎着身體,大喊道:“勳兒!真的是你,你怎麼也來了,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啊!”
啊!
在囚汜保的呼喊聲中,羅克勳又發出一陣慘叫。
趙炎道:“囚汜保大人,只要你老實交代,不就能知道你的兒子怎麼樣了嗎?”
將羅克勳拖到另外一個石洞裡毒打是查克斯想出來的主意,不讓囚汜保看見那副畫面,但卻讓他聽見羅克勳的慘叫聲,這對囚汜保的精神力是嚴重的打擊。想像力是很可怕的,查克斯這樣說。
在囚汜保的沉默中,羅克勳依然瘋狂的叫喊着。
啊啊……
似乎這種叫喊聲已經讓囚汜保麻木,他癱軟着身子,依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囚汜保的這種反應多少讓趙炎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囚汜保居然如此重視喬爾的這個秘密。原本以爲在這個節目進行的時候就能從他嘴裡撬出口供了,但沒想到他在一陣聲嘶力竭的呼喊之後便不說話了。
“囚汜保大人,你聽見你兒子的慘叫,難道你就不心痛嗎?喬爾真的值得你去爲他賣命嗎?”
囚汜保垂着頭,不理會趙炎。沒有人看見他的表情,他鼓着雙眼,頭爆青筋,緊緊的盯着地面,腦海裡卻在想着等待喬爾回城之後,報復趙炎的畫面。
見狀,趙炎捏了捏拳頭,原本接下來的節目是他不希望出現的,但囚汜保如此固執,那就對不起了。
趙炎朝石洞外大聲道:“換下個節目。”
說完後,趙炎朝狂龍道:“你去吧,把那人帶過去。”說着自己在石洞內坐下,道:“查克斯,修哲,我們來玩牌。”
聞言,修哲立馬從懷裡拿出紙牌,三個人坐成一圈,玩了起來。
過了許久,狂龍帶着一個全身破爛,頭髮亂糟糟的像鳥窩似的男人進來。趙炎朝那人看了一眼,全身全是污垢,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臭氣。趙炎強忍住噁心,大聲道:“小斯,有你興趣嗎?要不你玩玩?”
阿拉樂斯道:“老大,這女人太辣了,我受不了啊!”
女人!
垂着頭的囚汜保猛的一驚,心裡頓時升起一陣強烈的不好的感覺。
“小斯,老子一大把年紀了還沒老婆呢,你不要我可來了!”狂龍道。
“老狂,我纔不會和你搶呢,你要來就來吧!不過這是一個小妹妹,你可不嚇到人家了。”
狂龍轉過身,朝趙炎道:“老大,那我去了。”
趙炎點點頭,將手中的紙牌收成一疊,朝修哲使了個眼色,修哲便起身去看住了邋遢男人。這男人是狂龍從愛櫻城的死牢裡撈出來的,按照程序,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狂龍大概對這死刑犯說過些什麼,他也老實的很,沒人問他話他也不敢出聲。
狂龍進去一會後,便傳來布料被撕碎的聲音,接着,猛的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女人拼命的叫喊着,掙扎着。
囚汜保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他猛的擡起頭,雙眼裡已充滿了血水,朝趙炎大吼道:“炎,你們這羣畜生!”
“我們畜生?”趙炎猛的站了起來,喝道:“哼!囚汜保,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你想想你的罪行,你想想你的所作所爲,你這一生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害的多少**離子散,你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畜生,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對!我承認我的手段惡毒了一點,但對付你這種禽獸不如的人,我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查克斯淡道:“你就說了吧!你現在說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城主其實心很好的,你現在說出來,我求城主饒了你們。這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囚汜保大人,你好好考慮吧!”
啊!不要!不要啊……
石洞外,吟情的叫喊聲無比荒涼。
囚汜保咬着牙,身體上的血液依然從皮肉裡向外滲了出來,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猙獰。
衆人都在靜靜等待着,等待着囚汜保的妥協。
終於,囚汜保朝趙炎瞪去,身體也在不停的喘息着。瞪了許久,趙炎發現囚汜保的眼裡血色更濃了。
下一刻,囚汜保咆哮道:“有種你就衝我來!要我說,門都沒有!”
趙炎心裡一陣發涼,這還是個父親嗎?居然連女兒也不顧了。
趙炎嘆了口氣,淡道:“節目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