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陷入YY節奏的周星星聽到鄭強這個話,立即點頭說道:“阿頭,這個想法很有搞頭,非常有搞頭!”
周星星之所以這麼贊同,就是因爲特麼的來錢實在是太快了。
當然了,其餘人也都紛紛點頭附和,至於爲什麼同意,太簡單了,他們這一羣人除了鄭強與大明星洪葉之外,其他的人都特麼的是窮逼!
不僅如此,還都是拖家帶口的!
於是鄭強又趁熱打鐵的說道:“還有一個來錢的方法,那就是拍電影!”
“拍電影?”風雷有些疑惑的問道:“就像洪葉那樣?”
“對,就是洪葉那樣,正好我姐姐有一家電影公司,也有著名的電影導演,咱們這些人又都是有真功夫在身的,拍出的電影絕對賣座!”鄭強信誓旦旦的說道。
夏侯武被說的有些意動了,他興奮的說道:“鄭sir,我有一個想法,咱們可以拍功夫李的師傅葉問的故事,而且我還可以當男主角,我可以……”
“阿頭,我也可以的!”開車的馬軍露出頭來說道。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阿頭,最好有一點牀戲,我最擅長這個了!”周星星也興致勃勃的說道。
“艹,牀戲?周星星你特麼的真敢想,老子能讓你的牀戲從開始演到劇終,你信不信?”鄭強壞笑道。
周星星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不過當他看到鄭強那壞笑的樣子時,立即反應過來,鄭強肯定是在後面等着陰他呢!
周星星很瞭解鄭強的套路,於是他立即搖頭。
……
扯完閒淡之後,鄭強等人才反應過來要上山去抓捕葉繼歡等人。
好在跟着張子豪上山的小富、凌凌漆等人都是狠角色,又有功夫在身,能鎮得住場子,不然的話早就被葉繼歡等人弄死了。
而且正是他們藝高人膽大,雖然一個多小時都等不到鄭強後續的指示,但仍然不慌不忙的在悍匪的窩中喝酒吃肉。
看着大快朵頤的凌凌漆等人,葉繼歡不動聲色的把張子豪拽到了一邊,狠聲說道:“豪哥,這幾個人什麼玩意?對豪哥你呼來喚去的,要不要兄弟們做了他們?”
身爲一名悍匪葉繼歡雖然殺人無數,但他察言觀色的本事也不小,他早就看出來張子豪是被凌凌漆四人挾持的,而且凌凌漆四人除了沉默寡言的小富之外,其他人特麼的不僅囂張,還吆五喝六的。
葉繼歡是誰?一言不合就尬舞……不對,是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主,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但葉繼歡不知道這幾個人的來路,所以纔會來張子豪這裡打探消息。
張子豪聞言立即阻止他道:“阿歡,別,你可千萬別,這四個人都特麼的不是人,咱們不是對手啊!”
“不是人?那又如何?我就不信槍還打不死他們!”葉繼歡手中握着悍匪標配AK47,目露兇光的說道。
張子豪看着正在對着酒瓶吹的斷水流大師兄和封於修,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槍肯定能打死他們,但問題是你怎麼能夠打的準他們?”
“實話和你說吧!這四個人闖到我的別墅時,我的別墅裡可是有着十四名荷槍實彈的手下,但他們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這四個人弄死了!”
葉繼歡聞言驚訝的說道:“豪哥,他們難道全都是神槍手?”
張子豪聞言苦笑着說道:“恰恰相反,他們一把槍都沒拿,僅僅用拳頭和腳就解決了我的所有手下。”
“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可能有些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他們真的很厲害,那個所謂的斷水流大師兄一拳就打碎了我的院牆,這還不算,他直接用雄壯的身軀從打出的院牆縫隙中平趟了過來,形成了一扇人形的門,你能理解嗎?”
葉繼歡聞言很吃驚,他知道張子豪最後話語的意思,能理解他當時害怕的心情的嗎?
自從認識張子豪以來,葉繼歡還是第一次從張子豪的身上看到害怕這種神態,而且這其中還夾雜一絲絲的疲憊,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葉繼歡有些想不通。
就在這時,始終沉默寡言的小富拎着酒瓶子走了過來,對張子豪說道:“小子,現在可以帶我去看看你所說的李澤鉅了吧?”
張子豪知道這個小富一直看自己不順眼,想要殺了自己,所以他絕對不會給小富這個機會的,於是他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富哥,我這就帶你去看看。”
堂堂的豪哥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一點老大的樣子都沒有,很讓葉繼歡失望,那個曾經的豪哥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葉繼歡很失望,但他還是和張子豪、小富一起走進了關着李澤鉅的房間。
小富雙眼一眯,這個房間很小,裡面除了一個面色蒼白,驚慌失措的男人之外,還有六個荷槍實彈的人全時守護着,有些難搞啊!
就在小富思索該怎麼解決這六個人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喝罵聲,“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上山的?不想死的話,趕緊給我滾蛋!”
“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山頭,說上就上,是不是想死?”
張子豪與葉繼歡對視一眼,紛紛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他們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藏匿李澤鉅,正是因爲這個地方很隱蔽,不易被人發現,然而竟然有人能找到這裡,不用說,只有可能是小富他們四人引來的。
所以葉繼歡擡起手中的槍指着小富,兇狠的說道:“說,人是不是你們引來的?”
見葉繼歡做出這種動作,房間內的六個人,也紛紛擡起槍,從不同的角度指着小富,幾乎就是堵住了他所有逃跑的路線,只要小富稍有異動或者解釋的稍微有些疏漏,恐怕小富就被打成篩子了。
很難得有這種時機,而且又是在狹小的空間當中,小富就算是功夫再厲害也沒有施展的空間了,只能坐以待斃了。
面對着這種的危險的情況,小富微微一笑的說道:“張子豪,究竟是爲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