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認識那丫鬟,她是伊瑞雅的。
看來是驚動伊瑞雅了。
“沒什麼事情,讓嫂子不需要擔心。”任禾青不想讓伊瑞雅憂心,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讓她知道好了。
“是,奴婢知道了。”那丫鬟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任禾青雙手敲擊着身旁椅子的扶手,看來她還要回去看看情況了。
如此一想,任禾青立刻起身朝外走去,下人們立刻就上前問道:“少夫人,這是回去麼?”
雖然他們問的是回去,但是他們知道任禾青的舉動根本就不是要回去。
任禾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怎麼辦,你猜錯了。”
那下人微微愕然,隨即在下一刻任禾青已經飛奔而起,朝夜色而去。
那些下人立刻驚叫道:“少夫人還懷着身孕,這可如何是好?”
“快去稟報少爺啊!”有下人立刻着急的說。
於是因爲任禾青的離開,下人們再次忙碌。
如果殘月真的出了事情,想知道她身所處在的壞境並不容易,所以任禾青則是去了軒轅拓的宮殿。
此時宮殿內非常的寂靜也空闊的可怕。
任禾青趴在殿宇外的房樑上透過鏤空的木窗朝大殿內看去,待確定沒有其他人只有軒轅拓一人,這才翻身下了房樑推開大門朝內走去。
聽到那一聲“吱呀”的開門聲,軒轅拓立刻擡首,正看到滿臉冰寒走進來的任禾青。
“你來了,看來你並不冷血。”見任禾青到來,軒轅拓並不感覺到意外。
任禾青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軒轅拓這樣說,一定是殘月真的出事了,至於不冷血一說,說的就是任禾青爲了一個婢女還冒險再跑一次皇宮,這實屬難得,也不冷血。
只要是敵人任禾青纔會冷血對待的,譬如他這個皇帝。
雖然現在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他就是敵人。
“殘月在哪?”任禾青沒有多說什麼,很不客氣的立刻直蹦話題。
聞言軒轅拓立刻指向龍榻的位置。
見狀任禾青立刻朝龍榻飛奔而去。
在龍榻上躺着的正是滿身血污的殘月,整個人都被鮮血染透,完全就是一個血人,根本就分不清她的本來面貌了。
“怎麼會這樣?”任禾青對着身後的軒轅拓嘶吼一聲。
軒轅拓很無辜的聳聳肩,道:“我說過,只要被那隻鷹盯上,它一定會將當做獵物的那個人皮肉一點點的啄掉,爪子也狠狠的將人的皮膚撕裂,它喜歡把人活活的玩死。”
任禾青探了一下殘月的鼻息,她的氣息尚在,只是太過虛弱。
任禾青立刻掏出隨身攜帶的藥丸塞進殘月的嘴裡。
好在那藥丸入口即化不需要吞嚥,不然殘月一定吃不下去。
可是着滿身的都是鮮血,想止血這也不好下手。
“不用費勁了,那隻鷹是和邪火君一樣,百毒不侵,而且他們本身就身帶劇毒。你這個婢女不僅僅全身血肉模糊而且還中着劇毒,是回天乏術,救不活了。”
軒轅拓不禁說出實情讓任禾青知道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