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靜嘶吼的話被大火吞噬,剩下的只是她不斷的咳嗽聲。
外面的人也發現了這房間裡的火勢,立刻大聲嚷嚷:“走水了,走水了!”
任禾青望了殘月一眼,隨即淡淡的道:“走吧。”
話音落下,只見兩抹身影快速的消失在滿月樓中。
彷彿從未來過一般。
任禾青與殘月火速的趕往到那座茶樓時,才得知杜娥已經被人贖走。
任禾青與殘月面面相覷了一下,那人卻又道:“不過贖身的那個人留了話讓你們去名滿樓找人。”
任禾青一聽之下還以爲是白默宇,因爲名滿樓是他的啊。
可是白默宇真的沒有道理會知道杜娥這個人物存在。
越想越是不對勁,任禾青與殘月立刻起身朝名滿樓趕去。
此時名滿樓已經打烊,但大門還是開着,見來了兩人那小二立刻將任禾青與殘月帶到一個地方。
走進房間裡,待任禾青看到那一身血紅色長袍,那麼張揚的顏色,帶着冷冽的妖魅,他背手而立於窗前。
任禾青見狀微微感到詫異。
真沒想到是琦玉呢。
而且他的品味越來越讓任禾青難以接受了。
琦玉緩緩的轉身過,一張冠玉般的面容邪魅妖嬈,帶着冰冷的霸道氣息有着足以顛倒衆生的姿色,此時的他彷彿是張揚的神祇就這樣冷傲魅世的注目着任禾青。
任禾青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澈一片,剪水瀲灩眼眸也同樣注視着琦玉。
這廝,爲什麼也出來了?
“你怎麼來了?”任禾青微微感到詫異,把心裡的話也說了出來。
琦玉微微挑眉,望着任禾青的目光帶着點透骨的柔情,他緩緩的走向任禾青長臂一撈任禾青已經結結實實的被箍在他的懷裡。
琦玉這招霸道的不容拒絕,就讓任禾青緊緊的貼着他,不讓兩人之間有絲毫間隙。
“只容你偷偷的跑出來,就不允許我辦正事麼?”琦玉說着輕佻的勾起任禾青的下頜就要往那猶若含丹的朱脣上吻上去。
任禾青見狀立刻別開臉,這才發現桌子下還跪着一個人呢。
“杜娥?”任禾青奇怪的叫了一聲。
跟進來的殘月這也才瞧見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杜娥,想上前扶起來,可是沒有琦玉的允許她不敢。
剛剛她和任禾青的目光一樣都追隨着琦玉,完全沒有看見跪在一旁的杜娥。
“她怎麼了?”不是贖身了嗎?爲什麼跪着?
難道是爲了報答這個恩情?
還是琦玉看她不爽就對她發怒?再或者是其它?
任禾青的疑問,琦玉並未解釋,而是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像是分不開的粘膠一般一直緊緊的讓任禾青貼着他,只聽他說:“這裡就交給她們姐妹團聚吧,我們出去散散步。”
說着便旁若無人的摟着任禾青就往外走。
任禾青無語的只能跟着琦玉走。
現在的琦玉一點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他要做什麼就必須順從着。
啊嗚~~~
任禾青感覺到自己好委屈啊!
她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琦玉。
隨着琦玉的步伐慢慢下了樓梯的臺階,任禾青被擁着走在漆黑的大街上。
如果不是有武功護體只怕二人一定會凍的打哆嗦,現在又貼的這麼近是不會再冷了。
大街上還貼着兩人的通緝畫像,可是二人絲毫不感覺到害怕,反而像是閒庭信步一般悠哉的走着。
如果有人知道現在賞金極高的兩名通緝犯就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走着一定會都蜂擁而出。
拿兵器的都拿兵器,沒兵器的只怕家裡的農具都拿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