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軻不停的想着對策,即便任禾青多麼的不堪,但是她是他唯一可以出去的希望了:“我倒是也想這裡還有一個人,那樣的話說明營救我的人還有一些本事,不過我很失望。居然這麼的不堪一擊。。”
雖然剛剛任禾青犯了大不敬,在這種關頭他可以不降罪,所以現在還要保全她,但是等出去就不一定了。
如此想着他的眼裡便閃過一抹狠戾。
“是嗎?朕可不這麼認爲,能夠查出你被囚禁在這裡已經很不容易了。不過就是時間久了點,如果你有機會出去可要降罪給他們,治他們救駕來遲大不敬之罪。”軒轅拓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眼裡閃過陰鷙。
“搜。”無情冷酷的一個字說出口,有侍衛上前用佩刀在水裡來回翻攪,刺擊。
原本混沌的污水在瞬間更加的渾濁不堪,翻攪的過程中一股股惡臭更加的濃烈了。
“不要再找了,沒有的!”納蘭軻表現的極爲不耐。
侍衛們這時也收了佩刀,回稟軒轅拓說沒有。
見狀納蘭軻輕蔑的一笑:“都說了沒有的!”
軒轅拓陰冷的望了納蘭軻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見衆人走遠,納蘭軻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沒有被發現。
“都走了,出來吧。”納蘭軻額頭微偏對着身後道。
任禾青便從他身後緩緩的走了出來,立時水面上便響起了水撞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還好,剛剛你提醒水下不安全,不然我非是在水裡就被捅死。”說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剛剛躲在納蘭軻的身後,任禾青也下了污水,等上來發現腿上沾上了許多污穢的不知是污泥還是什麼,冒着一股惡臭。
任禾青有種想吐的感覺。
“以前這裡放過癩蛤蟆和毒蛇,它們在水裡翻騰,我就在水裡受到干擾。等癩蛤蟆被吃光了,毒蛇就來啃我。”納蘭軻提起那些往事就感覺有些後怕。
任禾青感到非常的驚駭:“那你被囚禁在這裡多久了?”
“不多,兩年。”納蘭軻回答的輕鬆,因爲他就快要看見光明瞭。現在看到任禾青的存在他就感覺出去有望了。
“兩年!”讓她呆在這裡兩年非是急死,而且這裡的環境。。
比起納蘭軻她任禾青可幸運多了。
醉紅樓五年總比這裡舒服吧?
“那你怎麼沒有被毒死啊!”不是說毒蛇咬完癩蛤蟆就咬他嗎?
“他們不可能會讓我死,還等着折磨我消遣。我快死了再救活我唄。”納蘭軻說的非常輕鬆,在一個營救他的人面前怎麼可以表現出後怕呢。
“不過,剛剛你爲什麼像是要殺我?”這個納蘭軻很鬱悶。
距離皇宮十里之外的琦玉收到計劃失敗的信號不得不讓趕馬車的殺手先走。
待仔細一看,那趕馬車的不正是殘月嗎?
“主子,計劃失敗,漠瞳她!”
“我不會不顧她安危的。”琦玉望着皎潔的月光嘆了一口氣。
不過他相信漠瞳會沒事的,西罐藥師的徒弟有那麼好對付嗎?
原來他早就知道任禾青不僅僅是西罐藥師的徒弟還是他的姬妾漠瞳,那麼他相信阿嬌所說文依靜對任禾青的種種惡毒嗎?
“我哪有。”她只不過是爲了早些救阿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