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門口那人的話音落下,辦公室裡的人齊齊側頭向着門口望去,而後,便瞧見了一個穿着黑色勁裝,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是赫連不羈。
赫連不羈身邊還站着一個人,是一個面容俊秀的青年男人,看着很像個大學生,而方纔出手擋下嚴父招式的人便是青年。
不過,開口說話的人是赫連不羈。
在場的,除了與青年同來的赫連不羈,也就顧枝棲和蘇晴認識青年。
不過,其他人雖然不認識青年,但也都認識赫連不羈,見到人,紛紛上前打招呼。
“赫連院長。”
只有蘇晴,與赫連不羈打完招呼後,還十分恭敬地與青年打了招呼,“顧先生。”
其他人見此,紛紛看向蘇晴和青年。
青年覺得蘇晴眼熟,卻不認識她,所以,只是淡淡地對着她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嚴父,“你方纔說,要管教誰?”
方纔赫連不羈已經說過話了,嚴父再蠢,也能想到這兩人估計是這個女學生的後臺。
沒想到,她背後的人竟然有赫連不羈,嚴父心下多了幾分凝重。
“這位同學打傷我兒在先,剛纔又打傷了我夫人,我也是護妻心切。”嚴父解釋完後,看向赫連不羈,“這位同學是您家中的晚輩嗎?”
赫連不羈一聽,急急忙忙擺手,“別胡說啊,我哪敢當她的前輩。”
那可是他小祖宗,什麼晚輩?
聽赫連不羈的說完話,嚴父心中的凝重越發濃郁了。
與赫連不羈一同來的青年走向顧枝棲,在她發頂上輕輕揉了一下,而後柔聲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見家長來了,顧枝棲選擇告狀,“他兒子說我請假兩年是給人當情人生孩子去了,還要打我,他們一家三口還想讓學校開除我。”
聽完顧枝棲的說法,顧明羽那隻落在顧枝棲發頂上的手頓了頓動作,眸底爬上一絲涼意。
不僅顧明羽生氣,赫連不羈也生氣。
“哪個龜孫子說的?”赫連不羈說着,開始擼袖子,而後看向嚴父,“你說的是吧?” 還未等赫連不羈有其他動作,便被顧明羽拎住了後衣領。
赫連不羈:“……”
回頭看向顧明羽,“顧先生,你……”
顧明羽:“我女兒,用不着你出頭。”
赫連不羈:“……”
行,我不配唄。
赫連不羈自閉了,默默地走到一邊長蘑菇去了。
嚴父沒見過顧明羽,但是,能夠讓赫連不羈都尊稱一聲顧先生的,怕是隻有那個隱世不出的顧家的人或是城主府那邊的人了。
不是說,那個女學生是外界來的嗎?
怎麼……
顧明羽將赫連不羈拎到一邊後,看了嚴父一眼,而後,二話不說先是給他一腳。
這一腳,也就用了一成力,卻也足夠嚴父受了,直接倒在地上,隨後吐了一口血。
顧明羽居高臨下地看着嚴父,“你是以什麼身份幫我顧明羽管教女兒?”
顧明羽的話一出,辦公室裡陷入了長久的安靜。
顧明羽?
整個九星城,誰不知道九星城的城主叫顧明羽?
所以,眼前這位就是城主顧明羽?
他是顧枝棲的父親,那顧枝棲不就是……
嘶~
衆人皆是暗自嘶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