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天使說着，將蘇蘊聆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眸色沉沉地繼續道：“除非，和顧枝棲一樣，不屬於這個世界。”
蘇蘊聆：？
枝枝不屬於這個世界？
智天使聽完後，眸底劃過一絲狐疑，目光掃過蘇蘊聆，幾秒後，道了一句，“若不是首領要這具身體，真想解剖了他研究研究啊。”
熾天使聽了，笑了一下，“回頭，研究他的靈魂也一樣。”
智天使眸色亮了亮，“希望，首領會同意。”
說完後，兩人沒再聊蘇蘊聆，而是聊起其他事情。
智天使：“首領不是要顧枝棲和閆祈安的身體嗎？怎麼忽然要這人的身體了？”
熾天使默了默，最後，猜測了一句，“許是，不習慣用女人的身體。”
智天使覺得有道理。
不過，沒幾秒，就蹙起了眉頭，“閆祈安陷入昏迷，顧枝棲閉關，按理說，這個時候是攻進九星學院和城主府的最好時機，首領怎麼忽然就撤了？”
“若是，等顧枝棲出關了，或者閆祈安醒來了，到時候，再想攻進去，就難了。”
聽到智天使的嘟噥，熾天使表示同意，不過，面上只是道了一句，“算了，首領總有他自己的思量。”
智天使聽完後，也不再多說了，而是問了一句，“換魂儀器都沒有問題，你那兒呢？需要準備什麼？”
熾天使：“只需要現場佈一個符陣就行，用不着準備什麼。”
說着，開始細數自己手中的符紙。
智天使：“行，那就只需要等首領過來了。”
說完後，智天使就找了個凳子坐下，又拿了一份文件，低頭看了起來。
實驗室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沒有安靜太久，蘇蘊聆主動開口了，“你們方纔提到傅西延和顧曦月，這事兒，還與他們有關？”
智天使和熾天使沒想到蘇蘊聆會忽然開口，齊齊愣了一下，而後，雙雙擡頭，看向蘇蘊聆。
智天使那隱匿在斗篷帽下的眉毛揚了揚，“想知道啊？”
蘇蘊聆頷首，“既然問了，自是想要知道的。”
智天使聽了，笑了一下，而後側頭看了熾天使一眼，“老熾，你告訴他。”
“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了，告訴你也無妨。”熾天使先是道了這麼一句，而後，又問了蘇蘊聆一句，“看過小說嗎？”
蘇蘊聆點頭。
熾天使：“每本小說，都有自己的主角，而那些主角便是小說世界的氣運之子。”
“很不巧的就是，我們就存在於這樣一個世界。”
“而這個世界的主角就是顧曦月和傅西延。”
“但是，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當主角，憑什麼他們可以成爲氣運之子。”
“憑什麼，我們就只能當配角。”
“後來，我們知道了，顧曦月和傅西延是被此間天道選出來的氣運之子，而天道就是閆祈安。”
“她只偏愛顧曦月、傅西延，我們不服，所以，首領要替代閆祈安，成爲此間主神。”
“等首領成爲主神之後，我們也能成爲氣運之子，又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就再也不存在氣運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