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莫老師飛快地應了一聲，而後看着辜校長道了一句，“校長，你不是說有好消息嗎？什麼好消息啊？”
莫老師當然不會告訴辜校長，他看的是小說，還是從學生手中收來的書。
上學期從顧枝棲那兒收了《神妄》第一冊，本來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閒書，竟然讓顧枝棲這個學神都看得那麼認真，於是，他就隨手翻了一下。
後來……他把第一冊看完了。
本來，想着多盯一下顧枝棲同學，要是一看到她看第二冊，就收過來看的。
沒想到，很快就放寒假了。
收不到書的他自己買了一整套。
眼下，已經在看最後一冊了。
當然，這些事兒，他都不會告訴辜校長，所以他選擇了轉移話題。
話題轉移得很成功，辜校長一聽莫老師是的話，便立馬想起了他來找莫老師的目的。
“對，好消息。”辜校長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探進兜裡，將手機摸了出來，“全國賽的成績出來了。”
莫老師聞言，眸色一亮，“出來了？”
辜校長是：“對，沒有正式公佈，我一個大學同學給我的。”
辜校長的大學同學是競賽主辦方的人，排名一出來，他的那個同學就把成績、排名文件發給他了。
一收到文件，辜校長第一時間就來找莫老師了，主要是，聽他同學的意思，他們海城一中的成績很不錯。
這種喜悅，當然是要找個人分享了，所以，辜校長選擇來找莫老師分享喜悅。
莫老師湊到辜校長旁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辜校長的手機。
很快，文件被辜校長打開了，第一時間，辜校長看到了顧曦月的名字。
辜校長伸手，指了指顧曦月的名字，“看，顧曦月同學的考了第一。” 莫老師也伸手，指了指喬清舒的名字，“還有第二，是喬清舒同學。”
莫老師：“還有第三，第三是陸星哲同學。”
辜校長：“第四，恭喜恭喜，第四是你侄子。”
莫老師：“臭小子，這次考得不錯啊。”
莫老師和辜校長你一言我一語，繼續往下找着海城一中學生名字。
幾秒後，辜校長再次開口了，“這裡，宋子淮同學，第十七名。”
莫老師：“凌遠舟同學，第三十八名。”
辜校長還在繼續往下翻，翻着翻着，在屏幕上滑一會兒停一會兒的手指忽然就不動了。
盯着手機看了好幾秒，有些難以置信。
莫老師沒發現辜校長的不對勁，還在繼續興致勃勃地找着一中的人，忽地，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立馬歡歡喜喜地道：“這裡是顧枝棲同學，她考了……”
話說到一半，頓住了，盯着顧枝棲的分數，還有她的排名看了好幾秒。
“這……怎麼可能？不應該啊。”
莫老師看着那個排名有些傻眼了。
怎麼之前次次都是滿分，而這一次……
化學競賽題再難也難不過一院的招生試題吧？
連一院的招生試題都能次次做到滿分，怎麼一個化學競賽就只有那麼點分？
“肯定是弄錯了，辜校長，你快給你同學打個電話問問。”莫老師一點都不相信顧枝棲只考了這點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