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聆的話一出，顧枝棲掛電話的動作就稍稍頓了頓。
“好。”
應完之後，纔將電話掛斷了。
很快，蘇蘊聆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
顧枝棲接聽之後，蘇蘊聆那張妖孽的臉就出現在屏幕上了。
顧枝棲開了後置攝像頭，攝像頭正對着天上的煙花，蘇蘊聆可以清晰地看到煙花。
但是也只能看到煙花。
顧枝棲盯着屏幕上那張臉瞧了好幾秒, 才溫溫吞吞地開口了，“看見了嗎？”
蘇蘊聆：“看不見。”
顧枝棲：？
“嗯？看不見嗎？”顧枝棲說着，看了一眼手機。
不應該啊，都出現在屏幕上了。
正想讓肥啾檢查一下，蘇蘊聆的聲音便從手裡傳了出來，“看不見你。”
“……我讓你看煙花，又沒讓你看我。”低聲嘟噥了這麼一句，顧枝棲舉起手機，繼續對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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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蘇蘊聆看煙花。
而她的目光則是落在手機上, 繼續盯着屏幕裡的蘇蘊聆。
蘇蘊聆那邊默了默，輕聲道了一句，“可是，比起煙花，更想看你。”
顧枝棲：“……”
默了好幾秒，顧枝棲才道了一句，“就看煙花。”
聽着顧枝棲帶着幾分懶又帶着幾分兇的語氣，蘇蘊聆忽地輕輕笑了一下，“行吧, 那就看煙花。”
對着天空舉了一會兒手機，顧枝棲便沒什麼耐心了，“手痠, 還是拍下來發給你看吧。”
說着, 將手機放下來了。
蘇蘊聆一聽, 語氣裡染上幾分無奈的笑意, 輕輕應了一聲，“好，你拍吧。”
剛應完，蘇蘊聆便發現，顧枝棲將後置攝像頭換成前置了。
定定地盯着屏幕看了許久，一時間竟是沒了聲兒。
顧枝棲見手機內的蘇蘊聆一動不動，還以爲網卡了，輕聲喚了一句，“哥哥？”
顧枝棲的聲音一出，蘇蘊聆那邊便動了，還輕輕應了一聲，“嗯。”
顧枝棲見此，道了一句，“那我掛了，晚點給你發照片。”
“先等會兒。”蘇蘊聆說了這麼一句，而後，不知道他在幹嘛，也沒見他離開手機畫面，只是在幾秒後道了一句，“可以了。”
顧枝棲：？
所以，爲什麼讓她等一會兒？
心下雖有疑惑, 但是見顧雨落往這邊來了，顧枝棲便也沒問, 只是道了一句，“哥哥再見。”
然後，不等蘇蘊聆有所反應，顧枝棲便直接將視頻切斷了。
將視頻切斷沒多久，顧雨落便走了過來，瞧着顧枝棲問了一句，“剛剛和誰打電話呢？”
顧枝棲將手機往兜裡一揣，道了一句，“沒誰。”
顧雨落聽了，也沒再追問，因爲她過來，是爲了問其他事兒，“有個事兒問你。”
顧枝棲側眸，看向顧雨落。
“你知道Zero嗎？”顧雨落問完話，便定定地看着顧枝棲，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
顧枝棲聞言，眉睫輕輕顫了顫，“誰？”
顧雨落見此，無聲笑了一下，“小丫頭，還想瞞我，Zero就是你對不對？”
顧枝棲暗暗嘖了一聲，倒也沒再否認，只是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每次和顧雨落對上，她都是讓肥啾上的，怎麼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