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老王八蛋,爽嗎?
(3o1)老王八蛋,爽嗎?
待張震一個火球術終於成功轟在魅魔頭頂,將魅魔打回姥姥家,這才後退躲閃,卻已經來不及施放魔法反擊了——黨面對真正的強者,張震才發現,自己學會的那些技能,居然根本都施放不出來!
面對那些傻不拉吉的學徒時,張震的優勢很明顯,哪怕對方比自己高一兩個等級,自己也有一定的信心。但是面對絕對凌駕自己之上的導師級別的術士,張震就只能被***了。
從最開始的還能招架,後面卻一直在被動挨打。
當培根對張震使用了‘恐懼’技能後,張震的身體立即不能控制了,恐懼的感覺包圍了自己,他不受控制的開始四處逃竄,四處亂跑。哪怕想要用超強的精神力重新奪回自己的控制權,卻還是隻能抱着自己的肩膀,一邊發抖一邊逃跑。
而在這期間,培根已經在張震奔跑的地方釋放了好幾個持續傷害的魔法——
生命分流:讓張震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和活力都在流失,力氣和精神頭兒都在減小。而本來就因爲恐懼而臉色發紫的他,身上開始不斷的環繞紫色的線性霧氣,拉扯着他的神智。
地獄烈焰:張震行走的地面上,立即燃燒起了紫紅色的烈焰,逐漸的熊熊燃燒起來,張震想逃又逃不掉,腳踩在地獄烈焰上,只覺得快要成烤腳丫子了。麻痹的!疼痛讓他頭皮發麻,這種感覺,沒有遭受過術士攻擊的人根本沒法瞭解,恐怖的程度讓張震幾乎要崩潰!
培根似乎是覺得張震還不夠痛苦,居然又給張震施放了一個灼熱之痛——紅色的火焰從培根的手心像一把電光衝擊波一樣朝着張震的胸口而去。張震如果不是意志堅定,眼淚和***哀嚎聲就要脫口而出了。
他心裡開始詛咒培根,術士的法術本來就陰毒,施放後讓人痛苦的要死。培根居然趁着自己沒有反抗餘地的這回事兒,使用自己的極限施法速度,在自己身上施放了這麼多的法術……
而這居然還沒完。
張震剛剛清除了‘恐懼’效果,培根就又朝着張震施放了一個腐蝕術——快速的吟唱完畢後,紅色的暗茫就朝着張震而來。
張震快速的舉盾,卻沒能快速的徹底躲閃,一小部分的紅色暗茫還是沾到了自己身——一種想吐的感覺立即襲來,張震只覺得頭昏眼花,渾身疼痛、灼熱、痛苦……
各種負面情緒徹底籠罩了張震,張震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希望不如死了……
張震用力的吐了一口血,快速的一張雙臂,一層水幕屏障便被召喚了出來,可就在這瞬間,自己的水元素寵物已經被培根幹掉了。
張震皺了皺眉頭,想要逃跑,卻沒有門路,現在這種對決到生死之間,更加不能把自己的背部交給培根,那是純粹找死!
可是即便不將自己的背部給對方,現在看來也是沒什麼後路走的。綠塔盾雖然厲害,但是在培根面前,卻不可能遮擋一切了。
張震感覺到自己的生命真的很危險了,培根已經摺磨夠了他,下一步就是殺死他了。
張震真恨,自己剛纔將雙生戒指的一次限額模擬技能使用了,現在沒辦法反擊。
死亡之戒的羣體攻擊,又被培根的暗影防護結界給擋了下來。
張震這一刻才覺得,自己雖然已經覺得自己足夠強大了,卻還是欠缺太多。如果這次能活下來,破碎嶺什麼的這些事兒之後,他非得專心提升等級,可不能再被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兒耽擱太多時間了。
但是……
前提還得是能活下來。
張震快速的再次吟唱,召喚了一個水元素抵擋在自己前面,隨即奧術飛彈的吟唱幾乎在1秒內解決,4乘以3發奧術飛彈帶着紫色的光線,猛力的朝着培根而去,魔法師的攻擊力是最無法抵抗的!
可是在等級的差距之下,一切卻還是顯得太無力了。
張震罵了句娘,直氣的臉色發紅,“你這樣以大欺小,太tm不要臉了!”
培根卻笑了笑,法杖仍然在搖晃,“請你認清了,我不是在跟你比試,而是在殺你。”
張震慘然一笑,心想,老子反正也活不成了,不能離這麼遠的跟你折騰,非得到跟前,給你兩下子,就算不能用魔法,也得讓你有點兒痛。
張震想到此,算是已經想開了,他都不怕死了,還怕培根幹毛。
想到此,便直接盯着盾牌,朝着培根衝了過去。手裡法杖一收,直接舉着一把巨劍朝着培根而去。
培根皺了皺眉頭,這臭小子是嫌死的不夠快是吧,哼,我這就給你一個痛快的!
培根想到此,法杖便開始搖晃起來,嘴裡的咒語快速而難聽,充斥了暗之力量。
培根周身圍繞了紫色之氣,他召喚的小惡魔在張震身邊不斷的劈砍吠叫,張震任由身上不斷的出現新傷口,任由鮮血流,理都不理,直愣愣的便朝着培根而去。
小惡魔發現張震完全不理睬,更加囂張的在他身上刺砍起來。
張震已經衝向培根,培根灌注了最高暗之魔法值的的暗影箭已經即將施放出來。
可是,就在張震快要衝到培根面前,想要劈砍的時候,他腦海裡突然靈光一線,他猛地瞠目,一把便將寶劍也收了,隨即從包裹裡拿出一條鏈狀的東西,在培根眯起眼睛,不屑的看着張震時,張震猛地朝着培根掄起了手裡的鏈狀物。
鏈狀物當空甩下,劃出一條青藍色的曲線,朝着培根砸去。
培根嗤笑一聲,在他眼裡,愷撒已經是死屍了——這個少年的一鞭子,就算捱了又怎樣?他身上有屏障防護,難道還害怕一個如此低劣的少年手裡的鞭子?
弱者!可憐的弱者!不識時務,自不量力!
培根對着愷撒瞪圓了的眼睛微笑着,隨即吟唱結束,法杖便要超前揮去,而在這1秒鐘裡,培根對着愷撒說道:“去死吧,螻蟻!”
而愷撒已經拼力使用了死亡之戒,無限倍數的擴大了自己釋放的瞬發兵刃,當冰刃在一秒鐘內穿透了培根的屏障後,張震爭分奪秒,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動作流暢而俯衝的趨勢即便是培根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小子是拼了命要給他一下子,居然連一點防護動作都不做了,只節省一秒半秒,只爲了在他的暗影箭施放之前?
可是培根的暗影箭魔法元素已經在法杖頭上匯聚排列完畢,即將幾乎就要點在張震的肩膀上了——直接這樣近距離的砸在張震的肩膀上,這血精靈小子可是會連全屍都沒有的啊!
培根來不及多想,已經伸展手臂,朝着張震的左胸點了上去。
而在這一秒鐘內,張震手裡的鏈狀物體,已經在培根左手下意識去抓張震的武器時,順勢套在了培根的手腕上。
而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幾乎是培根一輩子的噩夢——當然,他的一輩子已經不長了!
培根的法杖順順利利的點在了張震的胸口,可是……
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
這是怎麼回事?
培根瞠目,沒有爆破,沒有轟然在眼前絢爛的紫黑色爆炸之茫,沒有死亡——而就在他詫異的瞬間,一股巨大的魔法反噬力量,瞬間便讓他的經脈疼痛難忍。可怕的魔法反噬讓他的經脈盡毀,衝擊力和疼痛,讓培根瞬間倒了下去。
呼吸不暢,噁心的感覺難以忍受,一口鮮血便噴吐了出來。
而張震,這個這一刻本該死了的少年,卻還是安然的站在那裡,除了渾身各處都在流血外,根本沒有快要死了的徵兆。
張震從空間戒指裡再次取出法杖,猛地一回手,便用自己的瞬發冰刃將已經沒有主人操控的小惡魔劈成了兩半。而張震的左手裡,正抓着一把鎖鏈的一端——
這居然就是要禁錮住龍女的那條魔法禁錮鎖鏈——所有被鎖上的人,都會失去任何魔法能力。
而培根?戴普,這個亡靈術士,從來也沒練過身體力量,當沒有了暗之魔法之後,他幾乎一無是處。
當培根發現自己的所有技能都不能使用後,他的臉色才真的沉了下來,幾乎是在瞬間,就鐵青鐵青的……
培根到底是老字輩的導師,雖然這時候着了道,卻還是很淡定的立即分析出了緣由。他一把扯住被張震拴在自己手腕上的鎖鏈,可是鎖鏈看似沒有鎖,也不是很緊,卻無論他怎麼拉,都拉不掉。
張震這半天,只站在邊上,淡淡的看着培根,同時也急喘了幾口——孃的,培根這個王八蛋沒少折騰他,他到現在腦袋還往死裡疼呢。
他只淡淡看着培根在那裡做無用功,這個王八蛋,真以爲那是普通的鎖鏈嗎?普通的鎖鏈,能讓他魔力反噬的那麼嚴重嗎?
那可是他折騰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又是附魔,又是銘文,又是鑲嵌寶石,搞的胳膊都酸了,才辛辛苦苦折騰出來的東西。它涵蓋的,不僅僅是這麼多的知識,而是這些頂級知識,和頂級技術手法。
這些,都不是輕易能學會,或者輕易可以完成的程度。
張震微微笑了笑,這鎖鏈,是他第一個,處心積慮做出來的,也是真正的上層法器。
不是所有東西,都能鎖住龍女的!
張震呼吸勻稱了,逐漸用自己的精神力壓住各種術士法術帶來的痛苦的後遺症,抿了抿嘴角,這纔敢活動一下手臂,拿出一瓶治療藥劑,喝了下去。
藥劑劃過口腔,讓張震倍感刺激,卻總比身體和精神上的痛苦要強上很多。
張震舔了舔嘴脣,這纔看向培根。而培根此刻正轉身朝向自己的戰馬。
張震只一擡手,便用精神力控制了鎖鏈——鍛造時,張震是在鎖鏈里加入了自己的一絲精神力的,這鎖鏈,只可能是它的鍛造者,或者是精神力滲入者,纔可能控制——之所以這鎖鏈的鍛造變得不被經常使用,就是因爲想使用它的人,未必懂得打造。而託別人打造,又擔心鍛造師會作弊滲透自己的精神力,這可就麻煩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可信的鐵匠師傅的,也不是所有信得過的鐵匠師傅鍛造技術都一流的。
鎖鏈往回一拽,帶着張震的力道,培根向後一仰,就狼狽的跌倒在了地上,之前的囂張和冷酷一掃而空。
培根也急了,一回頭便怒道:“你敢殺我?我是全職公會的術士學徒導師!”
培根的聲音太過高亢,以至於完全露出了自己底氣不足,和害怕的情緒。而現在,他還在故作冷靜,挺起胸口,卻顯得外強中乾,格外難看。
張震哼了一聲,突然將鎖鏈往手裡一拽。兩米長的鎖鏈並稱不上長,以張震的力氣,輕輕一拽,就將培根拉了過來。
張震不敢繼續停留,只怕後面培根的幫手會追上來。翻身上了培根的戰馬後,一夾馬屁股,戰馬便疼的快步跑了起來。
培根一驚——這小子沒在自己身上施放一個魔法,現在居然是要拖着他跑嗎?
張震現在就是懶得去***培根,他甚至不想在他身上浪費自己的一點魔力,當然,他也的確很累,一身是傷,身心俱疲。
沒什麼力氣再在這時候***培根,他又不是傻子,現在還不到他可以放肆的地盤兒上呢。
張震只是越來越緊的逼迫戰馬,讓戰馬跑的越來越快。當快馬絕塵,後面掙不脫,又跟不上速度的培根被拖着走的時候,張震回頭看了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這速度的感覺如何?”
培根咬緊牙,不讓自己痛苦的出聲。想要奔跑,卻只能被迫拖着,當沒了自己的能力,他才發現,原來一個優秀的術士,可以這麼無助。
塵土不斷的捲進他的鼻孔、眼睛和嘴巴,讓他痛苦不堪。
地面不斷快速的摩擦着他的下半身,手腕上的拖拽力道幾乎讓他的手腕快要斷掉。
痛苦讓他沒辦法思考,想要斬斷自己的手腕,卻發現,作爲術士,他從來都不屑於任何鋒利的武器,身上根本一把刀一把匕首甚至一把利器都沒有。
塵土飛揚,培根從來沒受過這苦,身上皮肉已經掀開,身後的路上被拉了一條長長的紅線,那都是培根的血液,僅剩的,屬於有神智的亡靈之血。
疼痛讓培根幾乎失去神智,顛簸和地面的摩擦以及剖離他血肉的疼痛更讓培根不人不鬼。
張震快馬加鞭,就像忘記了身後還掛着一個帶死不活的亡靈前輩一般。
這個前輩想要殺了自己,卻讓自己落得那般下場。張震不得不感慨,自己命真大。
摸了摸身上的傷疤,張震咬了咬嘴脣,看樣子,不能再被動挨打了,要想辦法,反抗。這纔是王道!纔是活命之道!
張震奔波到夜裡,才抵達了洛丹米爾湖距離奧特蘭克山脈近的地方。
他翻身下了馬,回頭看了眼自己並沒忘記的培根?戴普。
此刻培根戴普的腿上幾乎都沒有血肉了,骨肉破碎,甚至一隻腳以及被磨掉,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
張震到湖邊舀了一勺湖水,喝了些後,剩下的便全噴在了培根的臉上。
“別他媽裝死!”張震大喝一聲,隨即便對着培根的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在培根的臉上。
任何傷,如果在臉上,肯定都比在其他地方更容易起到警醒的作用。
培根緩慢的睜開眼睛,眼裡全是血絲。他現在只剩小半條命,即便是克里夫這些跟培根共事最久的長老,見到培根恐怕也不認識。
張震咧開嘴一笑,這老王八蛋現在就是到他媽面前,他媽也未必認識他。
張震蹲***,跟培根保持平視,然後指了指培根的腿,用遺憾的聲音道:“沒了。”
培根現在臉上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慘狀即便是最鐵石心腸的壯漢看見,也要皺眉。
一個人還活着的時候,卻這樣被磨剮掉血肉,那是千刀萬剮,那是凌遲,那是最殘酷的刑罰!
培根疼痛的神經已經忙了很久,疼痛讓他牙根緊咬,根本說不出一句話。只這疼,就讓培根感覺到了死亡在無限逼近着自己。
死亡的恐懼,無法忍受的疼痛,失去雙腿的悲愴,鮮血流失的眩暈,都讓培根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
擡起眼皮看了眼張震,培根想吐張震一臉血,卻發現自己連動一下嘴巴的力氣都流失掉了。
張震冷冷一笑,即便是膽子最大的戰士看見張震這笑容,也會忍不住打寒戰,尤其當這個看着張震笑的人還成爲了張震刀俎上的魚肉時……
張震突然拔出了自己手上的匕首,隨即狠狠的在培根的肩頭插了下去,培根忍不住哀嘆。而張震的折磨還沒有結束,緊接着,便是四刀下去。
培根目次欲裂,只恨不得自己能多長几排利齒,將張震生吞了。
張震卻全不在乎,只淡淡笑道:“足夠清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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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龍龍酒爺、空無所空的***~~~
感謝風野狂龍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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